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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至听闻,嗤笑出声,“这个你怎能信?全是骗人的。”长平公主没笑,很正经的解释,“父皇第一次为我指婚,他曾言此婚不吉。可圣旨已下怎能收回旨意,没想到……”
没想到那个短命鬼,死了!
萧至道,“第二次也说中了?”
连续蒙对的可能性真的很低,没想到长平公主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下把萧至搞不会了,该不会真有这种神人吧。
“他说,此子坐不稳这等福气,必有祸患。”
所以,第二个差点死了。
“那他没说你未来的夫婿是个怎样的人?”
公主茫然的摇了摇头。
萧至紧了紧臂弯,贴着公主的耳边小声道,“你未来的夫婿,就是我!如果你必缺一门,那我就比你早死好了。”
“你说什么荤话。”那双玉手有点微微的冰凉,按住萧至火热的唇。
萧至伸出三根手指,指天道,“我发誓,定要死在凌华前面。”
长平公主哭了,梨花带雨,稀里哗啦。
萧至抱住她,“你还要我怎么做?这一生,没有你,如茫茫黑夜。”
“我愿与你厮守一生,直到海枯石烂。”
终于,长平公主仰起脸,动情的看着萧至,“若有那么一天,我陪你一起。”
萧至笑,“拉钩?”
萧至接受的可是唯物主义教育,算命的玩意儿,听个乐呵就行了。
也就这个时代的人愚昧,当真了还。
长平公主终于被感动点头同意,死就死吧,今日为他的妻,明日便是死也是快活的。
终于拿下长平公主,萧至就迫不及待的想进行下一步。
可公主严防死守,死活不让萧至解开任何一个扣子。
“我知你家中有两个会评弹的,今晚就让她们侍奉你吧。”
收了宋祁送的江竹江筠二女,这本也不是什么秘密。
萧至也知道,这事急不得,礼法大于天的时代,正经女人婚前做了那事自己都看不起。
可这一路,萧至喝了不少汤药。起初一两碗萧至没察觉什么,越往后越不对劲了,傻子也知道有问题。
“你不吃醋?”
“为何要吃醋?”
“那我纳谢初雨为妾,你为何不喜?”
“妾也是名分,我自然不喜。”公主说的理直气壮。
萧至懂了,三观也碎了一地。
原来,他怎么乱搞都行,但不能给名分。
这脑回路,多少有点……奇葩。
……
护送萧至的大内侍卫已经复命,萧至回京的事像风一样传开了。
更让人欣喜的是,萧至是坐着长平公主的马车进的城,这说明,萧至驸马爷的身份,就差最后一哆嗦了。
而这对男女,已经不避讳人了。
教坊司。
六部尚书齐聚,还外拽了一个左都御史姜星海。
大家把酒言欢,好不痛快。
这个阵容,从未有过,完全可以开一个简易版的朝会了。
唯独史维恭面色忧郁,不苟言笑,不停的往嘴里灌酒。
这是一场庆功宴。
萧至这个杀才,用不了多久就成了驸马都尉,以后这朝堂,还是他们六部尚书的天下。
“史大人,今日为何郁郁寡欢?”
史维恭摇了摇头,“我正在筹钱,李尚书,你可愿借于我?”
“多少?”
“一千五百万两。”史维恭只有五百万两,这还是把田产房产都折价算进去了。
刑部尚书李丞圣面色一垮,“你还是要了我这条老命吧。”
史维恭叹气,失望,甚至绝望。
他叹气,不完全是为了钱,更多的是史家人太让人失望了。
与萧至谈过之后,史维恭立即回京,却并没把史维志从皇城司大牢里捞出来。
转而回去筹钱。
族中有威望的人都在,一听萧至要两千万两,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史维恭的一个族叔当即就表示,要钱没有,只有这条老命,随意拿去。
要知道,这位族叔每年在族产里的分红就有三百万两。
史维志需要救命的时候,这些人却捂着钱袋子不出钱,是一个出钱的都没有。
还说风凉话,说什么,人即便救出来也是废人了。两千万两,不救也罢。
的确,救出来也不可能继续为官了。
再也不能为这些族中人提供便利了。
一个堂堂四品知府,进了皇城司,立即撑了家族弃子。
史维恭不知道,自己做这个官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同宗同族的人怎会这般冷漠,哪天他遭了难,这些人怕是也会像扔死狗一样把他扔出门。
两千万两,萧至给他出了个大难题。
同时,也让史维恭彻底看清了那些人的嘴脸。
“史大人,今日良辰美景,何必郁郁寡欢。来,喝酒。”宋祁的杯子都举到史维恭面前了。
史维恭敷衍的喝了一口,悠悠道,“你说这萧至此时在做什么?”
姜星海道,“肯定是与公主诉说相思之苦,再道一遍重逢之喜,啊,哈哈……”
众人皆笑,唯独史维恭没笑。
旁人以为史维恭未参加早朝是身体抱恙,无人知道他是去见了萧至,并且与萧至达成了协议。
自今日起,萧至不会再针对他了。
那么接下来,在座的六个人里,五部尚书还有姜星海,必有一人会被这条毒蛇盯上。
史维恭看向宋祁,嘴角勾了勾,他日你走投无路,也会像我这般低眉顺目的去认输吗?
宋祁不是那种人,这是一个阴狠毒辣的人,他弯不下腰。
这些人以为,萧至做了驸马就成了没牙的老虎。
错了,大错特错。
若是皇帝觉得萧至对皇权没有威胁,只会给他更大的权柄。萧至做事只会更加无所顾忌,杀伐果断。
此时,萧至正美美的洗着热水澡。
江竹江筠二女把萧至伺候的服服帖帖。
河清这个贴身侍女被关在门外,也只能听个动静。
大内侍卫将河清与马车送到萧至的宅子,江竹二女也就知道了萧至回京的消息。
他们干的第一件事就是为萧至准备洗澡水,水是一直烧着,直到萧至回来。
江竹二女以及整座宅子的下人们,全都忙活开了。
有做饭的,有收拾房间的,有打扫庭院的,唯独河清,无所适从的看着这一切。
他感觉自己是多余的,身份更是尴尬,既不是粗使丫头,也不是江竹二女那般可发号施令的主子。
期间江竹悄咪咪的问河清,“公子要你暖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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