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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迟的掌心滚烫,掐着她的腰肢摩挲着。虞枝枝有些痒,下意识地乱动,“痒。”
“别动,老婆求你了。”
他太难受了。
女孩红着眼看他,嗓音发软,“…我不动,那你倒是…”
谢迟亲她的脖子,落在枕边的手与虞枝枝十指相扣,“…不会动你的。”
虞枝枝笑了,拿空着的手摸他的后脖颈,“看不出来我家老谢还是正人君子啊…”
她突然想到什么,犹豫着开口,“…是不是…没准备东西?”
谢迟亲她的动作稍顿,“我要是准备了那东西,岂不是显得我很变态。”
多有目的性似的。
“而且…”他贪恋地嗅着她的发,是很高级的玫瑰香,“我不会在这样的荒郊野岭…会让你很不舒服。”
虞枝枝心里一暖,“那你现在难受成这样怎么办啊?”
也没有地方能冲个冷水澡什么的。
“没关系…”谢迟去亲她的唇,“缓缓就差不多了。”
她舔唇,盯着他眉眼间的-欲-色,“我帮你。”
衣料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谢迟的呼吸声很重,“枝枝…别…会弄脏你的衣服。”
“哦,”虞枝枝收回手,下一秒直接将自己的衣服往上拉,露出大片雪色的肌肤。
她主动贴过去,“这样就不会了。”
谢迟要炸了。
…
江应淮虽说神经系统很正常,但他身上的过敏现象还是挺严重的,身上都冒出大大小小的红疹。
“阿淮,我帮你涂后背。”
因为是要上山露营,所以他们也准备了不少药品。
治疗过敏和防蛇虫叮咬的药都有。
姜稚鱼去掀江应淮里面穿着的那件T恤。
江应淮双手往后撑,仰着身子躲她,“…后面…不要了…”
姜稚鱼呆在原地看着他。
他抬手用手背挡脸,偏过视线不敢看她。
“江酱酱,你在害羞吗?”姜稚鱼主动往前,双手撑在他腰身两侧,将人圈在怀中,“昨天晚上是谁趁我睡着了过来亲我的…”
“你知道了?”江应淮脸色更红了。
姜稚鱼趴在他身前,手里捏着药膏,嗓音染上委屈,“江应淮,你是不是…只想和我谈恋爱,没想过我们会结婚?”
江应淮立马紧张起来,“不是的,我想和你结婚的,姜稚鱼。”
她没说话,就那样安静地趴在他身上,也不动。
江应淮开始着急了,将她扶起来,二话不说就撩起衣摆将上衣脱了,“来吧,擦,怎么擦都行…”
男人的肌肉并不夸张,漂亮的人鱼线一路埋进三角区,因为常年跳舞,他是属于那种薄肌型的身材。
姜稚鱼吸了吸鼻子,“身材这么好,为什么不给看…你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她一委屈,吓得江应淮捧着她的脸一顿乱亲,“给你看好不好?鱼鱼帮我擦药…”
他最开始拒绝,也只是怕吓到姜稚鱼。
更怕自己这样光着身子会让她觉得被冒犯到。
江应淮不想吓到她。
姜稚鱼悄悄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没想到被江应淮捕捉到了,他将女孩抱过来,“好啊,你吓唬我…”
她给他擦药膏,还要笑着问他,“…阿淮,什么生南国?”
江应淮想也没想,“红豆生南国。”
“嗯,”姜稚鱼扶着他的肩膀,亲上他的唇,意有所指道,“红豆生南国。”
江应淮顿悟,整个人都熟成了刚出锅的虾,“鱼鱼你…你你…”
姜稚鱼歪着脑袋看他躲避她的视线,故意道,“江酱酱,你好像我小时候洗澡时爱玩的那种塑料小鸭子,一捏就会叫的那种。”
江应淮撇过头,“你就是…仗着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在这…调调-戏我…”
“阿淮,真可爱…”
她喜欢死他这个样子了。
姜稚鱼看着他笑,捧着他的脸亲他,胆大地与他唇-齿'交'缠。
江应淮撑着的手骤然收紧,热情地给她回应…
他们回来的时候,靳酌就已经醒了。
他看了眼时间,夜里十二点半。
秦迎夏在他怀里翻了个身,眼见着有醒来的征兆。
靳酌去轻轻拍着她的背,才让她再次熟睡过去。
他在群里艾特了他们,【怎么这么晚才回?】
【HE:他俩吸了曼陀罗花粉,中毒了。】
曼陀罗?
【靳:严重吗?】
裴澜鹤思索片刻,回道,【应该还行吧…】
靳酌再次艾特了谢迟和江应淮,【情况怎么样?】
没过多久,江应淮跳出来回复了,【过敏了,已经擦过药了,现在感觉很OK啊…】
如果没有姜稚鱼在他怀里闹他的话。
江应淮放下手机,无奈道,“鱼鱼酱,这真的很考验我的忍耐力。”
姜稚鱼认真听完,手里的动作却是越来越放肆,左戳一下右捏一下的。
“之前看你跳舞的时候,腰就那么有劲儿,核心力量太好了吧江酱酱…”
江应淮忍不住抬手遮眼,“等你的脚养好了,我带你跳。”
“好呀好呀!”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谢迟才回复,【还活着。】
虞枝枝有些困,由着谢迟帮她擦完腰肢擦手心。
他做完这些,将手里的湿巾扔进垃圾袋里,又将帐篷里的窗户撩起来一角透透气。
谢迟在她眉心亲了下,抓起手边的睡衣套上,躺进睡袋里,将虞枝枝抱了过来。
【靳:明早坐缆车下山,去医院看看。】
【江酱酱:OK】
【OK了老谢:行。】
得到两人的回复,靳酌终于放下心来。
他将手机扔在一旁,抱着秦迎夏重新进入睡梦中。
-
第二天一早,大家收拾好行李后成功搭上了下山的缆车。
秦迎夏醒来后才知道昨晚发生了那么多事,她看着谢迟脖子上红痕,又看向江应淮脸上的红疹,轻轻抿唇。
缆车里的气氛有一丝丝的尴尬。
尤其是清醒后的谢迟,懊恼死了。
他不知道旁边的朋友们有没有听到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靳酌握住秦迎夏的手,指尖轻轻挠了挠,“饿不饿?”
他们搭的是最早一趟的缆车,现在是早上七点。
她摇头,“不饿。”
裴澜鹤靠在一边闭目养神,闻言睁开眼,“我饿了。”
靳酌笑着扔了面包和牛奶给他,“别饿,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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