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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焲一手捞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喂到他唇边的酒杯,轻轻移开,垂眸看她,声音很轻地问:“怎么喝酒了?”

    “让你陪我喝酒,你那么多话干嘛?”锦洛执着地把被移开的酒杯又怼到苏焲唇边,打着酒嗝道,“喝、喝了,今夜疼你!”

    苏焲就纵容地,把她怼到自己唇边的酒都喝了。

    锦洛把空酒杯往后一扔,双手捧住苏焲的脸,色眯眯地笑:“这脸长得怎么这么好看?鼻子眼睛嘴巴……全长在我的审美点上~”

    “来,让我先亲一口!”说完踮起脚尖就朝男人的唇吻去。

    已经石化了的百里阳和姜家几兄弟忙回过神来。

    “姐,姐夫,你们忙,我们先走了!”

    一伙少年郎呼啦啦赶紧往外撤。

    “诶,你们不要走啊,酒、酒还没喝完呐!”

    就快要吻到苏焲的锦洛,一听到酒伴要走,赶紧回身,要去把人都给扒拉回来继续喝酒,却被苏焲扣紧了腰,重新捞回怀里。

    锦洛就在男人怀里扭,不满地挣扎:“快、快把他们都叫回来,酒还没喝完呢,叫他们回来继续喝……嗝~~”

    锦洛打着酒嗝,脸抹了胭脂,又喝了酒,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无声地引诱着男人去采撷。

    男人紧紧将她扣在怀里,问:“不是要我陪你喝吗?”

    锦洛被迫仰头望着他,脑子迷糊,答不上话来。

    苏焲手抚上她的脸,捧着摩挲,道:“我陪你喝。”

    说完突然一把将锦洛的脸按到胸口,抬眸命令院里的下人:“都出去,把院门关上,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院里的嬷嬷婢女赶紧退了下去。

    一个个的,退到院外,把院门关上后,才敢抬起头来。

    院内,苏焲强压下心里的冲动,问怀里人:“进去洞房?还是陪你喝酒?”

    锦洛从他怀里抬起头:“喝、喝酒!”

    苏焲饶有兴致一笑,伸手倒了杯酒来,喂到锦洛唇边。

    锦洛把酒喝了,但还没来得及吞下,苏焲捧着她的脸就吻上去,舌尖顶开她的唇,掠夺着她嘴里的酒和檀口里的芬芳。

    如此几次,锦洛喝了好几杯酒,但一口都没有吞下去过。

    最后一次锦洛恼了,张嘴就咬了苏焲一口。

    苏焲任她咬着,狠狠吻了她一会,终是跟她算起账来了,捏着她的下巴问:“新婚之夜,就不认得你夫君我了是吗?”

    锦洛唇被吻得红艳艳的,仰头看着他,一双眼睛因为醉了,显得有几分迷离,更勾人了,却也让苏焲生气。

    “不认得我就要我陪你喝酒,还说今夜要疼我,是不是只要你觉得好看的男人,你都能让他陪你喝酒,都能疼他?”

    苏焲带点惩罚意味般,加重捏她下巴的手指。

    锦洛醉了,但似乎又不全醉,闻言认真思考了一下,凑近他道:“可是……只有你长得这么好看啊!”

    苏焲的怒气被安抚到了一些。

    但还没全消:“我今日才知道,你喝醉了,居然还能生出油嘴滑舌的本事出来。回答我的话,是不是只要你觉得好看的男人,你就能让他陪你喝酒,能疼他,还能一见面就亲他?”

    锦洛很诚实地摇头,回答:“不是!”

    苏焲的怒气又被安抚消了一些,但还是很小心眼地继续问:“不是,刚刚没认出我,怎么就要我陪你喝酒,要亲我?”

    锦洛被他问烦了,踮起脚尖,一把就扒拉住他的脖子,几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搂住他,凶巴巴地吼:“因为你长得好看啊!长成你这样我才想亲啊!别人又不长你这样!你问题怎么那么多,到底给不给亲?不给亲就算了!”

    说完却“吧唧”一声,就往苏焲唇上亲了一口。

    苏焲都被她这套操作整懵了。

    下一瞬打横就将她抱起,往婚房内走去。

    长成他这样的,世间就只有他这一个,所以她话里的意思是,世间就只有他能吸引她,她只爱他这一个人,只亲他这一个人是吗?

    所谓酒后吐真言,她说出来的话,怎么可能不是!

