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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长恒。”轩辕宁戚见着长恒那垂死挣扎的模样就觉得乐:“当初你在我面前都是高高在上的唉,如今怎么一见了我就跑呢?”
长恒:“……”
扎心,真的好扎心!
长恒嘴角扯出一抹笑,配上那双情意绵绵的桃花眼简直像只勾人的妖精。
“你是在恨我吗?”
它薄唇轻启,吐出这么句话,不知道的还以为轩辕宁戚这是被男人辜负后因爱成恨呢。
轩辕宁戚可不惯它这臭毛病,按着它头就往地里狠狠一怼。
鬼域中的地面跟人间不同,看起来是泥土,但里头都是腐肉和鲜血,里头纠缠的是无数的血煞之气。
轩辕宁戚抓着长恒的头发,让它的俊脸在地上狠狠摩擦了两下。
声音冰冷:“会不会好好说话,不懂好好说话我也不介意直接劈死你!”
长恒忍着心中的屈辱:“你想跟我说什么?!”
这才乖嘛。
轩辕宁戚跟它好声好气道:“长恒,你的灵魂是很特殊的。”
长恒不服气的等着听她要说什么。
轩辕宁戚的下一句就是:“我要用你的灵魂炼制生死簿。”
长恒:“……”
它愣了一下,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要用我的灵魂炼制什么?!”
“生死簿。”
轩辕宁戚撕开了核心鬼域,拖着它往里头去:“长恒啊长恒,有句话叫一手牌打的稀烂,你听过没有?”
长恒被锁魂术困住,动弹不得,只能屈辱的像是一头死猪似的被她拖行。
闻言它恨声道:“你想说什么,说清楚!”
“就是要跟你说清楚的,别着急嘛。”
如今张六郎已经学会控制火焰了,现在再进来核心之中没了熊熊燃烧的火焰。
核心之中还有轩辕宁戚放这里的灵石,她一边用灵石摆着阵法,一边道:
“首先,我要纠正一下你错误的认知。天道从来没有剥夺过你们的生命力,而是这个世界的缺少地府。”
长恒皱眉,不知信不信,不过没有随便插嘴。
轩辕宁戚瞥它一眼:“长恒,你是一只很强大的魂,万千生命中你是个惊喜的意外,天道看了都喜欢,忍不住对你寄予厚望。”
“你被我吞下去的时候是用什么力量攻击我的?”
长恒沉默一瞬才道:“那是我自创的功法。”
“那不是你自创的功法是可以传承的,你的功法别人学的会吗?”
“那是天道的力量,天道将自身的力量分了一部分给你。”
长恒觉得好笑,什么天道的力量。
天道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存不存在都不知道,还分力量给他。
自己创造的功法跟天道有什么关系。
听着就像个笑话。
见长恒表情就知道它不信,轩辕宁戚也不在意。
“你若是道心不改,潜心修炼,便能修成生死簿。你就是生死簿,生死簿就是你。在地府之中言出法随。”
轩辕宁戚敲了敲懵掉的长恒的头:“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吗小伙子?”
她叫谁小伙子?!
长恒脸色一黑,咬牙切齿问道:“轩辕宁戚,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啊,上古魔神来的哦。
她的命比这个世界存在的时间都长。
但轩辕宁戚就不告诉长恒,憋不死它!
轩辕宁戚摆弄阵法不搭理鬼。
长恒见她无视自己,气急道:“轩辕宁戚,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这些吗?”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就没想到你兴许是得到了错误的信息,被人给蒙蔽了吗?”
“轩辕宁戚!”
轩辕宁戚阵法完成,将长恒给丢了进去。
她招来张六郎:“你好好看着它,它若是有什么异常便通知我。”
张六郎点头,问道:“我要怎么通知你?”
