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小说网 > 玄幻奇幻 > 逆龙焚天 > 第二十七章——凤焰焚龙,焚天当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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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场穹顶的水晶发出“咯吱”的不堪重负声,蛛网般的裂痕又蔓延出数道,淡蓝色天光透过缝隙洒下,落在布满沟壑与血污的地面上,与任潮生水龙气凝结的白霜交织成诡异的冷光。空气中混杂着焦糊的花藤味、铁锈般的血腥味,还有水汽蒸腾的湿冷气息,每一次呼吸都像吸入细碎的冰碴,刺得喉咙发疼。沈凌喉间泛起腥甜,指尖攥着的淬魂刀刀柄已被冷汗浸透,他深知双煞气息已难以为继,当即深吸一口气,将体内仅存的异气尽数逼向玄田——那缕凝练的异气如引线般,精准勾动了玄田深处静静悬浮的五阶生命印记,这是他吞噬青风啸月狼后留下的唯一底牌。印记被异气触碰的瞬间,陡然爆发出淡青色光华,

    “盛宴,发动!”

    淡青色月华瞬间从沈凌体内涌出,如流水般覆满他的周身,发丝与墨色衣袂被染出银边,在水龙气掀起的寒风吹拂下猎猎作响。赛场穹顶的水晶早已布满蛛网般的裂痕,淡蓝色天光透过裂纹洒下,与月华交织成冷暖交融的光晕。他脚下的碎石被月华浸润,竟泛起细碎的银辉,身形如离弦之箭窜出时,直接踏过赛场中央积着薄冰的深沟——冰面在他脚下碎裂,发出清脆的“咔嚓”声,青白色月风气流在身后卷起,将飞溅的冰碴裹成漩涡,留下三道转瞬即逝的月影轨迹,轨迹掠过之处,地面的血污都被月华凝成半透明的冰晶,此乃青风啸月狼的伴生天赋——追月。

    任潮生刚要挥爪阻拦,眼角余光却瞥见沈凌的身影已如月华残影般出现在苗青侧后方。“找死!”他膜翼狠狠扇动,掀起的寒风将地面水汽凝成细碎冰粒,龙爪凝聚起碗口粗的淡蓝色水龙气,水汽在爪尖缭绕成雾,可沈凌的速度远超他的预判。“追月斩!”沈凌手腕翻转,淬魂刀裹挟着月华与煞气劈落,清冽的狼啸余音穿透战场,青银交织的光爆在血叶莲的花藤上炸开——那些能吞噬异气的暗红色花藤,在月华之力下瞬间焦枯断裂,光爆产生的冲击波震得周围丈许内的碎石尽数化为齑粉,地面浮现出半尺深的狼形爪痕与流转的月华纹路。苗青惨叫一声,胸口被煞气余波扫中,喷出的鲜血在空中凝成血雾,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飞起,重重砸在赛场边缘的断柱上,断柱应声碎裂,软瘫在地彻底昏死过去。

    “解决一个!”吾趁机挣脱残余的花藤束缚,赤炎拳套燃起微弱的火焰砸向骨牙的后背,却被幽冥鬣狗猛地扑出咬住手臂,腥臭的涎水混着血珠滴落。沈凌刚要催动追月支援,背后突然袭来刺骨的寒气——任潮生的身影已如淡蓝水影般挡在他身前,龙鳞覆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如虬龙,“水月闪!”他化作三道重叠的淡蓝色残影,龙爪带着水流撕裂空气的锐响抓向沈凌后腰,爪尖未至,地面已被寒气凝出三道白霜痕迹,这是他的身法技能,速度较之前暴涨三成。

