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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李伯长满老茧的手拍在曹秋逸手背上,面露严肃道:“秋逸,再偷吃这生意可没法做了!”“李伯你说的我都明白,这不馋了吗?最后一块!你就让我再尝尝!”曹秋逸清晨醒来便和李伯进城摆摊,来往行人都会买上一块,曹秋逸见他们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想再尝尝李伯的手艺。
“你呀!最后一块,不能再偷吃了。”李伯浑浊的双目中满是慈爱,这孩子若是喜欢也不好拒绝,李伯轻抚曹秋逸脑袋,“秋逸,吃饱了可得专心干活!”
“我知道了!”曹秋逸欢声应道,细细品尝完桂花糕便跟着李伯吆喝。“正宗桂花糕,正宗桂花糕,不好吃不要钱哩!”
“真的不好吃不要钱?”少年走近摊前,满脸狐疑,再次问道。
“对,不好吃不要钱!”曹秋逸自信道,虽然其中几块是自己所做,但口味和李伯相似,路人吃了都未察觉出异样,他不信眼前这位少年能挑出毛病来。“这位公子你想要几块?”
“先来两块!”少年狡黠一笑,“这块和那块!我先尝尝!”
曹秋逸用油纸包好递给少年,少年各尝一口,神情微微变化,开口道:“再来五块桂花糕!”
少年接过桂花糕转身便走,曹秋逸急忙提醒道:“这位公子,你还没给钱呢!”
“味道不错,就是甜了些,卖相也不如其他几块。”
“这孩子倒是有趣,秋逸你听明白了吗?”李伯点头赞许,这位挑剔的公子竟然能尝出其中的不同,想必是深有研究。
“乐瑶姐、瑶儿,我给你们带了好吃的回来,快来尝尝!”莫玄刚踏入府门便高声呼喊,见无人回应,老纪从堂内匆匆忙忙走出,莫玄轻声问道:“纪爷爷,您见到我带回来的那两姑娘吗?”
“两位姑娘还未起身,倒是少爷您,这些小事吩咐下人去就好了,何必亲自跑一趟。屋外冷,我已备好早膳供少爷您享用。”老纪恭敬道,语气中带有些自责。
“纪爷爷您平日辛苦了,不劳烦您。”莫玄上前搀扶老纪,“平日可得多休息,府中大小事可交给其他人打理。”
“多谢少爷关心。”
莫玄将老纪扶回屋内,向丫鬟打听陆乐瑶睡房在何处,丫鬟们见是三少爷便不多过问。莫玄鬼鬼祟祟潜进陆乐瑶睡房,此时女子仍在床榻上熟睡,俏脸不施粉黛却魅惑世人,莫玄看得痴迷忘记出声。
“小玄,你怎么在这里?”陆乐瑶睁开睡眼,懵懵懂懂地看向莫玄,娇躯在锦衾下肆意舒展,惹得莫玄转过身去。
“平日可放肆了,今日怎么改了性子?”陆乐瑶扑在莫玄后背,幽香传入莫玄鼻尖,玉臂从后环抱莫玄身躯。
“乐瑶姐别闹!我昨夜想了许久,才发现我只顾忌我对你们的疼爱,却没考虑你们真正想要什么。从今日起,我将有所改善。”
陆乐瑶螓首微点,道:“小玄,人家要换衣裳,你先出去好吗?”往日莫玄总是找遍借口不愿出去,可今日莫玄有所不同,将门关上在外静心等候。
“小玄,人家想出去玩!听夭夭说城里可热闹了。”莫玄刚唤醒九瑶,九瑶便扑进莫玄怀里撒娇道,美眸中暗藏期待。
“都依你的!刚好我也想去拜访楚前辈,不如让夭夭陪你在城里逛逛?”莫玄轻刮九瑶翘鼻,疼爱之情溢于言表。“换身好看的衣裳,在楚府可不能像在家里一样瞎胡闹。”
“知道啦!这衣裳可是你送给我的,我就喜欢穿这件嘛。莫玄,我想你陪我在城里逛逛,我怕遇上坏人。”九瑶腻在莫玄怀里不肯松开,楚楚动人的模样让莫玄怦然心动。
“缠人的小家伙,我买了点桂花糕回来要不要尝尝?”莫玄柔声问道,将九瑶额前碎发撩到耳后,轻捏她百看不厌的脸蛋。
九瑶乖巧地点点头,莫玄将桂花糕送入九瑶嘴里。“乐瑶姐可在门外等候哦!”
