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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临渊听到女人点头,伸手将石桌上的锦盒打开。将里面的雌虫放入口中,撬开林清婉的唇瓣喂了进去。
见到女人服下雌虫,取出闻不到雌虫气息,正四处寻觅的雄虫放入口中,咽下。
想到秦听弦的话,将女人一把抱起,带入寝殿。
“殿下。我们还没吃晚膳。”
林清婉紧张的抓着男人的手腕。
“孤饿了。”
温柔的将林清婉放在床榻上,俯身压了上去,拉着女人暧昧沉沦。
似体内同心蛊的影响,二人都全身心的投入。
本就喜欢林清婉身子的楚临渊更是体会到其中妙处,拉着女人不肯松手。
“殿下,婉儿累了。也饿了。”
林清婉微皱眉头,肚子发出的声音让女人羞愤的眼眶含泪,委屈的嘟着嘴,将脸侧过。
楚临渊被身下女人可爱的模样逗笑。
“是孤的错。没喂饱婉儿。”
“你——”
林清婉想推开男人,却不知为何感觉身子瘫软,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男人予取予求。
“来人,备水。”
楚临渊靠近林清婉的耳侧温柔轻语。
“婉儿今日倒是格外配合,孤很满意。”
来福熟练的推开门,搬进一个能装两人的空桶,几名小太监瞬息便将大桶里倒满温水,而后退了出去。
楚临渊抱着林清婉迈入浴桶,看到女人疲惫至极的样子,爽朗的笑了起来。
秦听弦这物件寻的是真不错。
若不是有这蛊虫的影响,这女人怕是早就一脸羞愤,恨不得咬死他的样子。
怎会有如今这般魅色?
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的眼神像是在求他继续。
两人从浴桶再次离开后,温水已变凉。
穿好衣裳的林清婉,出门口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男人立刻将挂在手臂的大氅披在女人身上。
“孤刚刚就说了夜里寒凉要你披着,你就是不听话。若是病了可不要怪孤不怜惜。”
林清婉瞪了眼身旁的男人,一脸怒意,红着眼眶,恨不得咬他几口。
将脸侧到一旁,不想再和他说什么,反正都要离开了。
摆满晚膳的圆桌上,楚临渊将女人圈在怀中,一口口喂着。
“殿下,能不能让清婉自己吃?”
她又不是残废了,也不是三五岁的稚童,他为什么要喂她?
“孤喜欢。你的手若是闲着可以放在孤的腰间,帮孤缓解一下腰间的酸楚。”
“孤想喂你的时候,你只要张嘴就好。”
用汤勺盛了一勺豆腐,放到林清婉的唇边。
“婉儿喜欢吃孤的豆腐吗?”
林清婉看着抵着唇上的一勺豆腐,羞的耳根都红了,轻轻掐了下男人腰间的肉。
吃下勺中的食物,见到楚临渊还在桌上看,连忙拉住男人的手。
“殿下,婉儿饱了。”
“真饱了?”
楚临渊想着刚刚喂林清婉吃的那些,她吃的怎么这么少,怪不得这么瘦。
不过该丰满的地方足够丰满,身上的肉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像是为他的喜好而生。
“饱了。”
握着男人的手,从男人手中将汤勺抢走,轻轻放在桌上。
“殿下刚刚光顾着喂婉儿,婉儿如今饱了。婉儿为殿下布膳可好?”
