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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寒吟诵这篇《洛神赋》,孔锦呆若木鸡,甚至忘了动笔抄录,旁边有文人拿起笔来,疯狂的抄,越抄就越激动,越抄就越狂喜。这篇词赋绝对是足以流传青史的璀璨文章!足以成为自古以来,赋的顶峰!
不仅如此,今晚的元宵也会在青史留名,镇南王妃禇玉衡更是会因为这篇《洛神赋》在青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只要抄录下来,作为见证这篇赋诞生的人,也拥有了向旁人吹嘘的资本。
孔锦忘了记?那就我来记!
之前那些不看好江寒的文人此刻也是彻底呆住了,江寒他说自己不擅长作赋,结果开口便是千古词赋,这叫什么不擅长?
仅凭这篇赋,便足以做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所以江寒真的不是狂妄自大,而是说的大实话!
“神光离合,乍阴乍阳。竦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践椒途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超长吟以永慕兮,声哀厉而弥长……”
“或戏清流,或翔神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
“扬轻袿之猗靡,翳修袖以延伫。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江寒将这一篇《洛神赋》吟诵完,全场鸦雀无声,竟无一人说话,所有人都沉浸在这首赋的韵味中。
即便是那些德高望重的老者,此刻也是难掩脸色之激动,这篇赋足以载入史册,成为文坛的无上瑰宝!
今日竟能见证一篇诗,一篇赋的诞生,说是三生有幸也不为过。
诗可传世,赋亦可震文坛。
隔了半晌,方才有人赞叹道:“好赋!真不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随着此人开口,便也有人点头夸赞:
“我常听闻江寒是大虞第一才子,今日一见,实非虚传,这等才情,称得上震古烁今!”
“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好美,当真好美的赋啊!这篇赋,当流传于后世,永垂不朽!”
“适才观孔锦之赋,以为绝妙,而今观此赋,方知乃天壤之别矣!”
有些人看向镇南王和镇南王妃,发现镇南王面露笑容,显然大为欢喜,而镇南王妃神情古怪,显然也为这篇赋大感惊艳。
现场也有随行而来的女子,看着镇南王妃心中好生羡慕,镇南王妃必定要因为这篇赋留名青史了。
镇南王秦桓楚举杯倒了一杯酒,才道:“好赋!好赋!得闻此赋,胜饮美酒千钟!今晚元宵,有了这篇赋,才算达到了高潮!来,请诸君共饮这杯酒。”
“请,请!”
众人纷纷开怀畅饮,江寒也跟着举杯。
禇玉衡敛衽为礼,便以疲惫为由离开了,离开之前抬眸看了江寒一眼,眸里既有感激,也有惊讶,亦有好奇。
没有一个女人能拒绝得了这么一篇赋,哪怕是镇南王妃。镇南王妃心里对江寒生出了几分好感。
这一场宴席喝得宾客尽欢,除了孔锦脸色不太好看外,其他人都是尽兴了。
今日不仅能够参观镇南王府,而且还能听到这么一篇千古词赋,再加上理水楼那篇《春江花月夜》,一日见证两首名篇的诞生,算是走了大运,祖坟冒了青烟了。
至于孔锦,完完全全被人忽视了,就连镇南王也没向他瞧去一眼。
江寒喝得差不多了,便以酒醉为由,离开镇南王府,回到馆驿歇息。
在韩去病和邬文化的搀扶下,他脚步微微踉跄的离开,就在要出府门时,迎面正好走来一个身穿黑衣的人。
江寒与其擦肩而过,眼角余光一扫,看到那黑衣人头上有几个香疤。
这是个和尚?
那黑衣和尚抬头看了江寒一眼,便往里走去。
江寒摇了摇头,并未留意这个人,毕竟怀王这个人不仅风流好色,还喜欢招揽一些三教九流人物,怀王府上有个和尚也不奇怪。
今日元宵的一首诗,一首赋很快便在益州传开,几乎震撼了整个益州文坛,谁能想到,江寒竟在一日之间作出两首千古名篇?
今后说江寒是文曲星下凡,恐怕都无人质疑的了。
众人谈论的对象除了江寒,便还有镇南王妃。
镇南王妃原本就是益州第一美人,如今有了这篇赋,恐怕要成为天下第一美人了。
镇南王府的酒席终于结束,客人纷纷散去。
最后留在镇南王书房的,便只有秦桓楚和贾立东。
两人相对而坐,一边喝着热茶,一边对奕。
“此子当真有惊世骇俗的才华啊,这一篇赋,已经足够令他名留青史了……”贾刺史感叹了一声,看着秦桓楚道:“王爷可是要拉拢此人?”
镇南王道:“此人有才华,有胆色,有智谋,本王的确有拉拢他的想法。”
贾立东犹豫了一下,说道:“此番他以巡按使身份而来,又携少虡剑,朝廷恐怕是起了疑心……而且他为调查太平教而来,若是查到什么……”
镇南王沉吟道:“他这几日住在馆驿之中,你让人盯着点,还有他手下的人。”
“是,我明白,这几日我都会让人盯住的。”
便在这时,一个黑衣僧人步入书房,拱了拱手,便来到镇南王身边站着。
贾立东看着那黑衣僧人一眼,心中生出几分忌惮,这个黑衣僧人,武功深不可测,而且还是镇南王的亲信,但就连他,也还不知道黑衣僧人的真正身份。
下了一会棋后,贾立东便掷子认输,起身离去:“我再去安排一些人,确保江寒不会查出什么。”
贾立东离去后,黑衣僧人缓缓开口:“王爷,我派出去的那些徒子徒孙果然都死了。”
“嗯?如何死的?”
“封喉,穿胸,死得干净利落……江寒的身边有高手!”
“有高手也不奇怪,他敢来益州,身边怎么可能缺乏高手?”镇南王笑了笑,将棋盘上的棋子捡回。
黑衣僧人道:“要不要我亲自出手,取下他的狗头?”
镇南王摇了摇头,沉吟道:“暂且不用,这个人奉命而来,若是死了,朝廷会更加怀疑,而且这个人本王还有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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