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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点头,示意师妃暄继续。“我今日来找张教主,是觉得张教主有能力辅助其中的一方势力,完成天下霸业。”
张无忌举杯与师妃暄碰了碰:“这么激情的话题,不应该杯中有酒吗?”
师妃暄笑了:“出家人不喝酒。”
“师姑娘是出家人吗?”
师妃暄点头:“我只是带发修行。”
“原来如此。”张无忌点点头,“慈航静斋都是带发修行吗?”
“是。”
“那碧秀心也是?”
师妃暄愣住了:“原本是。”
“那师姑娘不想尝试下人世间的爱情吗?”
师妃暄皱眉:“人世间的爱情都是虚幻。”
“那人世间的霸业就不是虚幻了?”张无忌笑着摇头,“我不知道《慈航剑典》到底有多神奇,但是我知道迄今为止,你们没有一个人修炼到剑心通明的境界,难道就没想过是什么问题吗?”
师妃暄皱眉,想不到张无忌对她们慈航静斋的事还颇为了解。
“碧秀心虽然没有达到剑心通明的境界,但是她与邪王石之轩之间的那段爱恋,让石之轩没有达到《不死印法》的最高境界,并且成功的让石之轩产生了破绽,无法成为武林间的至尊高手,这是碧秀心的功劳,也是你们慈航静斋的功劳。”
“如果没有破绽的石之轩,那必然已经统一了圣门,无论是你师父梵清惠,还是婠婠的师父祝玉妍,亦或是天刀宋缺,还是散人宁道奇,都将不是他的对手。”
“他能一手扶持大隋,也能一手颠覆大隋。他是一个令人害怕的枭雄。我敬仰他,也尊重他,希望有朝一日,能与他一战。”
张无忌侃侃而谈:“但是,我需要让师姑娘明白一点,无论是你,还是你背后的慈航静斋,都无法决定一个人的命运,不能用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去做你们认为正确的事,也不要试图用你们所谓的影响去左右一个人的决定。”
“我明白师姑娘给我看真面目的目的,是为了让我放下戒心,与慈航静斋合作,共同辅佐你们看好的那个人。”
张无忌摇头:“只是可惜,师姑娘一开始就没明白,我对你,一直都是没有戒心。而我,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与师姑娘不可能成为同一个战壕的队友。”
“为什么?”
“因为我和师姑娘的目的是一致的。”
“师姑娘想结束这个四分五裂的局面,让一个有能力的人来完成大一统,让百姓重新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我也是一样。”
“既然都是一样,为何你与我不能并肩战斗。”师妃暄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因为师姑娘看好的人不是我。”
师妃暄睁大了灵动的双眼,不可置信道:“你……”
张无忌点头:“是的,我希望那个人是我,而不是别人。”
“为什么争天下的人,不是我张无忌?而是李世民呢?就是因为李世民他出身更加高贵吗?”
“难道只有世家才配争这天下吗?”
一句句,一字字,都像一块石头,一粒粒砸进师妃暄的心里。
“你怎么知道……”
“我一开始就知道。”
“所以,我才会用平常心对待你,我并不期望能获得你的认可,转头来支持我,我只是希望,可以靠着自己的双手去打这个偌大的天下。”
“我选择的,是婠婠。”
一声轻笑在张无忌的耳边响起。
张无忌叹了口气:“天魔大法不是让你用来偷听的,婠婠。”
一个声音由远及近:“你以为师妃暄不知道我在偷听吗?我又不可能瞒得过她的‘剑神无我’境界。”
房门自动打开,婠婠这个赤足小精灵飞了进来。
师妃暄神色复杂地看着婠婠道:“你一开始就知道吗?”
婠婠摇头:“他又没和我掏心掏肺说过,我哪里知道他的雄心壮志。”
“但是我知道婠婠和我的目的是一致的,因为但凡你们支持的,她们都是坚决反对,所谓敌人的敌人是朋友,相信婠婠这个小妖精一定非常清楚。”
“阴癸派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我也知道,魔门中人,大家都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那还能叫魔门中人吗?”张无忌冲婠婠宠溺一笑,“可是婠婠从小在魔门长大,一定精通里面的所有门道,我只需要贡献出我的身体,让婠婠满意,那自然,我就可以让婠婠站在我这边,坚定地站在我这边。”
婠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种正经的场面,张无忌这个小混蛋就是有本事把它变得不正经。
师妃暄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看着张无忌道:“你已经决定了吗?”
“如果有朝一日,我有幸能与李世民成为对手的时候,我希望师姑娘可以保持中立的态度就行了,你不需要劝我,我既然争天下,就要对得起跟着自己的这帮兄弟,没有理由,让他们跟着我打江山,到最后,却拱手把江山让了出去,让他们左右为难。”
“以你现在的实力,别说争天下了,你连现在实力最弱的瓦岗军都打不过。”
“师姑娘不要小瞧人,向来都是联合纵横,自取所需。况且我明教有数千之众,这些都是我的班底,也是对我最忠心的人。”
“可是你已经得罪了独孤阀,独孤阀作为四大阀门之一,拥有的实力不可小觑。”
“你也说了,独孤阀只是四大阀门之一,而四大阀门中最具有实力的,可不是独孤阀。”
师妃暄瞳孔一缩:“你居然想得到宋阀的支持。”
“只要我能向宋阀阀主天刀宋缺证明自己的价值,宋缺何乐而不为呢?”
师妃暄点头道:“好,终究是我小看了你,小看了这天下的英雄,告辞。”
待师妃暄走到门口,张无忌开口道:“师姑娘,如果你改变了主意,我随时欢迎你投入我的怀抱,你与婠婠都是人间难得的绝色,牡丹和玫瑰,我都要。”
师妃暄顿了顿,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随即就消失在张无忌的视野中。
婠婠似笑非笑望着张无忌:“你猜我的天魔大法还听到了什么。”
张无忌一步一步逼近婠婠:“你既然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隐瞒了,时间还早,我们还来得及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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