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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道消瘦人影手捧玫瑰花出现在了门外,满脸冰冷。“曹老师,喜欢别人老婆这个毛病得改改啊,不然以后保不齐会被打,今天老子心情不好,最好不要触怒我的霉头。”
“我给你二十秒消失在我的视线当中。”
韩老师嘴巴大到可以塞下一颗鸡蛋。
他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幕,都不在乎方墨把自己姓氏喊错了这件事,疯狂抬手擦了擦眼睛。
确信自己看到的不是鬼魂。
可是……
这,这怎么可能呢?
这小子不是已经被炸死了吗?
董兴云那个身份不至于跟自己睁着眼睛说瞎话,况且文昌路大酒店发生爆炸也是真事。
一个被炸死的人突然起死回生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这科学吗?
“你,方墨!?你怎么可能还……”
“老子有复活币,我没必要跟你去解释那么多有的没的。”
方墨不耐烦的竖起三根指头。
“还有十三秒。”
不远处躺在病床上的宁月澜,看到自家丈夫这混不吝的模样,整个人都踉跄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恨不得立刻一把扑倒进方墨的怀中。
宁月澜见到方墨出现的一刹那,便是泪如雨下。
修长的睫毛沾着泪水,眼底水波荡漾满是深情。
她对方墨的爱更加纯粹,她甚至都不在乎门口出现的方墨是人是鬼,在宁月澜心中,就算现在的方墨只是一个鬼魂,她都不会害怕。
因为她知道,方墨永远不会害她。
她只知道自己没了他活不下去,醒来之后的短短二十个小时,她度日如年,感觉内心经历了极为复杂的天人交战!
若不是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真想一死了之。
韩老师处于懵逼状态,一时半会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
方墨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拽着他朝门外丢出去了。
“对了,是谁喊你来这里骚扰我老婆的?”
下一刻,方墨想到了什么又是突然问道。
自己嗝屁的消息肯定没有官方大范围传播过。
没看‘芸’王都带着国安的数据跑到那小岛上去找佐藤苍了吗?
这说明组织上面的领导,也不希望损失方墨这位黑客之王一大猛将。
国安又怎么可能一边希望‘芸’王能够靠着那数据将自己复活,一边背刺自己。
将消息传播出去,让他方墨丢掉明面上属于公民的身份?
这既不符合双方的利益,也没法解释‘芸’王的行为。
难道他们就不担心一旦方墨真的复活,日后没办法在社会立足?
一个原本都被官方判定死亡的人,又重新活跃在了大众视野当中。
这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所以方墨敢百分百笃定,恐怕就算是当时那些消防员和搜救人员,即便是亲眼看过自己尸体的那些人,都得被国安高层喊过去谈话了。
这消息绝对不可能传出去,起火原因都没调查明白,殷断武又第一时间利用两个新闻压下了热度。
就算是自己明面上身为爆炸事件唯一的受害人,新闻也不会披露。
那韩老师一个局外人会知道这件事,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听到这话,面对方墨有些发怵的韩老师挤出难看笑容;
“董总,他只是关心外甥女让我过来帮忙看望一下。”
方墨一挑眉头。
心道好你个董兴云,老子没找你麻烦,你还开始跟老子作妖了。
你连我尸体都没见到,光是听见一些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竟然都敢背后指使韩老师这个老六跑来和我抢老婆了。
行行行!
等我闲下来先去验收殷叔叔从你那里坑的那片地。
之前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现在方墨突然一下子觉得,跟董兴云这种人压根就没必要客气。
反正月澜姐也知道她亲生母亲去世的消息了,我们夫妻两口子也没必要躲着董兴云这个鸟人。
“扯你妈犊子,赶紧给老子滚。”
“你给董兴云说,让他们家闺女晚上睡觉的时候把房门关严实一点。”
“不然老子回头也让他感受感受来自外甥女婿的关心。”
话罢,方墨一脚将韩老师踹了出去。
韩老师也不敢继续多呆,背后给别人老婆献殷勤这种事情被正主抓了个正着,人家没打死他都算好的了!
他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就出了门。
与此同时,病房中的方墨扭头和宁月澜对视了一眼。
四目相对,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有些凝固。
宁月澜红着眼眶还想要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不过可能是因为太长时间没吃饭的缘故,她根本用不上一点力气。
虽然刚才已经很努力的想要爬起来了,但胳膊一阵颤抖,就连撑着身体做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方墨连忙上前两步,心疼的一把将她扶住。
“狗,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宁月澜哭的稀里哗啦,靠在方墨的肩膀上眼泪鼻涕混合着蹭了方墨一个肩膀。
不过无所谓,自家老婆我不嫌弃。
方墨没有推开她,反而将女人搂得更紧。
嘴里一直重复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这句话。
站在房门口姗姗来迟的烟阮阮看到这一幕,也是有些眼热,眼眶同样微微湿润了几分。
虽然方墨结婚之前烟阮阮已经很多年没和他联系了,但是婚后随着这几个月和宁月澜以及方黑土的相处,也算是一路看着他俩走了过来。
在烟阮阮的心中不知道多少次感慨过,方墨和宁月澜夫妻两口子这一路走来的不容易。
想到这里,烟阮阮轻轻抬手将病房门给关上。
把空间全部留给了这对刚经历过生离死别的小夫妻。
门外,刚被赶出去的韩老师眼神阴沉如水。
他甚至都有种错觉,我他妈是不是在做梦?
不是,一个本来都死了的人,是他妈怎么复活的?
这世界真有复活币不成?