    苏焲瞬间就不计较了,把人放到婚床上后,埋首就吻她,脱她身上的嫁衣。

    锦洛也胡乱去扯他身上的新郎服。

    彼此婚服都被扯掉之后,锦洛翻身就骑到了苏焲身上。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娇弱女子,喝了酒后,也是很狂野的。

    苏焲饶有兴致地任由她发挥,偶尔辅助一下。

    锦洛自己玩得开心。

    苏焲也纵容她。

    只是到了尾声,他翻身便把她压在身下,占了主导权,将她推上云雾巅峰。

    锦洛飘飘欲仙,身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人也清醒了一些。

    她缓了一下,坐起来,揉着昏沉发痛的头:“我是不是喝醉了?”

    苏焲跟着坐起来,用被子裹住她,免得她受凉,然后漫不经心道:“嗯,喝醉了。还把我蹂躏了一番。”

    锦洛转头看他。

    然后就沉默了,男人精瘦结实的胸膛,布满了一个个牙印,尤其是两处重点位置的周围,牙印几乎是密密麻麻的。

    也不知道她在兴头上是怎么咬的,居然把人弄成这样。

    苏焲好整以暇问:“能记得刚刚玩我玩得有多兴奋吗?”

    虽然刚刚醉了,但有些片段还是能想得起来的,锦洛被他一问,脑子里立即浮现出她趴在苏焲胸口胡作非为的画面……

    “那个,药架上第二排,第三瓶,给我倒一颗药来,解酒的。”画面太淫靡,锦洛生硬转移话题,不敢去想。

    苏焲下床去给她拿药。

    然后锦洛就发现,他不只胸口全是她的咬痕,就连腹部都有。

    他腹部紧致、壁垒分明,咬痕虽然没有胸口那么多,但错落有致地分布在他的腹部上,沿着他的人鱼线没入裤头里,往下似乎还有……

    更多的画面出现在锦洛脑海中。

    锦洛用力揉着太阳穴:妈呀,她到底对他都做了些什么啊!

    苏焲拿完药回来,看到她懊恼的表情,知道她想起更多了,挑唇来了一句:“玩得很开心,下次再给你玩。”

    锦洛脸红,嘀咕:“谁想玩,丑死了!”

    苏焲:“丑你也喜欢。”

    锦洛:“……”

    她赶紧抢了药吞下。

    然后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顶着妆容睡觉好难受,我要去洗漱。”

    苏焲就让人备水。

    水直接抬到婚房里来,锦洛卸了繁复贵重的头饰,洗去脸上的妆容,到屏风后面去沐浴。

    苏焲拿着寝衣也去盥洗室冲澡。

    待他洗好回屋,锦洛已经洗好坐在铜镜前,她身子纤细,乌黑的秀发披在后背、垂至腰间,一身白色寝衣把她小巧精致的脸衬得过分干净。

    她正往脸上手上涂抹一些自己制作的白色乳膏。

    苏焲走近时,闻到那乳膏淡淡的香味。

    “是什么?”他问。

    “防冻保湿的。”锦洛侧身把瓶子递到苏焲面前,“要吗?”

    苏焲手指往瓶子里勾了一些,涂到锦洛脸上去。

    锦洛白净的脸上多了一点白,有点可爱。

    锦洛无语:“给你的,你涂我做什么?”

    苏焲:“我一个大男人,涂这些做什么?”

    锦洛:“男人也能用啊。”

    “夫人自己用。”苏焲从后面抱住她,脸埋到她颈窝,闻到她脸上乳膏的味道外,还有她身体本身淡淡的体香,“夫人真香。”

    锦洛勾起一些乳膏涂在他脸上,随口道:“这乳膏是有点香。”

    苏焲却道:“夫人比乳膏更香。”

    说完还补了一句:“好想咬一口。”

    锦洛一脸无语,心道说得你好像没咬过一样,我浑身上下哪个地方你没咬过,你就是一个大色狼,色胚!

    她没好气地转身把涂到他脸上的乳膏给他推开抹匀,说道:“过几日我配些没有香味的给你用,不然过几年我还是十八岁,你成中年老男人了,我可不要你。”

    苏焲挑唇:“原来夫人这乳膏还有永葆青春的作用。”

    “多少是有点的。”锦洛又勾了一些涂他脸上给他抹开,然后还嫌弃了一句,“脸大,一次用了我大半瓶。”

    苏焲就笑,捏她脸:“我一个大男人,要是像你一样,脸巴掌大,还像什么男人?还怎么震慑朝臣?”

