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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名字弹出来的下一秒,陆星辞就按了息屏。宋清徽看她一眼,小声询问。
“怎么了?”
陆星辞没看他,“骚扰电话。”
可话音刚落,骚扰电话又打了进来。
这一次,宋清徽看见了沈聿的名字。
他皱起眉头,阴沉着脸。
“沈聿怎么给你打电话?”
“不……”
话刚到嘴边,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推开。
沈聿换了一身有些透光的白衬衫站在门口,姿态慵懒地靠着门。
“哟,你们在开会啊,我没打扰吧?”
宋清徽黑着脸,“你来干什么?”
沈聿起身往里,在众人狐疑、八卦的注视下将一个黄色的纸袋放在陆星辞跟前。
“跑外卖,赚点外快。”
宋清徽剑眉皱成了八字,“你在搞什么?”
堂堂沈家少爷,哪里需要跑外卖。
这外卖是金子做的吗?
沈聿却像是没听到,放下袋子就走了。
陆星辞看着跟前的烫手山芋,杀了沈聿的心都有了。
宋清徽伸手,指尖刚要碰到袋子,陆星辞眼疾手快拿过放在地上。
宋清徽僵在半空中的手一顿,“怎么了?”
陆星辞抬头,挤出疏离的笑。
“宋总,我的外卖而已,你也要看吗?”
宋清徽手指紧了紧,没再继续追问。
毕竟在公司里,他和她就只是上下级的关系。
再加上昨晚纪念日失约,陆星辞有气他也能理解。
想着等下好好哄一哄,再把让秘书准备的礼物给她应该就没事了。
会议一结束,他就以工作为由让陆星辞去他办公室。
收到消息的时候,陆星辞正在女卫生间里。
看着纸袋子里的药膏,她发消息过去。
【这是什么?】
沈聿回得很快。
【昨晚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下手不知道轻重】
【药膏擦一擦,能缓解疼痛】
陆星辞脸顿时涨得通红。
下面确实难受,不管是走路还是坐着,都火辣辣的。
但要擦药,还是擦那里,难免有些难为情。
偏这时候沈聿还发来消息调侃。
【需要我帮你吗?还没走,就在公司楼下】
一听他要上来,陆星辞跟避瘟疫一样。
【不用你假好心,但凡早晨放我走,也不至于需要擦药】
沈聿:【冤枉啊,不是你同意的吗?姐姐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陆星辞:【我说的是想都别想】
沈聿:【那只能怪你自己不说完了】
陆星辞:【你给我机会说了吗?】
沈聿:【抱歉,下次我一定注意】
陆星辞:……
还有下次?想都别想!
不过这倒是提醒她了,昨晚醉酒没顾得上做措施,早晨虽然记得做,但是中途破了……
隔间外,传来女同事八卦的声音。
陆星辞认得,是设计一部的同事。
“你看见沈大少爷的衣服了吗?怎么好像有暗纹啊?”
“切,什么暗纹啊,分明就是出去鬼混留下的红痕,衣服太透,给透出来了。”
“啧啧啧,京城第一纨绔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他那样的家世背景和长相,就算只能跟他在一起一晚上,让我死我都愿意。”
“谁说不是呢,他那腰那腿,一看就很有劲。
不过他和陆部长好像关系匪浅啊,还专门给她送东西过来。”
眼见两人将话题扯到了自己身上,陆星辞清咳两声。
那两个女同事意识到有人,连忙止了话,匆匆离开。
“何止有劲啊,简直跟头牛一样。”
陆星辞一边上药,一边吐槽。
都说沈聿身边女人不断。
就她和宋清徽在一起这几年,每次他身边带的女孩儿都不一样。
可昨晚和今天上午那个饥渴劲儿,分明像是饿了多年的狼,跟没吃过肉一样折腾她。
等药干了,陆星辞来穿戴好走出洗手间,敲响了宋清徽办公室的门。
“进。”
宋清徽温润斯文却疏离的嗓音从门内传出来。
陆星辞带着助理推门进去。
“宋总,您找我?”
宋清徽急急抬头,“星辞……”
视线落在她身边的助理时,称呼立马改了。
“陆部长,关于秋季时装的设计主题,我还有一些细节要跟你商讨一下。”
陆星辞知道,只要有外人在场,他一定会端着他老板的架子。
闻言,陆星辞点点头,“好,那我把相关负责人都叫来。”
宋清徽想要开口,但陆星辞已经转身叫人去了,留下助理在办公室里和宋清徽大眼瞪小眼。
一直忙到下班时间,陆星辞才终于有机会去药店买断子绝孙药。
“这个药比较伤身体,配合维生素C一起吃,会比较好。”
药店离公司不远,陆星辞担心被同事撞见,也顾不上太多,连忙点头。
“好。”
付了钱立马拆开包装将药扔进嘴里,拧开矿泉水瓶仰头喝了一大口。
刚走出药店,就遇上宋清徽的车。
陆星辞连忙将还没来得及扔的药盒塞进包里。
他降下车窗,探出脑袋喊她。
“上车。”
既然不是良人,陆星辞也没有要继续和他纠缠的打算。
准备今晚跟宋清徽正式提分手。
闻言,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宋清徽见状,心底窃喜。
果然,她那么爱自己,怎么舍得真的生气呢?
“饿了吧,我看你中午只吃了个三明治,晚上多吃点,我看你最近都瘦了。”
宋清徽这个人真的很分裂。
白天在公司端着老板的架子,公事公办。
甚至因为怕别人怀疑他们的关系,对她比别人都苛刻。
私底下又温润如玉,体贴周到,买礼物,请吃大餐,无绯闻,不暧昧,堪称24孝好男友。
如果昨晚没有听到他真实想法的话,陆星辞真的会觉得他是个不错的选择。
“走吧。”
昨晚和早晨,被沈聿折腾得觉都没怎么睡,这会儿眼皮子打架。
陆星辞说完就不理会宋清徽,往椅子上一靠,闭着眼睡了。
一阵酥酥麻麻痒意传来的时候,陆星辞迷蒙地掀起眼皮。
就看见宋清徽上半身倾压过来,扯着她上衣的衣领,往旁边牵。
伸长了脖子在往里看。
“宋清徽!”
她冷冷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宋清徽做贼心虚地回正身子,结结巴巴开口。
“星辞,你别误会,我就是……刚才你那里有一根头发,我想帮你拿掉。”
是看错了吗,怎么好像看到她胸口的位置有红痕?
陆星辞懒得听他解释,扯了扯衣领拉开车门下车。
该死的沈聿,饥渴就算了,还特别恶趣味地在她身上留痕迹。
除了脖子以外,衣服遮住的地方,全都是他的杰作。
跟狗一样!
陆星辞暗暗在心底骂沈聿,一走进餐厅大门,就看见了坐在暖色灯光下的沈聿。
她转身就要走,却迎面撞上落后一步的宋清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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