    沈凌借着追月的余势旋身,刀背精准磕在龙爪关节处,“当”的一声金属交鸣震得他耳膜生疼,水龙气顺着刀身蔓延,将他的袖口冻成冰壳后碎裂,整个人被震得连退五步,每一步都在地面踩出深陷的足印。任潮生得势不饶人,额角龙角突然亮起幽蓝水光:“寒威震慑!”无形的冰寒威压如海啸般扩散,所过之处,林夕刚凝聚的云雾瞬间冻结成冰晶坠落,依恋的法杖在掌心结起薄霜,杖顶空间宝石光芒骤暗,吾更是膝盖一软,单膝跪倒在地,手臂被鬣狗咬伤的伤口竟被寒气冻得麻木,鲜血在伤口边缘凝成血痂。紧接着任潮生龙爪猛地一握,十数枚覆着水膜的金色龙鳞脱离体表,边缘凝结出锋利冰刃,化作旋转的利刃射向沈凌:“冰鳞袭!”冰鳞刃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在空中划过淡蓝轨迹,落地之处瞬间冻结出一层薄冰。

    赛场另一侧已是一片狼藉,原本平整的青石板地面被玄铁巨锤砸得四分五裂,碎石与断裂的护栏残骸堆积成小山,山脚下积着一滩滩暗红的血渍,部分血渍已被任潮生的寒气冻成暗红色的冰壳。周铁山双手抡起磨盘大的玄铁巨锤,砸向地面的瞬间,碎石如炮弹般飞溅,撞在赛场边缘的石柱上,激起更多粉尘,将林夕逼得连连后退。林夕后腰不慎撞在断裂的护栏上,那根原本雕刻着云纹的白玉护栏应声再断,他闷哼一声吐出一口血,血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温热的痕迹。骨牙驱使的幽冥鬣狗周身裹着黑气,利爪划过空气留下淡淡的黑影,所过之处,地面的冰晶都被黑气染成灰黑色。“叠空刺!”依恋拼尽最后一丝异气,法杖划出银芒,空间刺锥扎在鬣狗肩胛处,却只留下浅浅的伤口,反被鬣狗的蛮力撞得飞退,后背重重砸在布满裂痕的赛场地面上,激起一片混着冰碴的血污。吾的火蜂已消散大半,赤炎拳套的火焰微弱如烛,与周围的寒气碰撞,在他周身凝成一层薄薄的白雾,他忍着手臂剧痛,一拳砸在周铁山的锤柄上,两人同时被震开,吾手臂发麻地垂下,周铁山也虎口开裂——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异气、血腥味与水汽蒸腾的白雾,连呼吸都带着冰碴与铁锈的味道。

    “到此为止!”任潮生的怒吼震得赛场穹顶的水晶碎片簌簌掉落,几片拳头大的水晶砸在地面,碎裂声在死寂的赛场格外清晰。他终于不再保留,体内洞月飞龙的血脉彻底激发,额角的龙角变得更加峥嵘坚硬,表面浮现出如残月般的淡蓝纹路;颈侧与小臂的龙鳞层层叠叠铺开,鳞片边缘泛着冰蓝色的荧光,在天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泽,每一片鳞片中央都有一个细小的月牙印记——这是洞月飞龙独有的标识。背后的膜翼也发生异变,翼膜上原本模糊的龙纹变得清晰,如冰纹般交织蔓延,翼尖延伸出半寸长的冰棱,扇动时带起的寒风中,竟夹杂着细碎的月光状光点。他的竖瞳彻底化为鎏金色,眼白处浮起淡蓝血丝,周身萦绕的水龙气中,开始浮现出虚幻的龙形轮廓,龙首高昂,龙角弯曲如新月,正是洞月飞龙的虚影。一股远超之前的龙威轰然爆发,赛场地面的薄冰瞬间崩裂,碎石在威压下被碾成粉末,远处角落里的断柱都开始微微震颤。吾、依恋、林夕同时被压得匍匐在地,脸颊贴着布满血污与冰碴的地面,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林夕左臂的毒素在寒气与威压双重作用下,蔓延速度更快,皮肤已泛起青黑色。

