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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她走路总迈着方步,原来怕痛;我关心问:“做手术了吗?”莫丽萍看一眼正太的父亲,生怕他听见,悄悄对着我的耳朵言:“还没有;医生说,这种病不属于妇科,弄伤的地方需要修补,与妇科有联系,只好安排在综合病房。”
这话提醒我,用手数一下,左边有三张床,右面有四张,我的床位是19号;所以,紧挨在一起。
刚才说到修补,心里总觉得很奇怪,想了解一下:“怎么修?”
莫丽萍笑一笑,脸上浮现出那种神秘感,悄悄说:“我还是处女;弄坏了,不修补,将来找个男人,人家还以为我跟别人有染!”
我本来是男人,哪知这些?还是第一次听说,非常好奇,看看病房的人很多,摊开遗憾的手,说:“可惜没地方;否则,想看看修补什么?”
莫丽萍笑一笑,不能理解,坐在她的病床边,别别扭扭说:“还怕你没有?以后再说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不想让我知道;还能说下去吗?我正想上床。
门外进来两个一高一矮的男人,见人就问:“谁是正太?”
夫人和正太的父亲困惑迎上去,由父亲出面问:“怎么了?”
进来的马脸高个,身体肥胖,一副青蛙模样,沉思一下说:“你女儿,到底怎么回事?”
夫人抢着回答,把情况简单介绍一遍:“关键是不认爸爸妈妈,你说令人伤不伤心?”
马脸高个回头思考,看一眼我;不过十五岁的小姑娘,凑过来介绍:“我是这次事故的主要负责人,叫金光;你有什么要求和想法能跟我说吗?”
这话问得我一脸懵懂;真是无语,自始至终也不了解情况,用手指指夫人。
金光吃了闭门羹,心里很不舒服,本来就是赔钱的事,脸上露出勉强的微笑,把头转过去,注视着,问:“夫人,你有什么要求?”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动手术可能弄到了大脑?”夫人不得不往坏处想;一个女孩养这么大,要投入多少人力物力!只有做妈妈的才知道:“你们要赶快弄清,究竟是怎么回事?”
金光不敢怠慢,人家怎么说,就怎么做;带着身后的人匆匆忙忙走了。
莫丽萍困惑的眉头拧成疙瘩,想了几十想才走过来,对着我的耳朵悄悄问:“他们不是你的亲人吗?”
我也不想隐瞒,说话不能让别人听见,对着她咬耳朵:“记得以前不是......”
“真是怪事呀?也太奇怪了!”莫丽萍左思右想,悄悄对我说:“这样吧!找个时间,给你检查。”
这话提醒我:真的很奇怪;就是一点不同,整个人都变了;作为男人,从未见过女人……现在却长在自己的身上;这种猎奇心态不说莫丽萍,连自己也一样;我几乎没考虑,就同意了。
莫丽萍从女式挎包里掏出手机,按几下问:“你的号码?”
这话把我问懵了,手机在我大脑里还没有,只能摆摆手说:“……”
夫人从手提包里拿出一部手机,看一眼说:“大脑真的出了问题,连自己有没有手机都不知道:给,这是你的手机,好好看看自己,认不认识?”
我接过手机,心里很高兴;第一次看见这么美丽的女士手机,装饰豪华,一见就很喜欢;然而,连开机都不会。
莫丽萍直接坐在我的床边,立即闻到她身上的女人气息,跟自己的不一样;特别是她的热情,让我很快就接受了。
“来,我教你!”
莫丽萍用手捏着我的手,点击指纹开机;荧屏上显示正太的头像;跟我一模一样,也是一头金发,天蓝色的眼睛;教我打开手机镜子,上面出现的人,没有屏面上的好看;穿一身病号衣,头发也没梳洗,体内还有血渍。
我按她的指点,初步认识电话记录,联系人,图标等——学会一点,就不停地按。
莫丽萍用一只手扶住我的肩,跟我一起看;没感觉到她陌生;好像早就认识似的。
穿白大褂的医生两人和金光一起来到我身边;由领头医生指着夫人问我:“你认识她吗?”
