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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迎夏跑到阳台往下看,果然看见靳酌站在梧桐树下等她。她慌慌张张跑出去,又折返回来从抽屉里拿了一把糖。
“啥事啊这么匆忙?”虞枝枝忍不住好奇。
秦迎夏言简意赅道,“拿糖,哄靳酌啊!”
她说完就带上门走了,留下虞枝枝一人在宿舍迷茫,“真把靳酌当小孩宠啦?”
虞枝枝无奈摇头,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口中也叼着棒棒糖…
-
楼下,靳酌在等她。
他挑了个较暗的地方,加上他今天穿着黑衣黑裤,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那边站着人。
“靳酌!”
秦迎夏却是一眼看见了他,一路小跑,扑进他怀里蹭蹭,眉眼弯弯,“酉酉!”
讨好的意味十足。
靳酌气笑了,捧起她的脸,“现在想着哄我了?”
刚刚还在气他呢。
“我一直都想着哄你啊!”秦迎夏摊开手心,里面放着几颗青梅糖,彩色的糖衣在灯光下闪烁着碎光,“哄你的…”
靳酌唇角微弯,碰了碰她的鼻尖,“喂我。”
秦迎夏轻眨了下眼睛,被他蹭的有些痒。
“不带拿分手吓唬人的啊小秦学妹~”
“小宝你知道的,我这人胆子小,不经吓呢~”
他的指腹温热,明知道秦迎夏怕痒,还特意刮蹭着她的下巴,故意闹她的。
秦迎夏手里在剥糖,又得忍着脸上的痒意,有些气地咬唇,“那酉酉你也知道的,我这人怕痒呢~”
她真的很喜欢学他说话,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靳酌咬走她手心的糖,离开时舌尖还隔着糖衣.舔.舐了下她的手心。
秦迎夏脸上发烫,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她娇嗔道,“靳酉酉!”
“在呢在呢~”靳酌含着糖,腮帮子有些微鼓,“小宝给的糖好苦啊,一点也不甜。”
“怎么会?”秦迎夏成功落入他的圈套,对着灯光看了下,想找找糖衣上有没有生产日期。
结果被靳酌用虎口捏着下巴转了回来,他俯身,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肢,刻意避开她腰上青紫的位置,将人往怀里带。
靳酌微凉的薄唇印在她唇上,唇瓣厮磨,带了点试探意味。
秦迎夏已经尝到了他唇上的甜,小声抱怨,“你骗我…明明是甜的…”
“嗯,”他的呼吸有些喘,再度吻下来,力道比上一次还重。
她眼眸泛起水雾,眼睫轻轻颤动,感受着他舌.尖.温-度,一路攻城掠地。
靳酌含着她的唇,暧昧不清道,“胆子大点儿,.进.来尝尝更甜的?”
他暗示的过于明显。
秦迎夏大脑一片空白,勾住男人的脖颈又吻了上去。
她主动的吻带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
到最后,她都有些站不住,像是踩在软绵绵的云上。
靳酌找了个长椅坐下,将她抱到腿上坐着,还不忘问她,“学长甜不甜啊,小秦学妹?”
她羞得不敢抬头,闷声道,“我不知道…”
他从喉间溢出两声轻笑,“刚不是尝了?”
靳酌的唇贴上她滚烫的耳尖,故意问,“那再尝尝?”
秦迎夏躲着他,趴在他肩膀上,“…等下次。”
再来一次她的心跳是真遭不住了。
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抱了一会,靳酌在捏着她的手心玩,“秦迎夏,我得和你好好聊聊那什么手的事…”
“什么手?”她还没反应过来,触及到他墨色的眼眸后顿悟了。
傻酉酉,连“分手”这个词都不敢轻易说出口。
秦迎夏突然没什么好怕的了。
“不会那什么手,你要是看我不爽了,甩我一巴掌都是赏我的,我是巴不得我家小宝有点脾气…”靳酌在她手心亲了亲,嗓音温柔,“秦迎夏,我还没娶到你呢…”
她的目光落在他锁骨上未消的草莓印上,轻轻笑了笑,“知道啦!”
“想知道我回京禾做什么了吗?”
说到这个秦迎夏不免好奇,“做什么去啦?”
靳酌从口袋里拿出那条淡彩粉钻制成的手链,“你未来婆婆送来的见面礼,手链是其中一小部分,还有很多没来得及拿给你。”
秦迎夏看着靳酌给她戴上,连连抽手,“这礼物太贵重了,而且我都没有登门拜访叔叔阿姨…这样不好。”
靳酌:“小宝戴上他们亲自挑选的钻石手链,再去登门拜访,咱爸妈会更高兴啊…”
话语间他已经给她戴好了那条手链,又低头在她手腕上亲了两下才满意,“盖章~”
秦迎夏还是觉得收这么贵重的礼物心里过意不去。
“啊,”靳酌勾笑,宽慰她,“我走的时候我爸塞了一块金砖在我怀里,让我给你送来。”
秦迎夏:(ÒωÓױ)!
“那那那还是手链吧…”
靳酌被她可爱到,用力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真乖!”
“门口搞对象的女生都进来了!门禁时间到了咧!要锁门了唷——”
大老远的,靳酌就听见了12栋的宿管阿姨催着说要关门。
秦迎夏羞红着脸,嘴唇也有些轻微的红肿,“酉酉明天见!”
靳酌最后在她唇角印下一吻才恋恋不舍地将秦迎夏送回宿舍。
“明天见,小宝~”
-
靳酌回到宿舍,又被宿舍余下三人给起哄闹了一阵后,才得以解脱去洗澡。
他挎着人字拖,吹头发时路过谢迟的座位,见谢迟正对着手里的药膏发呆。
“怎么回事啊迟迟?对着药膏都看得这么深情?”
江应淮寻着声就来了,“啥药膏啊我瞅瞅…”
谢迟闻言赶紧把药膏塞进自己床上了,“你瞅啥,就一个消肿止疼的药膏呗,有啥好看的…”
裴澜鹤从自己的床帘中探头,他半侧着身子瞧过来,“就是啊阿淮,药膏有啥好看的,貌似送药膏的人才是重点~”
稀奇的是谢迟并没有急着反驳。
换做平时肯定要跳起来嚷嚷了。
靳酌和裴澜鹤交换了个眼神。
江应淮拍了下脑门,重新凑到谢迟眼前,“哦~迟迟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有情况了?”
“没情况,八字连一撇都舍不得扔给我,哪来的情况啊?”谢迟说罢,有些颓然地拿起睡衣去进了浴室。
江应淮咂舌,“果然啊,恋爱使人多愁善感。”
“驳回,”靳酌躺上床,声调闲散,“我就没有多愁善感,恋爱使我快乐。”
裴澜鹤实在看不下去,丢了个抱枕砸向靳酌,“浑身散发恋爱的酸臭味,洗也洗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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