轩辕宁戚掌心凝聚出一枚阴煞之气做成令牌,她在令牌中灌入了自己的力量。
“咯,可用这个通知我。”
生死簿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炼成的,不过长恒只能被困在这里了。
而此刻,外面。
玄师们收到报案,事关轩辕姑娘的生母,他们不敢怠慢,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别院。
最初吞噬白凤兰那团黑云此刻已经充斥了整个房间。
房间内的人是什么情况,外面根本看不见。
桑玄师不知这黑云是什么,不敢贸然进去。
用了两张符纸试探,丢进去的符纸却没有任何作用。
“捕捉不到一点阴气,这些黑云不像是阴物。”
“岂止是不像是阴物。”另一名玄师有些不可思议的指着黑云中闪烁的金色雷电。
“桑师兄,这金色中是不是蕴含了浩然正气?”
其余人听不懂这玄师在说什么,但在场的玄师都听得懂啊。
这样的雷电能驱散一切阴邪之物,感觉上特别像是——
桑玄师神色肃然,冷不丁吐出两个字:“天罚!”
别院的下人一听这两个字脸色瞬间变了:“天,天罚?!”
“可我家夫人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怎么会遭受天罚?”
桑玄师瞥了眼大惊小怪的下人:“只是猜测,我们暂且无法确定。”
不过他随后又幽幽的补充一句:“倘若真的是天罚,白夫人必然做了什么天道不容的事情。”
众人讨论一番后也不能干站着什么都不干,几人联手驱动着灵力一点一点往黑云里头试探。
便在此刻,嘉禾飞身赶到。
“几位师兄!”
几人见到嘉禾瞬间有了主心骨:“嘉禾,你来的正好,屋里这些黑云是何物你可看的出来?”
嘉禾看了片刻,有些匪夷所思:“像是天罚啊!”
可不是像吗!
他们也觉得像啊!
嘉禾没有迟疑,立即拿出她的旗子,咻一下甩出旗子中的锁链。
她拽着锁链的一头,操控着旗子去黑云中探路。
萧晏则不知何时出现在院门口,目光紧紧盯着屋中的情况。
没人留意到身后的萧晏则。
嘉禾操控着旗子进入黑云中,发现这些黑云没什么危险,黑云中那些金色闪电仿佛有意识一般都避开了她的旗子。
只是她的旗子在黑云中搜寻了很久没有搜到母亲的身影。
嘉禾心中很是担忧,只迟疑了一瞬就严肃道:“我进去看看。”
桑玄师立即阻拦:“嘉禾,万万不可!这些黑云到底是什么我们都摸不清,若是邪物必然危险,若当真是天罚……天罚岂是我等可以插手的?”
“我母亲一个普通的妇道人家能干出什么惹天罚的事情来,若真的是天罚,那也肯定是罚错人了。”
桑玄师还要再劝,嘉禾已经到:“我身为玄师,这种时候怎么可能丢下母亲不管?”
母亲对她姐有愧,对她却没有。
她受了父母的养育之恩,此刻断不能因为危险就退缩不前。
嘉禾小心翼翼的走进黑云之中。
这里头果然什么都看不见,只有金色闪电划过的时候她能窥见一点方向。
嘉禾小心戒备着四周,但很快她就发现不对了。
母亲这房间也不算大,可是她走进来之后却什么都没有碰到。
不仅没有碰到母亲,就连本来存在在屋里的座椅都没有摸到。
这个房间似乎变得空旷又广阔,她恍惚有种到了另外一个空间的感觉。
慌,是不怎么慌的。
“母亲!”嘉禾索性出声喊人。
一连几声之后没有听见母亲的回应,倒是咔嚓一道闪电劈在她身边!
嘉禾吓得一激灵,瞬间闭嘴。
刚才那道雷电,仿佛在叫她别吵吵……
嘉禾摇摇头,觉得自己可能是多想了。
“母亲!”
“母亲!”
咔嚓!
一道雷电都头给嘉禾劈了过来!
