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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越棠放下文件袋,推开车门,从车里下来,迈步走向胡藕花,眼神唇角不由自主微微勾起。“……带你去个清净的地方坐坐。”他语调幽幽道。
见到她,那么她一句话不说,仅仅看上几眼,他郁结的心瞬间得到释放,神经也松弛了下来。
胡藕花微微颔首。
她走到他身边,与他并肩同行,一起走到车边,拉开车门钻进后车厢。
沈浮白透过后视镜,扫了一眼后头,回首问:“去哪里?”
“老地方。”
“得嘞。”
吉普一路行驶,最终来到当地有名的公园,在游览了一圈,胡藕花领略了名人的龙章凤姿的字体后,陆越棠从车里拿了两瓶北冰洋,还有一小包核桃和瓜子,与胡藕花坐上了一叶轻舟。
“你喝汽水,我划船。”
陆越棠摇起船桨,船缓缓离开岸边,朝着湖中心摇曳而去。
“你来,是不是想问我关于宋陆两家大操大办婚礼的事儿?”他朗声问道。
湖面清风徐来,吹在人的脸上,十分舒服。
“你怎么打算的?”胡藕花问道。
时间不等人。
她看到请柬上的日期,才意识到事情发展得太快了。
再这么下去,万一失控……
陆越棠放下船桨,任由小船停在湖面上,拿起一瓶汽水,掌心拍打瓶底,再在船桨上轻轻一磕,盖子飞入湖心。
他将汽水递给她,自己也开了一瓶,浅浅喝了一口。
“你听我说……”
陆越棠微微弯腰,凑到她身前,嗓音磁性又淳厚,但声音很低,胡藕花不得不俯下身凑过去听。
一阵风吹来,淡淡的馨香吹入他鼻息下,令人心驰神摇。
胡藕花越听越心安。
她伸出手,握住他落在膝盖上的手指,轻声道:“好,我知道了,既然事情走到这步了,着急的反而是他们吧。”
陆越棠反手握住她柔软滑嫩的手,视线灼热,紧紧盯着身前秀色可餐的女人,恨不得一口吃了她,看得她心跳加速,莞尔低首:“看什么,我,我脸上又没开花。”
“……不,你比花好看……”
胡藕花跺脚,羞得脸颊爆红,就要挣脱他的桎梏,没想到被他抓住手抵在心口上了:“不要躲,你躲我那么久了,当我第一次知道你是商茸茸,跑去问你,你还跟我装傻,明白我那时想干什么吗?”
唔~
羞死人了。
一想到自己扭捏作态暴露在他面前,还不明白他为啥总针对自己,胡藕花瞬间有种被他架起来炙烤的燥热。
她羞嗒嗒道:“你,你想干什么?”
“啊——”
胡藕花还没反应过来,小船就在湖面上不停摇晃,吓得她心跳加速,刚想喊他不要乱来时,就被他搂在怀中,脑袋紧紧贴在他胸口,听到他胸腔里激烈跳动的心声。
“那时,我就想,这个小坏蛋就知道折磨我,待我娶了她,一定要她天天下不来床……”他嗓音滚烫道。
“你坏……”死了。
唔~
胡藕花还没说完,唇瓣就被堵住。
他抱她在怀中,整个身子紧紧贴着她,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入骨髓,每时每刻带在身边,一秒都不分离。
凶猛如兽。
贪婪索取,想要更多,更多,怎么都不够似的,在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时,强忍着身体的空虚,及时悬崖勒马。
她半瘫在他怀中,感觉骨头又酥又麻的,整个人都没了力气,但脑海里的甜蜜和幸福快要爆了。
前世今生都没感受过的愉悦,在这一刻领略了这独有的酥软。
陆越棠眸底全是她缠绵湿漉漉的黑眸,还有眸底的情丝,一丝一缕地缠绕着他的眼,他的心,他的魂,令他神魂颠倒。
唇瓣红得滴血,那么芬芳,那么香甜,好像怎么亲都亲不够。
要不是被俗事缠,他恨不得现在立马去打结婚报告……
胡藕花见他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舌根的麻木和疼痛袭来,才嗔怪地锤了他的肩膀一下:“你太用力了,疼~”
然后,她就后悔说这句话了。
男人伸出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一脸心疼地吹了吹她的唇瓣,然后又一次猛烈袭来,在她疼得眼泪要掉下来时,猛地推他肩膀,他稍稍一松,她脑袋动了动,一个错开的动作,唇瓣落在了她的耳垂上~
吭。
刹那,两人仿佛都被电了一下。
他的唇麻麻的,刺刺的,船底仿佛进了水……
嗡~~
胡藕花一只手捂住耳朵,一只手点着他的额头,娇哧道:“你,你不要胡思乱想,快停下来,我,我衣服都……”
哗啦。
陆越棠羞得无地自容,一个咕噜跳进水里。
“喂,喂,你干嘛呀?快上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胡藕花急坏了,趴在船边沿朝湖里男人喊。
水花四溅。
陆越棠从水里冒出头,头发湿漉漉的,水珠子顺着他的脸颊不停流淌着,冒着阵阵热气儿。
他黑眸里闪过一丝晦涩,低语道:“我,我吓着你了……”
“没有,人之常情……我又没怪你,你干嘛急着跳水?”胡藕花又羞又尬,微微别过脸去。
真是的。
她又不是啥都不懂。
陆越棠好歹也是20几岁的男人,又不是第一次……
“我送你回去。”他涩声道。
说着就一路推着船游向岸边。
船太小了,他上船,容易侧翻。
然后,胡藕花上岸时,就看见沈浮白一张调笑的脸,顿时羞得捂住脸,不好意思见人了……
“哎呦喂,往后咱得在车里多备一套衣服呀~”沈浮白打趣,就被陆越棠踹了一脚。
等几人上车后,胡藕花说要去一趟杂志社,陆越棠说要送她,但她更担心他感冒,让他们在公交站放她下车。
她坐着能直接到。
在她的坚持下,沈浮白就把人送到最近的公交站了。
胡藕花坐上车,陆越棠才让沈浮白开车,只是一回家迎面就看见客厅里坐着的稀客姜可炜。
“你来这里干什么?”陆越棠不悦道。
姜可炜慢条斯理放下腿,缓缓起身,眸底露出一丝冷笑,道:“当初我说要娶胡藕花同志,你偏要同我抢,老子让你了,你又干出这种事儿?”
啪嗒。
一封红色请柬甩上桌,红得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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