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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对!萧榆不会炼铁,但改善炼铁技术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情,其中更涉及到了巨大的利益。
她不能白白将技术给不认识、不信任的人。
“好,炼铁这事儿先放一放,我们继续逛。”
萧榆又往里走,里面还有两个成衣铺子,有了前面那个教训,她暂时对成衣不感兴趣了。
在西市的正中位置,有一座全市最大的店铺,店铺门口摆放着娇艳的花朵,匾牌上书写——
XXX三个大字。
“家人们,你们认识吗?”
家人们:【……】
【你一个秦朝人,跑来问我们?你礼貌吗?】
“我是魂穿呀,况且原主大字不识啊!”
【好了主播,系统字幕上有翻译,这叫金银楼。】
时空系统智能的很,萧榆他们说的话能够转变成现代文字出现在弹幕下方,就像看电视时的字幕翻译一样。
这不,还能自动翻译出现的生涩古文。
“看来是卖金银首饰的,你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看,必须看,让我见识一下秦朝的首饰。】
【我就不信了,这些东西也有导演和编剧能布置出来!】
这两天弹幕上质疑她的声音越来越少,老粉转忠粉,新粉的一点点质疑马上就被老粉的评论淹没。
新粉刚进直播间的反应就是,高高在上指点江山:一群傻子,看一群疯子演戏。
老粉就是:骂吧骂吧,等你们打脸。
萧榆已经懒得再跟新粉解释,她带着大家的好奇进了金银楼。
屋内一圈柜台,柜台上紧密排列着木质的小巧盒子,盒子里垫一块黄色绸布。所谓的金银便躺在盒子中央的绸布上。
这里有金簪银簪,甚至还有两款玉簪。
【啊啊啊我好喜欢那玉簪啊,好绿好绿!好想要!】
【这么一看,古代的金饰还是没有现在好看啊,颜色有点发乌呢。】
【主要还是因为这里只是一个县城,如果到了西安,那金银首饰就精美了。】
老板在柜台后面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任由萧榆随便打量。
估计知道她买不起,也不敢偷。
萧榆看了首饰,一条赚钱之路钻了出来。
“家人们,我又想到一个赚钱的办法。金银玉类饰品毕竟只有富贵人家才戴的起,但女孩子都爱美啊!我得给穷人家的女子也做点饰品。”
【主播要做什么?我是学设计的,能给主播提供意见。】
【要是你画的图能给主播看到就好了。】
萧榆已经快速朝市令办公的地方去了。
她跑的急,在市楼门口差点撞上一个男人。
她急急的刹住车,“抱歉抱歉……咦?”
一个高大的阴影笼罩住了她的身子,抬眼一瞧,这人竟是谢仲。
“谢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谢仲看到萧榆也很惊讶,他左右看了萧榆的四周,没有家人陪同。
一个十四岁的姑娘,自己往城里跑,看样子还有事情要做。
“小丫头,”谢仲问,“你来西市做什么?”
萧榆也不隐瞒,直接告诉了谢仲自己打算在西市开食肆。
谢仲一想便明白了,小丫头不满足于在渌水亭赚的钱,她想赚更多。
“正好,我同丰大哥交好,我带你去见他。”
西市市令丰春永,年纪接近四十,看起来有些严肃。
谢仲一进门便推着萧榆往前走,然后自己在对面的草席上没正行的歪歪扭扭的跪坐下。
“丰大哥,我妹子想在你这西市里开个食肆,你给找个合适的地方。”
丰春永也不理他,只问萧榆,“你家大人让你来的?”
“不是。”萧榆摇头,诚实答道,“是我要开。”
丰春永惊讶的看向谢仲,心里腹诽,你小子也太没分寸了,这么小的姑娘,开的了食肆?
谢仲接受到他那眼神,微笑着说,“大哥啊,我这妹子我放心,你也放心吧,她没问题的。”
丰春永无奈,好友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他严肃的看向萧榆,“西市的肆,租金不低,若你要固定铺子,每个月至少30钱,你可得想清楚。”
30钱啊,一亩地一年产粮也才比这个多一点。
但萧榆刚换了100钱,所以毫不心疼的说,“我想清楚了,市令大人,我可以先给你一个月的租金。我想要大一点的食肆,最好能招揽客人入座饮食,租金不是问题。”
她从荷包里数出来50钱。
丰春永诧异的看她真的拿出这么多钱,便也没再劝她,将她的姓名住处全都登记了下来,并亲自带她找了个好地方的铺子,最终租金定了每月35钱。
萧榆心满意足,明天就要把东西全都拿过来。
“萧榆,我们一起回家?”谢仲追出来问她。
萧榆摆了摆手,“我还有点事呢,不劳烦谢大哥了。”
谢仲眸色有些黯淡,这丫头,真是强势的不像个丫头。
萧榆出了西市,往城西北处的贫民区走去。
这里的贫民区,里面的茅草屋破旧的还不如萧家村。
萧家村的村民好歹有土地,可以种粮食,城里贫民区的百姓,是真正的无产阶级(啥资产也没有)。
“大娘,请问一下,韩信住在哪里?”萧榆进了贫民区便向一个老妇人打听。
老妇人一听韩信,脸上就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你往最西北角走。”
“多谢大娘。”
四周破旧的茅草屋最少有二三十个,萧榆穿梭其间,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里环境又脏又臭,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
【好穷啊,屋顶的茅草都快让风给刮没了~】
【连个窗户也没有,冬天不得冻死啊,淮阴冬天也下雪吧?】
【我的战神就住在这样的环境里?心疼哥哥!】
萧榆找到韩信的家,他家的茅草屋只有两间房,四周拦着篱笆,篱笆围起的院子不足十个平方。
她到来时刚过晌午,人们要么在外做事,要么在家中休息,而特立独行的韩信,却在院子里练剑。
刺眼的阳光洒在那柄陪伴了他二十年的青铜宝剑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他手持长剑,身姿挺拔,动作间流露出独属于他的英气与洒脱,随着手腕的轻转,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闪电般的轨迹。
只是那轨迹毫无预兆的戛然而止,舞剑的人匆忙收势,原本自信冷漠的表情,一瞬间龟裂开来。
“你...你怎么...你何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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