我眼睛只盯着手机,也不看人,怎么想就怎么说:“刚认识,以前从未见过?”
这话夫人异常惊诧,毫不顾及地喊:“正太,我是你妈?怎么连妈妈都不认识了?”
领头医生没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始终不甘心:“你认识哪位吗?”他用手指着正太的爸爸。
我也不用看,就知他们的意思,回答跟刚才一样。
金光越看越觉得不对,好像故意装给自己看的,问出一句极为荒唐的话:“你认不认识自己?”
要是没这么多人,我非骂他是二货不可:“谁不认识自己,除非大脑有问题?”
金光非常郁闷,找不到答案;领头的医生也十分苦恼,身后穿白大褂的医生,把病历本拿给夫人看;上面除了姓名和病情经过外,最引人注目的是B型血型......
夫人眼睛睁得特别大,说出一句另人费解的话:“是不是我女儿,验一下血型,不就知道了吗?”
领头的医生认为没这个必要,自己的孩子哪能不知道呢?然而,这孩子什么毛病没有,为何不认自己的父母?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失去记忆。”
金光却不这么考虑,只要对方有要求,就必须按人家说的办?
鉴于这种情况,领头医生又征求正太父亲的意见;把目光落到我的脸上,问:“你同意验血化验吗?”
“化不化是人家提出来的;不过,化一个也好,万一.....”我这样想,才点点头。
其他医生和其他人的话,在这里毫无意义;事情就这样定下来;领头医生从夫人手中拿过病历本走了......
金光出门前,对夫人说:“放心,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还你一个健康的孩子!”
话好,没有争议;正太的父亲和母亲同时点头认可;并把目光投向我,打声招呼:“我们要下去吃饭,顺便给你带点上来!”
我也不吱声,只盯着手机荧屏按来按去......
莫丽萍紧紧搂住我的肩问:“你的号码是......”她见我不会输,点开新建,把她的号码写进去,按一下,手机传来铃声;我第一次听见这样的铃声,对着看来看去;她教我点一下,对着耳朵说:“这样就可以听电话了!”
我按照她说的去做,感觉挺好玩;我俩对视着笑一笑;就这样成了好病友......
莫丽萍很想看我小时候的照片,也不知有没有?她帮我点开,一张张翻,两人盯着手机看,十分渴望;正太究竟是什么人?其中一张照片怪怪的;吸引着我俩的眼球。
一个小男孩,刚满周岁;拍照片的人,为了标榜生男孩的骄傲,特别为他照了一张标志相片,还写有几个醒目的蓝色大字:“正太一岁留念”头发金黄色,一双灵动的蓝眼睛非常漂亮!
莫丽萍把目光移到我脸上问:“你是男人吗?”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以前是个地地道道的男人,可现在变成了正太,却没有男人标志;连自己也不明白,正太究竟是男是女?
“夫人不是口口声声说正太是她女儿,为什么正太小时候的照片是男孩呢?”我很困惑。
“你说呀?对我隐瞒干什么?”莫丽萍用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我叫唤。
“这不冤枉?我这么坦然还遭怀疑?”我又不想失去刚认识的病友,将储存在大脑里的记忆全部说出来。
真令人匪夷所思;莫丽萍惊诧半天,还是不相信;又提出一个新问题:“你的头发为何是金黄色的?眼睛干吗这么蓝?”
这话把我问懵了,怎么对她说呢?以前的头发是黑的,眼睛也一样;名字不叫正太,也不是女人,比她大二十四岁;有自己的名字.......
关于这些,对不相信迷信的人来说,只是付诸一笑;不过,莫丽萍另有说法:“不会弄手机,这倒不假;既然是正太的身体,应该是个男的才对。”
我全部告诉了,还要我说什么?只好回答:“我成了地地道道的女人!”
莫丽萍用手蒙住嘴忍不住笑;觉得挺好玩;居然笑出声来......
我被她笑得十分尴尬,一个男人变成女人,会是什么感觉呢?记得以前是屈世来,是个四十来岁男人,还有个二十来岁的女儿;比正太大好几岁;现在我变成了正太,只有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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