    锦洛就又嫌弃:“说得你震慑朝臣好像是靠脸一样。”

    明明靠的是气场和手段!

    “夫人忙完了吗?”苏焲问。

    锦洛将瓶子盖好,放到铜镜前,嗯了一声。

    下一瞬,身子一轻就被苏焲抱起来了。

    锦洛下意识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知道他要干什么,她忙说:“苏焲,我头还有点晕。”

    苏焲本来是要放她到床上去的,闻言自己坐到床上,抱她坐在腿上,抬手揉她脑门儿:“真的还晕?”

    锦洛轻嗯了声。

    苏焲就腾出双手来给她揉着,轻问:“这样揉会不会舒服点?”

    锦洛又嗯了声。

    苏焲就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继续给她揉着。

    过了许久,锦洛舒服一些了,也怕苏焲揉得手酸,便从他怀里抬起头来,轻声道:“不用揉了,我好很多了。”

    苏焲:“真的好了?”

    “真的好了。”锦洛说完,对上男人的眸。

    男人眸光像是要吃了她,幽幽道:“好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下一瞬,男人起身,将她放到床上去。

    锦洛白白嫩嫩一人儿,躺在火红的被褥上,视觉的冲击,很能勾起男人对她的凌虐欲。

    苏焲被勾得浑身血脉贲张,上床就撕了她的寝衣。

    他来势汹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情动。

    锦洛感受过他的强硬,怕自己会承受不住,忙道:“苏焲你冷静点?”

    “洞房怎么冷静?”他把自己的寝衣也脱了,臂上贲张的血脉和肌肉充满绝对的力量,看得人心跳加速热血沸腾。

    锦洛喜欢这种力量感十足的身材,但同时又害怕男人太过有力量,且持久不知疲乏,次次能把人折腾得筋疲力尽都不餍足。

    她急忙道:“刚刚已经洞房过一次了,这次你冷静点。”

    苏焲手臂一捞,将她箍在他身体与床之间,埋首在她耳侧啃吻着,含着她的耳珠道:“刚刚是你洞房,我还没洞房。”

    耳朵是她的敏感处,锦洛瞬间浑身酥麻,强稳住气息,没好气道:“什么我洞房你还没洞房,洞房还分你我吗?!”

    “刚刚是你的主场,现在轮到我了。”苏焲吻沿着她的颈侧往下……

    锦洛被他吮弄得气息浮乱。

    他吻遍她全身,进入她时,在她耳边幽幽道:“夫人满足了那么多次了,该轮到为夫享用盛宴了。”

    她就是他的盛宴。

    一整个晚上,苏焲把她这道盛宴翻来覆去,一遍遍地吃,一遍遍地啃。

    锦洛觉得自己就是那盛宴上一道鲜美的肉,被他捧到嘴边,一点点一点点地啃着、咬着、吃着。

    把她的肉啃食完后,还把她骨髓里的汤汁都给嘬完,吮完。

    最后还不放过她,还把她仅剩的骨头架子,都捧到嘴边,一根根地啃。

    把她啃得骨头渣都不剩。

    锦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的属于他今夜的第一次,她只知道自己浑身快散架了,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苏焲却还特别有劲,起身去拿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来,坐在床上翻着。

    后又把锦洛从被窝里捞起来,塞了支笔到她手里,道:“在上面添上你的名字,以后你就是我苏家的人了。”

    锦洛窝在他怀里,听到这话才睁开眼睛,看到赫然是一本族谱。

    族谱被苏焲翻到了他的名字那一页。

    那一页,现在还只有他的名字。

    苏焲握着她的手,带着她在他的名字旁边写下她的姓名:百里锦洛。

    写完,苏焲宝贝似的,还往那四个字吹了吹,生怕那四个字笔墨未干,一不小心晕染了,不完美了,后世子孙看不清楚了。

    锦洛实在是对他半夜给她入族谱的行为很无语:“有谁半夜入族谱的,就不能等明日吗?”

    苏焲道:“我睡不着,就想今夜给你入谱族。”

    锦洛没好气:“好好的为什么睡不着?”

    苏焲:“我成亲,兴奋,睡不着。”

    锦洛:“……”

    不过她想起一事,认真对苏焲道:“你儿子也要入族谱的吧?他的姓要不要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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