韩老师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要崩塌了。
复活币当然没有,不过某些人还真是有些特殊的金手指。
主角光环这种东西,曹贼怕是一辈子都理解不了。
“韩老师这盒饭要是没人送,要不给我凑合两口?”
就在这时,烟阮阮瞥了一眼韩老师,看到他手中拿来献殷勤的饭盒,突然起了调侃的念头。
这货对宁总那种小心思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作为坚定的月澜党,烟阮阮不趁机落井下石一下,都觉得对不起这对天天给自己磕糖的夫妻。毣趣阅
“算了,这饭都凉了,刚好我快要饿昏了,我拿回去到单位上热一下吃,我点个外卖吧。”
韩老师辛辛苦苦做了一上午的饭,才不想给烟阮阮。
不过烟阮阮也不是非吃他这口饭,就是故意地想找个机会整他。
这会走廊上人也不少,非得好好让这小小曹贼丢丢脸。
“啥,你一个老师这么高的收入,还在外面卖?”
卖?
卖什么卖?
你耳背吧?
我说我点外卖,你说我在外面卖?
“看我干嘛?不是你说的你快要二婚了,你到点要出去卖?”
我说我要饿昏了,你说我要二婚了?
你他妈‘聋’的传人啊!
韩老师脸色一僵;
“我还要上夜班,先走了。”
烟阮阮顿时更加惊讶。
“啊?你还在夜店上班?”
“烟小姐,你说话真酷。”
“啥?你说我没穿秋裤?”
“烟小姐,耳朵这病挺可怕啊!”
“啊?你还想当我爸?”
“烟小姐,你是不是有耳背?”
“啥?你说你不配?我知道你不配宁总。”
“为什么我说话你一句都听不清?我真是服了!”
“啥?你要去cos女仆了?”
“算了,你别拉着我了,我回家吃饭洗澡了。”
“啥?你要沿街乞讨了?”
“我请你吃烤兔子吧,行吧?”
“啥?你让我吃饭别穿裤子?”
韩老师脸色越发阴沉,烟阮阮红唇噙着笑意,就是故意在搞他心态。
每次她开口声音都大的一批,生怕走廊上其他人听不见似的。
医院走廊,人来人往,甚至都开始有那些好事的老头老太太凑过来,一边看着两人耳背式文学,一边指指点点了。
“好好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就出去卖了?”
“出去卖的还能二婚有人要啊?”
“这年头啥样的人都有,出去卖的能二婚都不容易了,他还调戏那个女的,让人吃饭别穿裤子。”
“不穿裤子吃饭可真新奇,那吃的是饭吗?”
“这不就是耍流氓吗?这小伙子长得人模狗样,怎么大庭广众之下就开始欺负人家小姑娘了。”
韩老师沉着脸和嬉皮笑脸的烟阮阮对视了一眼,恶狠狠地咬咬牙啐骂了一声。
他一个老师,丢不起脸。
这下也是彻底不敢再做久留,拿着东西就离开了医院。
另一边,房间中,宁月澜哭声越来越小,泪眼朦胧的抬手摸了摸方墨的脸,感受着这一切竟然是真实的。
宁月澜突然又是想到了方墨被刺穿胸口时的画面,用哭腔抿着红唇说道;
“你把衣服脱了……”
方墨;???
“在这里?”
宁月澜抿着唇,眼神非常坚定的点了点头。
方墨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不太好吧?
大白天的……
谁知道宁月澜直接上手开始扯他衣服了。
方墨顿时慌张了不少;
“老婆,老婆你别闹。”
“你一个孕妇,怎么需求这么大,这还是医院呢,你要是实在想那个啥,等你多吃点东西恢复了体力之后,咱们回家弄行不行?”
“几天没见我了,你就不想跟我多说几句话?”
“一上来就玩这么劲爆的剧烈运动不好,我还没检查你的身体情况呢。”
宁月澜扒拉他衣服的小手顿时僵硬,旋即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眼角还挂着眼泪梨花带雨的模样我见犹怜,这一笑又骤然宛如百花齐放般明媚。
好好的一个夫妻重逢,愣是让这狗东西给自己整破防了。
“贱人,你说什么呢?”
“十八般武艺你不学,偏偏要练剑,上剑不练练下贱,金剑不练练淫贱,你怎么就这么讨厌呢!”
“我意思你把衣服脱了我检查一下你的伤口,你搁这耍,耍,耍什么流氓呢。”
重复三个耍字的时候,宁月澜也有些恼羞成怒。
一边红着脸捶打着方墨,一边轻啐喝骂。
“哦,检查伤口啊,那你说明白一点嘛,你自己说的含糊其辞,我怎么晓得你啥意思。”
方墨哼哼唧唧的脱了上衣。
让宁月澜记忆中留下深刻心里阴影的那个触目惊心伤口,已经消失了。
她顿时惊呼一声。
“阳神医给你做的手术?”
“不是……”
方墨苦笑一声,这事其实就有些复杂了。
阳神医又不是神仙,那么严重的伤口他也回天乏力。
他自己在意识消失之前都以为这一次自己要死定了,谁知道最后都能靠着樱岛人的血清起死回生。
他支吾了半晌,还是决定给宁月澜如实讲清楚。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宁月澜美眸瞪的巨大。
说真的,如果不是亲耳从方墨口中听到,宁月澜是绝对不会相信世界上有什么血清能够让一个死人的细胞还能够恢复活性,顷刻间将他身上那么多伤口修复的。
但是距离爆炸当日也才过去了仅仅两三天的时间。
如果不这么解释,似乎也解释不通方墨起死回生以及他身上伤口彻底痊愈连一丝伤口都没留下的理由。
难不成方墨还有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弟弟?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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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笔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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