电流窜过身体,嘉禾浑身都僵硬了,痛不痛的她感觉不到,此刻只感觉到深深的恐惧。
那是对死亡的恐惧。
整个过程只在一瞬,下一刻她就眼前一黑栽倒下去。
——
白凤兰只觉得胃里头翻江倒海,怀孕才四个多月就孕吐的受不了。
这些日子里她一点胃口都没有,闻到一点油腥气就反胃。
好不容易有点胃口,也很快就给吐了。
“这胎一定是女儿,实在是太娇气了。”
白凤兰难受的靠坐在躺椅上,深深吐出一口气。
与身边侍候的婆子道:“当初怀着瑾舟的时候,日子不知比现在苦多少倍,瑾舟那孩子可一点都没有闹我。”
婆子轻柔的为她抚着心口的吁气:“夫人兴许是生少爷的时候没养好身子,待月份大些就好受了。”
可是月份大些也不好受,脸上长痘,皮肤粗糙难看,身体还各种不适。
这一胎不仅怀的非常折磨,还因为怀着孕,轩辕琛调任的时候她也没法儿跟着。
好在临产的时候轩辕琛特意赶了回来,白凤兰生育的时候难产,生了一天一夜才生下来。
孩子一落地她就虚弱的昏死过去,白凤兰以为自己要死了,她是很后悔的。
她已经有个很懂事的儿子,又有对她很好的丈夫,她还舍不得死,不应该要这个孩子的。
早知如此艰难,她就该给丈夫纳个妾,生孩子这么痛苦的事情,就该让妾室生去。
幸好她活了下来。
可是轩辕琛只在家陪了她半月就必须得走了。
如今正是朝廷缺人之际,轩辕琛就是块砖,皇上哪里缺人哪里搬,还没到享福的时候。
白凤兰舍不得与丈夫分开,一咬牙,月子也不坐了,带着孩子跟着一起离开。
然后,襁褓中的婴儿就一个错眼的功夫被人给抱走了。
白凤兰慌的不行,哭的肝肠寸断:“琛哥若是知道我没有照顾好孩子,一定会恨死我的,呜呜呜他那么喜欢女儿,每天回家都要抱两刻钟。”
直到轩辕琛回来并没有怪罪她,白凤兰心中的恐惧才消减一些。
此刻正是冰天雪地,见到外头纷纷扬扬撒下的雪花,她终于担心起自己襁褓中的孩子来。
可惜,遍寻无果。
每每瞧见孩子留下的小衣服,她心口就一抽一抽的疼。
一日外出散心时瞧见被丢在路边的女婴,白凤兰心念一动,就抱回家来。
有这个孩子的陪伴,白凤兰的伤痛总算忘掉几分。
后来有是一日,一个女婴被直接丢在了他们家门口。
兴许有人得知她喜欢女孩,特意将孩子丢在门口的。
白凤兰也不缺养孩子的钱,依旧将孩子捡了回来。
对待梁乔她没那般事事亲力亲为,都是交给下人照顾,但依旧是将孩子拿府上小姐养的,并未让人亏待梁乔。
不知不觉,丢失女儿的伤痛早已经抚平,只是夜深人静时偶尔想起会叹息一声。
忽然得知孩子找到了的消息,白凤兰还愣了一下。
这一刻她脑中浮现起的是孩子丢失那日的恐慌,和生育时的九死一生。
——
嘉禾只被劈了一下便觉得自己魂儿都要散架了似的,她也说不上痛,心中的滋味很复杂。
“母亲,原来你是那么看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
嘉禾从来没有对人性抱着多美好的期待,她知道有些父母是不爱孩子的,不然她又怎么会被丢弃。
诚然她的父母肯定很穷苦,可穷苦的人家那么多,也不是所有穷苦人家都会把孩子丢了。