    沈凌猛地转身,将三人护在身后,万煞归流界全力展开,黑白气流与月华交织成半透明的屏障。龙威如万吨巨锤般砸在屏障上,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屏障表面瞬间布满细密的裂纹,黑白气流如惊涛骇浪般翻滚。他的双腿在地面陷下两寸,膝盖不受控制地颤抖,骨骼发出细微的“咔咔”声,嘴角的鲜血不断滴落,砸在刀身上发出“嗒嗒”的声响,顺着刃口滑落地面,晕开一小片暗红。但他的脊背始终挺直如松,如一尊在废墟中不可撼动的雕塑,淡青色月华在他周身流转,与金色龙威碰撞处激起阵阵能量涟漪——这是焚天小队最后的防线,身后是队友的呼吸,身前是毁天灭地的龙威。

    “蝼蚁也敢挡路?”任潮生彻底暴走,水龙气在他周身形成直径三丈的淡蓝色漩涡,赛场地面的碎石被水流裹挟着旋转,攻击变得毫无章法却愈发狂暴。沧澜爪的淡蓝色气刃劈向沈凌,刃风扫过之处,地面被水流冲刷出一道丈许深的沟壑,沟壑边缘结起薄冰,余波将旁边的周铁山震得连连后退,撞在石堆上闷哼不止。依恋和吾对视一眼,眼中闪过决绝,同时催动残存的异气,次元斩的银芒与火拳的红光同时轰向任潮生的后背,火焰撞上他周身的水膜瞬间蒸腾起白雾,攻击落在龙鳞上,只激起点点水花,便如石粒入海般消散,反被水龙气震得虎口开裂。任潮生反手一爪,淡蓝色龙气凝成利爪形状,将两人狠狠掀飞,他们在空中划过两道弧线,重重砸在赛场外的观众席边缘,撞翻了数张座椅,木屑飞溅,两人闷哼一声便昏死过去。

    最后一道防线只剩沈凌一人,龙威如巨锤般砸在他的神魂上,万煞归流界彻底破碎,化作漫天黑白气流消散,月华微光也开始黯淡。他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任潮生身影都开始重影,赛场穹顶的裂痕在他眼中不断扩大,仿佛下一秒就要坍塌。就在这时,一丝清脆的凤鸣突然从他喉咙中溢出,极致的金色火焰瞬间包裹他的身躯,火焰中隐约有凤凰虚影展翅——凤凰变,在龙威的极致压迫下被彻底激活。火焰掠过之处,地面的冰碴瞬间融化成水,水汽蒸腾而起,在他周身凝成一道金色的光晕,连周围的寒气都被驱散大半。

    凤凰与龙族血脉本就不相伯仲,龙威落在凤凰火上,竟被直接灼烧得滋滋作响,化作缕缕白雾消散。沈凌的瞳孔彻底化作赤金色,眼尾燃着细碎的火焰,背后半透明的凤凰翼舒展至丈许宽,翼羽纹路如熔金铸就,每一次扇动都洒下漫天火星。淬魂刀被凤凰火通体包裹,刀刃红得发亮,仿佛下一秒就要熔断,他脚掌猛地蹬地,碎石在火焰灼烧下瞬间化为灰烬,身形如离弦之箭冲向任潮生,沿途地面被踏出一串燃烧的足印。周铁山和骨牙刚要嘶吼着上前支援,沈凌头也不回,反手挥出一道月牙状的火焰刀气——火刃掠过之处,空气都被烤得扭曲,两人慌忙举盾格挡,玄铁盾与骨盾竟同时被烧红,烫得他们惨叫着脱手,手臂上瞬间起了燎泡,瘫在地上再也不敢动弹。