“小玄?你怎么来了!是来看我家闺女的吧!这孩子还赖在屋内不肯起身,可把我愁坏了。要不你试试?指不定管用。”楚麟龙抱怨道,见莫玄登门拜访便想将此重任推脱给莫玄。
“楚叔叔说笑了,我是来找楚前辈有事相谈。至于夭夭,我自有办法唤醒。”莫玄恭敬道。“楚前辈可在府中?”
“我带你去。两位姑娘不嫌弃可在庭院内歇息片刻,孩子她娘在为年节做准备,招呼不周请勿见怪。”楚麟龙注意到莫玄身旁的两女,其中一位竟有些眼熟,“这位姑娘您是?”
“晚辈陆乐瑶见过楚城主,之前多谢楚城主相救,想不到您还记得晚辈。”陆乐瑶感激道,当年若非楚城主出手相救,可能早已被带回冥神宗。
“果真是你这丫头,几年不见变化倒是不小。你和小玄关系不浅吧?”楚麟龙怕其心生误会,连忙说道;“我家那妮子也看上这小子,可惜啊!她没你这般懂事,让我这当父亲操碎了心,日后你们成为姐妹可得教教她,孩子她娘都怕她会被赶回娘家,这老脸没地方搁。”
“夭夭性子挺好的,比寻常女子多了些淘气。”陆乐瑶点头道,相识的几位妹妹性子都有些不同,但相处起来还算融洽。
“那我便放心了,小玄你随我来。”楚麟龙带莫玄走到一处无人之地,这里禁止他人踏入,楚麟龙也只有为数不多的时候敢踏入其中,平日里父亲嫌众人喧杂,特意在此处讨个清静。
“父亲,小玄想见见您。”楚麟龙轻叩房门,低声问道。
“让他进来吧。”楚冰辰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楚麟龙示意莫玄独自进去,自己知趣离开。
“楚前辈,在忙什么呢?”莫玄踏进屋内,阵阵丹香扑鼻而来,莫玄浓眉微皱,随之舒展开来,低声问道;“楚前辈你藏了什么美酒?可否让我也尝尝。”
“不愧是老酒鬼带大的孩子,老夫藏得这么深还是被你发现了。这酒再留上几年味道更佳,到时老夫再请你喝上一杯。”楚冰辰席地而坐,“找老夫何事?不会单纯来讨酒喝吧?”
“楚前辈,为何要瞒我?你明明是药仙,随手之间便能炼制九品丹药。还有当日在魔峰谷一遇也是你特意安排的吧?依林大哥他们的实力不可能重伤于你。”莫玄将内心疑惑尽是讲出,既然楚前辈有意骗他,是否与某事有关?
“和姬儿那丫头一样不讨人喜欢,老夫又不会害你,你瞎想反倒不好。老夫之所以如此都是在帮你,也是在帮自己。”楚冰辰如是说道。
“帮我?前辈你口中的姬儿又是谁?”
“那丫头便是你的母亲,你也听说过她的名字,应月姬。当年我们一行人前往万古荒一探究竟,途中却不幸遇害,你母亲被异族所伤,甚至与我们失去联系。我们都以为她不幸身亡,半年过去后你舅舅应愁收到母亲的书信,她被圣域煌族族长所救,两人还因此相识相爱。”
“想不到父皇竟是如此认识母后。”莫玄喃喃自语道。“我还是不懂其中的缘故。”
楚冰辰怒敲莫玄脑袋,“你是姬儿的孩子,夭儿是我的孙女,再加上你母亲与夭儿她娘的关系,你还不明白吗?”
“你是说你有意撮合我们!”莫玄惊呼道,怪不得自己与夭夭的暧昧动作楚前辈从不过问,反倒有时暗暗相助。
“老夫就夭儿这么一个孙女,你敢欺负她我可饶不了你!”楚冰辰怕莫玄被老酒鬼带坏,严肃告诫道。
“我会对夭夭好的!”
“孩子她娘!夭儿不在房内跑去哪了?”楚麟龙这才发现闺女不在屋内,在楚府找遍也未寻到她踪影,着急问道。
“看看你哪有城主该有的沉稳,夭儿一早便醒来去看她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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