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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见约翰听到一个,就抽一下,摇一下头,五个都抽了,五个都摇了。叶风笑了。
笑得约翰立刻剧烈颤抖起来,又开始“啊啊啊”。
叶风笑看着对方道:“是大长公主杨金蓉。”
约翰的瞳孔地震。
疯狂摇头,摇着反而有了勇气爬起来,跪地磕头,再摇。
甚至还又带节奏的连“啊”了六声。
“你想说是六皇子?洋毛子,你真当本官是傻的!”
叶风面色陡变,厉喝出声,三根长出,一拳砸向约翰的眼睛。
吓得他猛然翻倒,死死把脑袋紧贴地面,一动都不敢再动,只是裤裆已湿,打湿了地面。
叶风“嗤”了一声,收回长针,摆摆手道:“这家伙没用了,喂鱼还是喂啥的看着办吧。”
说着推门而出,走去一棵大树下,背靠着,强行压制心头的怒火。
杨金蓉、杨金蓉!!背祖求荣、通敌卖国!!!她可是本朝的公主、大长公主!!
混蛋!!!!
此前,叶风和戚钧还以为杨金蓉是利用草金的标记给他俩挖坑,现在,已经能够明正确实,那肉铺根本就是杨金蓉自己与草金的联络点!
只是意外被叶风和戚钧发现,遂立刻杀人灭口。再顺势绑走叶风、企图坑杀戚钧。
叶风怎么都没法想象得出,究竟是一个什么人人、要疯狂到什么样的地步,才能出卖自己的国家,去和祖宗们的世仇勾连!
肉铺地下那个通道,已经存在了五年!
难怪草金步步紧逼,难怪辽东的城池失了一座又一座,难怪……!
叶风恨不能生寝杨金蓉的皮、生饮杨金蓉的血!
他平生最恨最痛恨的就是奸细走狗、忘祖背宗的渣滓!
看来,草金的目光已经投向了海外。他们收买了约翰,以海商之名,从海上将大夏的物资运往草金。
那么,推荐约翰进入老皇帝的视野,也是杨金蓉的“功劳”了。
是打了想给约翰在朝廷谋份官职的主意吗?那样运货会更名正言顺?
幸好其嘴太贱,在寿宴上被叶风派人盯死,否则还真有可能成功。
“是草金的奸细,与杨金蓉有关。”
这时,审完人的戚钧出来,说着话,用布帕擦着手背上的血迹。
“真脏。”
他边擦还边嘀咕了句。
叶风也不知道他是嫌弃那名中间人的血脏,还是说杨金蓉真脏。
估计两者都有吧。
叶风看着天边,轻轻颔首。
是啊,真脏,脏得让人觉得刨了那些渣滓的祖坟都还远远不够。
可现在就能刨吗?
不能。
之所以叶风要处理掉约翰、戚钧要打死中间人,就是因为他们没用了。想用他们和火药去陛下面前指证杨金蓉?
可以。
但结果还是只有一个,就是老皇帝只会幽禁杨金蓉。连根汗毛都不会让杨金蓉有损。
这样的指证毫无意义。
只能叶风和戚钧另外想办法了。
不急,叶风轻轻出声。
死一个杨金蓉绝对不够,现在要留着她,找出更多的草金奸细,将战果充分扩大化。
……
此后的三日,城中平平静静。
城门全开,却没有多少人急着出城了。只有一些并不稀罕米粮,又确定不会被裹成乱子、还不怕被搜查的权贵们离开。
翰林院修撰官金占祥,送走家人后又返回了城里。他还得负责留守一段时间,暂时走不了。
而他也就没有注意到,他家的三女儿,金瑞儿,在他走后没多久,就背了个小包袱也返回了城内。
出城搜查得相当严格,进城的,草草盘查便会放行。且她是孤身一个小女子,红鱼卫们也没为难就把人给放进来了。
金瑞儿一路避着点儿街上巡逻的兵士,一路小跑,跑进离着东城门并不太远的一座宅院门前。
轻敲了几下门后,门打开,内里,一个年轻俊秀的男子,将她喜出望外地迎了进去。
两人只在院中,就抱作一团。
好一会儿后,男子才将人给松开,牵着金瑞儿的手,牵去正屋安坐下。
倒了杯茶水,再为其抿了抿鬓发,满脸疼宠地道:“瑞儿,辛苦你了。”
金瑞儿羞涩地轻轻摇头,不好意思地道:“你家走不了,瑞儿已是光郎的未婚妻子,又怎能独自撇下你迁移?”
颜廷光,乃颜家嫡长子。
其父是国子监祭酒,因着旧都不仅是现在,还有未来都会有大量的学生,故而被陛下特旨留守。
颜廷光十七,也在国子监读书,也不用走了。
可他的未来岳丈金占祥是要去新都的,心心相悦的二人便就此要分开。
金瑞儿不愿意。眼看婚期都在即了,却要就此天各一方,所以便悄悄逃了回来。
否则,她很担心,父亲会将她和颜廷光给分开。
毕竟她已十六,耽误不得了。
颜廷光非常感动金瑞儿对自己的情谊和信任,遂按照约定,提前在这儿赁了座小宅,想先将人安顿下来。
等婚期到时再行迎娶。
想来届时岳丈大人也只能点头答应。
陛下几年前就想迁都,且这几年来也一直没有停歇过这样的心思,因此各家各府其实多多少少也都有所准备。
就算此次迁都命令来得突然,他俩的婚事本也可以在新都完成。谁知会被逼分开。
“瑞儿,你信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一生一世,将你视如心中珍宝。”
颜廷光赌咒发誓。
金瑞儿信的,她一千个、一万个相信。
遂也顾不得疲累,还愿为颜廷光洗手做羹汤。
俩人像小夫妻般,在这座小小的宅院内,甜言蜜语,浓情如墨。
直至晚间。
彼此道过晚安后,颜廷光揽住人却不想松开。
看着金瑞儿在烛光下异常动人的娇美面庞,颜廷光忍不住亲吻上了那张粉嫩软唇。
四唇相接,屋内气氛逐渐暧昧。
没了旁人的看管,又有了夜色的加持,情感在肆意发酵,如洪潮般泛滥。
亲吻着,心动着,颜廷光的手,便在瑞儿的身上不规矩地游走起来。
从后背至胸前……
金瑞儿还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直到感觉胸前微凉,才猛然回过神来,将人给用力推开。
羞臊而慌乱地扯着衣襟,遮挡春光外泄,一边低头将人往外撵。
“光郎不可如此。礼数不可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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