    “不可能!低贱的凤凰杂血也敢放肆!”任潮生双目赤红如血,洞月飞龙的虚影与他身形彻底重叠,颈侧的龙鳞顺着脸颊蔓延,半张脸被冰蓝鳞甲覆盖,獠牙闪着寒光,嘴角溢出的涎水落在地面瞬间冻结成冰珠。他猛地弓身,膜翼上的冰纹爆发出幽蓝光芒,周身水龙气疯狂翻涌,竟凝聚成一条数丈长的水龙虚影,龙首狰狞,龙爪带着冰锥,与他本人形成“人龙合一”的姿态。“沧澜·残月斩!”任潮生狂吼着挥爪,淡蓝色气刃暴涨至两丈长,气刃中央旋转的残月虚影骤然放大,周围缭绕的水龙卷卷着冰碴,如咆哮的巨兽般扑向沈凌,所过之处地面瞬间冻结,连空气都泛起冰雾。沈凌见状非但不避,反而将凤凰火催至极致,淬魂刀上的火焰凝聚成展翅的凤凰形态,“追月斩!”他迎着水龙冲去,刀身与气刃相撞的瞬间,凤凰虚影与水龙虚影轰然咬在一起——火焰蒸腾水汽形成大片滚烫的白雾,水流则疯狂冲击火焰试图将其浇灭,两者交织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赛场穹顶的水晶被震得成片掉落。

    沈凌被水龙气的巨力震得手臂发麻,凤凰翼却死死钳住水龙脖颈,他猛地旋身,借着旋转的力道将淬魂刀刺入水龙核心,火焰顺着刀身涌入,水龙发出凄厉的嘶吼,身体在火焰中崩解成漫天冰碴与水雾。任潮生瞳孔骤缩,膜翼扇动着扑上前,覆着薄冰的龙爪直取沈凌面门,爪尖冰锥泛着死亡的寒光。沈凌侧身避开,凤凰翼狠狠拍在任潮生后背,火星与冰碴同时飞溅,任潮生惨叫一声,龙鳞被拍碎数片,鲜血混着融化的冰水渗出。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拳拳到肉,掌掌相击——沈凌裹着火焰的拳头砸在任潮生龙鳞上,冰屑飞溅,龙鳞崩裂;任潮生的冰爪划过沈凌肩头,带起一串血珠,却被凤凰火瞬间灼烧止血。“喝!”沈凌抓住任潮生旧力刚泄的瞬间,膝盖顶在他小腹,同时将淬魂刀横劈,刀刃擦着任潮生脖颈划过,带起一道血痕。任潮生暴怒,用头狠狠撞向沈凌额头,两人同时闷哼,额头鲜血直流,却都死死盯着对方,眼中没有退意,只有不死不休的决绝。

    赛场中央的地面彻底塌陷,形成一个数丈深的水洼,坑壁被高温与寒气交替侵袭,布满狰狞的冰裂痕迹,碎石在水火交融中崩解成粉末。沈凌的凤凰翼被水龙气冻得半边僵硬,鲜血顺着翼膜滴落,接触空气便凝成血珠,又被周身火焰烤化,在他身后留下一道血与火的轨迹;任潮生的膜翼已被凤凰火灼烧得焦黑破烂,边缘的冰棱融化成水,龙鳞大片脱落,露出底下渗血的皮肉,水膜防御层彻底破碎,却依旧用残存的龙爪疯狂撕扯。两人在白雾与烟尘中翻滚搏斗,时而撞向断柱,时而摔入碎石堆,每一次起身都带着新的伤口,每一次攻击都倾尽全身力气,火焰与冰水的碰撞声、骨骼与鳞片的交鸣声、嘶吼与闷哼声交织在一起,奏响最热血的战歌。

    “喝!”最后一击,沈凌将凤凰火与双煞气息尽数灌入拳头,赤金色火焰在他掌心凝成栩栩如生的凤凰头,喙爪锋利,眼含烈焰;任潮生也榨干最后一丝血脉之力,淡蓝色龙爪上浮现出流动的水纹,爪尖凝结出三寸长的冰锥,冰锥上布满细密的龙纹,带着冰封万物的威势。两人同时发力,身形如炮弹般冲向对方,冰锥龙爪与赤金色拳头轰然相撞——“轰!”白雾与烟尘交织着冲天而起,形成数十丈高的蘑菇云,强劲的冲击波中夹杂着滚烫的火星与锋利的冰粒,扩散开来,赛场边缘的防护屏障瞬间布满裂纹,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最终轰然碎裂。看台上的学生们被寒气与热浪交替冲击,不少人被掀翻在地,却依旧睁大眼睛盯着赛场中心,连惊呼都忘了发出。连院长都猛地起身前倾,手指紧紧攥着扶手,指节泛白,死死盯着烟尘中心,眼底闪过震惊与复杂的光芒。

