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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一昕坐在黑暗的房间里,她的大半张脸被黑布蒙上了,手也被绑住了,她没有哭,静静地坐在那里。她嗅到难闻的味道,那种味道很像新买的真皮产品散发出来的味道,这种味道特别浓烈,简直让人作呕,她想,这个地方极有可能是存放皮料的仓库。这时,常一昕听到有人打了一个懒洋洋的哈欠,哈欠的余音未了,那人又说:“把黑布解开,她老娘长得那么美,我要看看她长什么样?”
“小顾爷,我们不能让她看到我们。”
姓顾,常一昕不记得她得罪过姓顾的人。
“行,你们把脸蒙上,我不怕她认出我。”
“小顾爷,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奚望敢动我吗?他要是动我,我老子饶不了他。”
大家见顾连凯坚持这样做,又想到顾世峰在三盟集团的威望,便只好随他去。
随着黑布被扯下,常一昕只觉得亮光射进眼里,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当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其实房间里的光有些昏暗。当她的眼睛完全适应了环境,便清楚地看见房间里站了五个男人,其中四人戴着面具,还有一个男人,看起来年龄比奚望小些,比奚卓大些,约莫二十七八岁,中等个子,结实强壮,五官一般,不突出,而眼神里那种贪婪的光尤其显眼。此时,这光正密密地罩住常一昕的全身。他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常一昕,从头到脚。
良久,他才回过神来,啧啧地赞了几声,说:“美,真是美,比她老娘还美!”
常一昕瞪着他,问:“你是谁,为什么绑架我?”常一昕的声音娇媚温柔。顾连凯听得骨头都酥了,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上常一昕的脸。常一昕吓得连忙撇开脸,却始终躲不开顾连凯的手。
顾连凯的手毫不客气地揉着常一昕的脸。在暗淡的光线下,他看到了常一昕能微仰着的脸上有一道细长而淡的疤痕,摇摇头,说:“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居然留疤痕了,看来奚望真不会怜香惜玉,你放心,我会。”
常一昕使劲挣扎几下,想要躲开顾连凯的魔掌。
顾连凯用手狠狠卡住常一昕的脸颊,说:“奚望的女人,真有意思。我还以为他练了葵花宝典,不需要女人。”
这是他第二次提到奚望的名字,常一昕明白这个人是冲着奚望来的。她瞪着顾连凯,脸颊的疼痛,几乎逼出她满眼的泪。
顾连凯看着眼睛里水汽氤氲的常一昕,觉得逼得差不多了,便撒手。
常一昕问:“你认识奚望?”
顾连凯说:“何止认识!”
常一昕说:“你放了我,你有事找他去。”
顾连凯说:“你就不想看看他会不会来救你?”
常一昕笑了一下,说:“他自然会来救我,你要是识趣,最好放了我。”
顾连凯笑着说:“你这么有信心他会来救你,看来你跟他上过床?”
常一昕啐了顾连凯一口,说:“你嘴巴放干净点。”
顾连凯抹了一下常一昕吐到他脸上的唾沫星,说:“从来没有女人敢吐我口水,奚望的女人,有些胆量。”
常一昕咽了一下口水,她有些后悔刚才的行为,她现在怕被揍。
顾连凯的目光落在常一昕的身体上,常一昕被盯得心里发毛。
顾连凯说:“你放心,我不会打你,我从不打女人,我有的是办法让女人屈服。”
说完,凑上来亲了一把常一昕的脸颊。
这时候,手机声音响起,一蒙面男把手机递给顾连凯。顾连凯接通电话,那边传来顾世峰的声音。
顾连凯说:“爸,怎么了?”
那边传来冲马桶的声音。
顾世峰压低声音说:“连凯,把那丫头的裸照拍下来,但是不能动她,至少现在不能,你听到没有!”
顾连凯说:“爸,我忍不住。”
顾世峰说:“忍不住也得忍,明天,老白的人就到了,到时候,那小子只有死路一条,那小子死了,那丫头随便你处理。”
顾连凯伸手捏住常一昕的下巴,狠狠地说:“我忍到明天,我最多只能忍到明天!”
顾连凯把手机挂了,两只眼睛盯着常一昕,那眼睛如同黑夜里的狼眸,发出幽幽的绿光。常一昕感觉到头皮发麻,她觉得下一秒就要被剥皮拆骨......
奚望走进常家,常丰连忙走过来,问:“是谁?”
奚望说:“顾世峰,他绑走一昕,是为了威胁我。”
常丰问:“你的事,跟一昕有什么关系。”
奚望摇摇头,说:“他认为一昕是我的女人。”
常丰问:“怎么办?他们会不会......”常丰想起了当年刘桐依的遭遇,整个人颤抖得站不稳。
奚望连忙扶住常丰,常丰反手抓住奚望的手腕,用近似于哀求的语气说:“奚望,我怕......你还记得一昕妈妈的遭遇吗?不要让一昕经历同样的事情,这样会害死一昕的,她承受不住的.....”
奚望只是想到顾世峰会拿常一昕威胁自己,但是他还真没想到顾连凯可能会对一昕做出这样的事情,
常丰的提醒,让奚望的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汗。奚望死死盯住监控里那辆路虎揽胜。这时,冷言带着德国黑贝走进常家,他身后还跟着十位高大壮硕的青年。
奚望对常丰说:“你先待在家里,你放心,如果他敢动一昕,我会要了他的命。”
常丰颤抖着说:“别......别说这些,你赶紧去把一昕找回来。”
奚望站起来,拉着黑贝到一昕的房间里,让它细细嗅着常一昕的味道,又拿起常一昕一件常穿着的风衣,在一旁等着黑贝。黑贝嗅了一会,跟着奚望朝楼下走去。所有的人开着车,冷言开着电三轮带着黑贝走。众人跟着电三轮朝城外走去。
在那间昏暗的房间里,顾连凯已经解开绑在常一昕身上的绳子。常一昕活动了一下手腕。
顾连凯拿起常一昕的手腕一看,只见粉嫩白皙的手腕被勒出了好几道痕迹,忍不住说:“好嫩的手腕,可惜了。”
常一昕用力挣脱他的钳制,却如同蚂蚁撼树,毫无用处。
常一昕说:“你放开我。”
顾连凯放开常一昕的手腕,却又从背后摸上常一昕的身体。宿醉的酒臭味夹杂着烟臭味,熏得常一昕一阵阵的恶心,常一昕剧烈挣扎,却被顾连凯压制住,上下其手。常一昕惊慌失措地喊:“奚望,快来救我......”
顾连凯冷冷地笑着说:“你喊破喉咙也没有用,奚望不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找到你,除非他长着狗一样的鼻子,即便是狗的鼻子,在这里也要失去嗅觉。”
顾连凯的话如同子弹击碎了常一昕最后的一丝希望,她开始疯狂地挣扎。
顾连凯对蒙面男说:“去把听话水拿过来。”
蒙面男走了出去,端了一杯水过来,顾连凯将常一昕拖过去按在沙发上,让蒙面男把听话水灌进常一昕的嘴巴。任凭常一昕如何挣扎,还是被灌进去。慢慢地,常一昕发现自己及浑身无力,四肢无法动弹,意识散漫。
顾连凯拿出手机拍常一昕的照片,他挑了几张给一个叫阿修罗的人发了几张过去,还加了一行字:“这妞真好看,我不动,给你,多少能抵些账吧,玉面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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