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我惨死新婚夜,病娇老公悔疯了 > 第一卷 第20章 知意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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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着孟项宜的话,忍不住笑出声。

    听听多大方。

    孟项宜一句‘没必要’,话里话外都带着蔑视。

    那样子像是在说,我一个知名的女赛车手,根本没必要去为难一个冒牌的千金小姐。

    可只有我知道,孟项宜如今获得的荣誉都是从我手里抢走的。

    当年要不是她临到比赛时,突然身体不适,我也不会在师父的要求下,急匆匆替她。

    也就是那次,彻底葬送了我的赛车生涯。

    比赛过程中赛车引擎故障侧翻,熊熊的大火中,我身受重伤,全身多处骨折。

    就连已经痊愈的眼疾也再次复发。

    痊愈的时候,医生就说过眼疾再次复发就会变得不可逆,一辈子都痊愈不了。

    果不其然,当我迷迷糊糊从病房醒来的时候,眼前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这些沈家人和薄从南都不知道。

    只因为方兰茹不愿意替我承担学习赛车的高昂费用,所以严厉禁止我学赛车。

    要不是师父看我天赋异禀,破例收了我,替我承担费用。

    我根本无法成为一名赛车手。

    方兰茹觉得学习赛车的费用昂贵,却愿意砸钱在孟项宜身上让她学习。

    为了让师父收她为徒,还颇费心思。

    就这样孟项宜成了我的‘师妹’,她还大方的表示不会告诉方兰茹我偷学赛车的事情。

    谁能想到不久之后,我会因为她差点变成一个瞎子!

    薄从南看着孟项宜的侧脸,眼里满是仰慕。

    他最喜欢孟项宜身上独有的大气,不像一般小女孩那样目光短浅,相反她内核稳定,性格洒脱。

    薄从南自幼没了母亲,由姐姐带大,后来姐姐又因意外去世。

    孟项宜这种强大温柔的女人,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项宜姐,都怪我,不该怀疑你。”

    孟项宜笑了笑,伸手想去摸薄从南的脑袋。

    谁知,他竟然稍稍后退了几步。

    孟项宜显然没想到,就连我都有些意外。

    孟项宜抬眸错愕地盯着薄从南。

    只见薄从南抿唇,“项宜姐,以后我会把你当成我姐姐。”

    他这话意思很明显想跟孟项宜划清界限。

    尽管他相信孟项宜不是故意诬陷我,可江则的话却让薄从南想起了和我的从前。

    那个时候,我跟他无话不谈,俩人真诚地爱着对方。

    不知道什么时候,俩人之间的信任那么脆弱。

    江则的话让薄从南羞愧,尤其是他想起自己在江则面前诋毁沈知意的话。

    更加无地自容。

    因为出轨的从头到尾都不是我,而是他。

    孟项宜并未纠缠,而是笑了笑,“我知道你是怕,你生日的时候,知意发现了伤心。我答应你,以后只做你的姐姐。”

    我意外薄从南突然的悔恨,但更意外的是孟项宜竟然就这么答应了。

    她之前背地里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嫁给薄从南吗?

    --

    “咦,我记得从南媳妇好像不长这样,难道是我记错了?”

    “诶呀,你没记错,那位确实不是从南媳妇,是沈家失而复得的真千金--孟项宜。”

    “原来如此,是孟小姐啊,我看过她MB的比赛,英姿飒爽是个不输男人的女子。”

    “是啊,当年要不是抱错了,估计和从南结婚的就是她了。我听说那个沈知意是个脾气骄纵的,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难怪从南带孟小姐来,啧啧这女人还是不要太作的好。”

    我始终不回薄从南的消息。

    薄从南一气之下带着孟项宜参加了晚宴。

    说话的两位是薄从南的两位伯母,薄勤道在薄家排行老三,上头还有两位哥哥。

    这两位伯母都是爱嚼舌根的人。

    薄从南和孟项宜一进来就开始不停八卦。

    我听着俩人的话,心中已经没有波澜了。

    自我死后,方兰茹便四处说我的不是。

    现在大部分人都认为是我任性离家出走,而不记得明明最初在婚礼现场被抛下的明明是我。

    我才是那个受害者啊。

    突然俩人的声音消失了。

    薄秉谦出现了。

    他一出现身边的人都不再说话。

    薄家人虽然不待见他,但并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毕竟老爷子对薄秉谦的态度摆在那里,谁也不敢冒着得罪老爷子的风险得罪他。

    今日他穿得很正式,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括。

    站在人群一眼就能看见。

    江则主动跟他打招呼。

    薄秉谦发现江则在看薄从南,目光遂移了过去。

    “她是?”

    见薄秉谦不认识孟项宜,江则道:“沈知意的姐姐。”

    江则不解,“薄从南这小子,从前多喜欢知意啊,怎么最近两年跟孟项宜越走越近了呢?以往知意生闷气,他虽不哄但也不至于忽视至此吧。”

    他总觉得薄从南和孟项宜走得太近了点,已经超越了妹夫和姨姐界限。

    薄秉谦淡淡道:“沈家人就不担心?”

    “你才从国外回来不知道,自从这孟项宜回来,沈家人,甚至包括我这好兄弟,全都围着孟项宜转,用一个词概括就是--”

    “偏心。”

    “这心偏到,哪怕知意离家出走快半个月了,沈家愣是一点都不关心,连问个话都没有。”

    这心偏得连江则这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我在不远处听完了全程,其实我不太想江则同薄秉谦说这些。

    在学校的时候,我张扬明媚,是个高傲的人。

    好不容易藏起来的狼狈,不想在死对头面前展现。

    我急忙去看薄秉谦。

    他眼底没有玩味与鄙夷,只是沉默抿唇看向不远处交谈甚欢的俩人。

    突然只见佣人慌慌张张跑向薄从南,“不好了,不好了。”

    “发生什么了?”

    佣人一边大口喘气,一边道磕磕绊绊道:“薄老爷子他...他......”

    薄从南急忙催问,“他怎么了?!”

    佣人调整好呼吸,一口气道:“薄老爷子要把孟小姐赶出去!”

    闻言薄从南脸色瞬间变化了,急忙挡在孟项宜身前。

    话说完还没多久,突然全场都安静了。

    是薄老爷子来了。

    薄老爷子拄着拐杖,慢慢走到薄从南面前。

    孟项宜手掌悄无声息地收拢,脸上并未有什么表情。

    薄老爷子扫视一圈,似乎在找什么人。

    目光最后停下,看着薄从南一字一句道:“知意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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