可母亲性子那么温和柔顺的人,家中也不缺钱财,一辈子吃过的苦只在怀孕生子上。
再要个孩子是她丈夫提议的,她却将苦难归咎在孩子身上。
难怪她姐无法亲近母亲呢,她姐肯定什么都知道。
嘉禾之前始终找不到人,这会儿终于可以捕捉到白凤兰的气息了。
她寻着白凤兰的气息找去,找到了浑身都滋滋冒着电光的白凤兰。
白凤兰昏迷着,悬浮在空中。
脸上的神色惊慌恐惧,不知在经历着什么。
而且她三魂七魄都被劈散了,不过她身上也有股力量保护着她。
若非那股护着她的力量,她估计早已经被劈的魂飞魄散了。
嘉禾觉得这股保护着母亲的力量有点熟悉,再一看,这不就是她姐的力量吗。
她的旗子被宁戚重新炼制过,旗子里头的勾魂锁链还是宁戚亲手炼制,她对她姐的力量太熟悉了。
嘉禾不知道白凤兰因为孕育过轩辕宁戚,本身就会沾染上宁戚的力量。
她还以为这力量是她姐特意放在白凤兰身上保护母亲的。
心里头一边感慨着“我姐就是嘴硬心软”,一边用勾魂锁链强行将白凤兰的魂魄勾了回来塞进身体里。
嘉禾准备将白凤兰带出这片黑云,一接触到人电流就往她身体里窜。
嘉禾已经做好准备,这股电流一窜过来她就驱动灵力抵抗。
于是嘉禾就这样拽着白凤兰一只脚,走路僵硬无比,走一步还颠一下,拽着白凤兰缓慢的朝着黑云外移动。
外面的玄师们看不清里头的情况都快急死了。
他们也不甘心什么都不做,就要尝试着也进入黑云之中,萧晏则一把拽住人。
玄师回头才发现萧晏则。
“萧世子?您怎么来了?”
萧晏则没回答,只是指着屋里道:“嘉禾姑娘没事,她拽着白夫人在屋里转圈圈,瞧着像是失去了方向感。”
桑玄师眼睛瞪大:“萧世子,你能看见黑云里头的情况?!”
萧晏则不仅能看穿黑雾,还看见了好些其他画面。
画面闪烁的非常快,但他就是能看的清清楚楚。
八百年前人族出现了一名天赋异禀的玄师,他一身正气,心地坦荡,行事果决,心怀天下。
萧晏则瞧着这人,有种“我家崽真出色”的欣慰感,心底对他生出几分寄予厚望的心态。
然而这个玄师死后发现世间并无地府,他的魂力还在日渐消退。
他的心境开始变了,他怨恨天道无情,恨这世界将生灵视为养分。
他不甘心消散,他要与天斗,与天道争抢。
萧晏则不仅看见了长恒的过错,还看见了白凤兰的。
不过他只是默默看着没有插手。
——
轩辕宁戚从鬼域中出来的时候外面的黑云已经散了。
不仅国师跑国公府来了,连皇上和太子都在国公府。
轩辕宁戚从闺房中出来的时候嘉禾嗷一嗓子就扑了过来:“姐,你总算是回来了!”
轩辕宁戚把嘉禾从身上撕开:“母亲怎么样了?”
守在常云阁的不止嘉禾,还有李慧也在。
李慧正迎上来,闻言脚下一顿:“三小姐知道夫人的劫?”
轩辕宁戚还没说话嘉禾就拉着她往外去,路上将情况都说了。
不仅白凤兰出事,白宁熙和轩辕瑾舟也出事了。
得知轩辕宁戚回来的消息,一帮人都迎了过来。
走在最前面的就是皇上:“宁戚你这孩子总算回来了,你上哪儿去了?”
轩辕宁戚瞥了皇上一眼,转头看向她爹:“爹。”
皇上:“……”
哎呀这死丫头,他今儿没招她吧?!
“快随我去看看你母亲。”轩辕琛道:“你母亲的事情嘉禾跟你说了吗?”