    风卷着烟尘与白雾散去,赛场中央的水洼已被凤凰火烤得半干,露出底下焦黑的土地,两道身影在水洼边缘缓缓倒下——沈凌趴在坑边,凤凰火彻底熄灭,后背的凤凰翼虚影消散前,还在地面投下最后一道金色光斑,他昏迷前还死死攥着淬魂刀,刀身插在泥土中,稳住他摇摇欲坠的身躯;任潮生则仰面倒在坑底,洞月飞龙的虚影已彻底消散,脸上的龙鳞褪去大半,只留下颈侧几片残留的冰蓝鳞片,淡蓝色水龙气彻底消散,只有他周身的地面还残留着一层薄冰,以及数道月牙状的冰痕。赛场死寂片刻,连风吹过碎石的声音都格外清晰,穹顶的水晶停止掉落,仅剩的几片在天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林夕拖着被龙威压得麻木的身体,从碎石堆中爬起,他左臂的毒素已蔓延至手肘,每走一步都踩碎地面的薄冰,发出“咯吱”的声响,最终用尽全身力气举起右手,嘶哑地高喊:“焚天!”

    “焚天!”

    林夕的嘶吼如惊雷划破死寂,先是看台角落有人猛地站起,攥着拳头重复这两个字,紧接着声音如潮水般扩散——前排的学生踩着座椅跳起,挥舞着染血的衣袖高喊;后排的人相互搭着肩膀,嘶吼声震得胸腔发麻;连那些押注输了的龙门学生,此刻也忘了懊恼,被赛场上的决绝与惨烈点燃,跟着人群呐喊。“焚天!焚天!焚天!”

    喊声如怒涛拍岸,震得赛场穹顶残存的水晶嗡嗡作响,几片碎水晶随着声浪簌簌掉落。押注的金龙币被抛向空中,金光与飞溅的纸屑交织,落在布满冰碴与血污的赛场边缘,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我就知道他们能赢!人门六班怎么了?照样把龙门按在地上打!”一个络腮胡学生扯着嗓子咆哮,声音嘶哑却充满力量;旁边的女生举着撕裂的焚天队旗帜,泪水混着激动的汗水滑落,喊得嗓子都破了音。“沈凌那记追月斩帅炸了!凤凰火硬扛龙威,这才是真强者!”“林夕都站不稳了还在喊,焚天队的骨头太硬了!”

    有人拍着看台栏杆狂吼,栏杆被震得摇摇欲坠;有人抱着同伴蹦跳,激动得差点摔下看台;连几位素来沉稳的外门导师,都忍不住捋着胡须点头,眼中满是赞许,不自觉地跟着人群的节奏轻拍手掌。呐喊声一波高过一波,在赛场内来回激荡,连地面的碎石都仿佛被震得微微颤抖,与“焚天”二字共鸣。原本泾渭分明的人门、龙门观众席,此刻彻底交融在一起,所有人都被这支绝境翻盘的队伍点燃,喊出的名字只有一个——焚天!

    欧阳导师从看台角落窜出,头发凌乱却满脸激动,他一个箭步冲到赌摊前,拍着石桌高喊:“我!人门六班导师欧阳!之前下了五金龙币押焚天队赢,快给钱!”庄家看着他疯癫的模样,又看了看赛场上的惨状,苦着脸开始清点金龙币。欧阳一边数钱一边喃喃:“这群小子,真的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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