林清婉的眸子透着担忧,楚临渊刚刚一直在喂她,自己都没吃几口。
楚临渊并未拒绝,靠在椅背上,勾唇看向林清婉。
不知是否是同心蛊的影响,他觉得这女人对他更温柔,更依赖。
满眼都是他的样子,真是让他心生欢喜。
看着桌上的一桌菜,想起上一世楚临渊的口味,挑着男人喜欢的菜夹着喂到男人口中。
一口口吃着女人喂的饭菜,楚临渊的大手将女人的凳子拉向自己。
夹菜的手一抖,菜掉到男人的衣襟上。
林清婉连忙想伸手将菜拿走,却被男人半路将手截住。
“婉儿弄脏了孤的衣衫。孤从不喜欢吃亏,也要弄脏婉儿的衣衫。”
说着一把将女人按入怀中,肆虐的吻着。
“殿下,清婉还有话说。”
想起明日要和母亲离开,有些话还是药说清楚。
今晚趁着殿下心情好,若是再不开口,等明日怕是又有什么变化。
“说。”
楚临渊停下,眸色晦暗不明的看着身下的女人。
“婉儿明日会和母亲回云边镇。望殿下应允。”
“殿下可愿等婉儿半月,半月后婉儿会随兄长再回皇城。若是那时殿下还对婉儿有意,便纳了婉儿吧。”
林清婉凤眸微眯,面色绯红,烛光的映射下更添三分柔美。
她才是那个疯魔的人,上一世火海的教训都不够,居然还想和他在一起。
想着想着,泪水又控制不住的溢出。
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但是她相信上天让她再活一世,一定是天意。
是上天给他们的机会。
让他爱上她,让她留在他身边。
这次回去好好拜别一下父兄,陪伴父母兄长半月,便会再回到他的身边,此后与他再不分离。
“你可知纳是何意?孤可是想为你谋太子妃的位置。”
他记得很清楚,这个女人最开始与他欢好那一日,可是直接开口要了太子妃之位。
娶为妻,纳为妾。
她怎会不知?
“殿下说笑。清婉只是平民女子,即便是官家女,父亲也不算朝中重臣。如何担得起太子妃之位?”
想了想,温柔的看向眼前的男人。
“婉儿即喜欢殿下,决定和殿下在一起,便不会在意殿下给我什么位份。”
“只想要殿下心里有我。”
楚临渊冷眼看着眼前言行不一的女人。
说了半月后回到他身边,如今却在他怀中哭泣,言语上倒是会讨好。
不过这种连自己都骗不了的谎话,还想拿来骗他?
看着女人泪流满面的样子,楚临渊身体泛起燥意。
既然都是哭,不如被他宠哭好了。
即是他的女人,承宠便是她该做的。
“孤可以将你父亲提到京中任职,倒时等他做出一番政绩,可擢升为三品。”
“三品以上官员之女,皆在太子妃的可选范畴。”
林清婉连忙摇头。
“殿下,父亲若是知道擢升是因为清婉,定会恼怒。还请殿下不要这样。”
“此前说想要太子妃之位只是戏言,不可当真。清婉不怕别的,只怕殿下会爱上她人。”
楚临渊轻抚女人的脸颊。
“婉儿说笑,孤不说。若孤一定要娶太子妃,那人选只会是我的婉儿。”
想到这里,男人动作愈发轻柔,褪下女人的衣衫,拉入自己怀中。
“婉儿。孤舍不得你,只要想到明日会与你分开,心就像被无数根针扎着一般。不要拒绝孤,好吗?”
女人闭着眸子承受着男人的深吻。
若是此时睁眼,定会发现压在她身上说着暧昧情话的男人,眸中满是戏谑和寒凉。
将熟睡的女人放在榻上,楚临渊回到书房,坐在桌案前抬手。
房梁上的暗卫即刻现身。
“殿下请吩咐。”
楚临渊单手抚着桌案上的匕首,此前的血迹依旧粘在刃上。
书房重地,任何人未经许可不得入内,楚临渊拿着桌案上的白布擦着带血的匕首。
看着手中被擦干净的匕首,状若无意地瞥向地上跪着的暗卫。
“孤听闻暗卫营中有会口技之人,可有此事?”
暗一垂首。
“是。暗六善口技,可模仿听过之人的声音。”
“很好。孤明日要见人。”
“是。”
林清婉,孤定会让你知道离开孤的代价,你付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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