轩辕宁戚颔首道:“说了,那是天罚。”
说着宁戚想起一事,转头去看嘉禾:“那些黑云中的金色闪电厉害着呢,你这丫头还不算太笨,居然知道收藏起来。”
嘉禾微顿,弱弱道:“姐,那个要怎么收藏?”
“当然是让那雷电淬炼一下啊,我看你根骨之中带着几分金色灵力,你不知道怎么收藏,那这灵力是怎么来的?”
嘉禾意外不已:“我进去救母亲的时候被劈中的啊。”
“被那雷电给劈了居然是好事!”
懊悔!
早知道就让师父师兄师侄们全进去劈一下算了。
国师闻言也有种错亿的感觉:“轩辕姑娘,被那金色闪电淬炼过后会怎么样?”
轩辕宁戚朝国师投去冷冷的一瞥:“会灰飞烟灭,还可能连尸骨都不会剩下。”
国师一噎,恼道:“你跟嘉禾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
“嘉禾是我妹妹,别人是吗?”
那金色雷电可是天道降下的天罚,里头全是天道之力。
以为谁都能抵挡的住天道之力的淬炼呢?
这不小天道不敢弄死她的人吗,下手留着余地的。
“难怪没有找到燕儿,我听母亲别院中的下人说燕儿也冲进去救母亲了。”
可是黑云散去之后屋里没有燕儿的身影。
不仅没有燕儿的身影,连屋里的座椅摆件都没有了,屋子变得空空荡荡。
幸好别人没有跟着进去!
嘉禾这会儿不觉得懊悔了,还有庆幸。
客院之中。
嗯,白凤兰回来后被安置在客院之中。
以往夫妻二人是住一起的,但现在轩辕琛还不是很想跟她住一起,因此将人带去了客院。
不仅是白凤兰,轩辕瑾舟也一并被暂且安置在客院之中。
放一起,轩辕宁戚过来就一起看了,省的还各个院子的跑。
他们府邸还挺大的,跑来跑去耽误时间。
白宁熙也在客院中,国师将她一并带来了。
但国师可不是要将白宁熙给放了,她是带来给轩辕宁戚看的,省的稍后又跑。
白宁熙被捆着,嘴巴也被堵着,见到轩辕宁戚前簇后拥的进来,白宁熙眼底就冒出熊熊的嫉妒之火。
瞬间不淡定的很,结果被院中的侍卫给狠狠按了回去。
轩辕宁戚的视线落在白宁熙身上,轩辕琛就赶紧道:“宁戚可认得此人,她是白宁熙。”
不怪轩辕琛要这样说,如今的白宁熙一眼看去还以为是个三十多,日子过的还很不好的那种妇人。
“认得。”轩辕宁戚淡淡道:“她吸走轩辕瑾舟的气运,被反噬了。”
轩辕瑾舟好歹是她血缘上的兄长,他的气运哪有这么好吸的。
国师一拍脑门:“原来是被反噬,我还以为她被人夺了寿数。”
白宁熙在意的是自身的年轻美貌和才学见识,被反噬后她就失去了这些在意的东西。
只不过才学和见识此刻还看不出来。
国师拿眼睛偷看轩辕宁戚:“轩辕世子那模样我看着就是气运缺失的样子。”
“原还纳闷好好的他的气运怎么会丢失,居然是被白宁熙吸走的。”
这话她特意说给轩辕宁戚听得,哼哼,她可不是一点本事没有。
结果轩辕宁戚压根没在意国师说了什么,径直去了白凤兰的屋里。
白宁熙在院中呜呜呜呜的似乎有话说,只是没人搭理她。
“宁戚,你母亲看着也没有伤,她为何昏迷不醒?”皇上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
轩辕宁戚瞥了皇上一眼,转头跟嘉禾道:“你看的出来吗?”
嘉禾有种被先生考效功课的紧张感,小心翼翼上前道:“应该是母亲魂魄不凝实的缘故?”
见她姐神色平静的看着自己,眼底似乎还有一抹赞赏划过。
嘉禾的心定了定,也没那么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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