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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世宇站在港口的码头上,冷笑看着这位满脸通红的倭国皇后。鸬野赞良的愤怒和悲痛在他看来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他没有丝毫的同情,更没有功夫去理解,也没有必要去关心。
随着最后一箱银子被小心翼翼地搬上船,严世宇高声命令道:“所有队员,立即上船!”
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队员们迅速地行动起来,立刻朝着船的方向奔去。
当所有人都上船之后,严世宇立刻向陈震南汇报了情况。
陈震南站在船头,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拔锚,返航!”
鸬野赞良站在港口,目送着陈震南的舰队逐渐消失在海平线上,她的心也随之沉入了无底的深渊。海
陈震南带走的,不仅是数不尽的银两,更是倭国数十年发展。
海面上波光粼粼,鸬野赞良的心情却如同乌云密布,无法驱散。
“快!看看还有没有活着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尽全力抢救!”
鸬野赞良的声音如同撕裂夜空的雷霆,二百个训练有素的暗影杀手,迅速在战场上寻找生的希望。
随着他们在尸体之间穿梭,鸬野赞良的心如同被刀割一般,痛苦不已。
她曾经用三年的心血与汗水,才将暗影的规模扩展到三千人,而如今,竟在一夜之间几乎被屠戮殆尽,只剩下了二百多人。
每一具尸体都像是她心中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暗影的人只是稍微检查了一下,就确定了不可能有活着的人。
这些尸体身上都有明显的弹孔,而且每个人的身上至少都有两三处,没有生还的可能。
“检查得仔细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没有活着的人。”一个手下走回来,神情凝重,眼中满是无奈。
鸬野赞良的脸色苍白如纸,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泪光。
“去,去看看船上还没有活着的人!”
鸬野赞良几乎崩溃的大喊,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港口中回荡,像是最后的呐喊。
手下们迅速反应,飞奔上船,鸬野赞良的心如同被紧紧攥住,难以呼吸。
船上的甲板被鲜血染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铁锈味,令人作呕。
……
海面上,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下金色的光辉,波光粼粼,宛如洒落的碎金。
陈震南站在甲板上,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脸庞,目光凝视着远处的港口,眼中闪烁着期待与深思,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重大的时刻。
林成缓缓走到陈震南的身边,微微皱眉,心中满是疑惑。
“皇上,你为什么不烧毁暗影带回来的那些战船?那可是敌人的力量啊!”
林成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出来这段时间,陈震南可是从未出现过丝毫的差错,怎么最后却忘了打击倭国的战船呢?
陈震南轻轻一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眼神中透出几分狡黠:“等下你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远处的港口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剧烈的爆炸,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划破了海面的宁静。
紧接着,火光冲天而起,黑烟滚滚,仿佛是魔鬼在吞噬一切。
林成瞪大了双眼,满脸惊讶与震撼,心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感觉。
他心里开始激动起来,脸上的表情从疑惑转为震惊,这一切都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皇上,你人在这儿,那边的爆炸是怎么办到的?”林成忍不住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陈震南微微侧头,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你不是会用手榴弹么?”
他的话语中透出一丝调侃,仿佛在看着一个刚刚学会游泳的孩子。
“是啊,昨天晚上严世宇教我的。”
虽然知道这爆炸是手榴弹造成的,但林成还是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陈震南忍不住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一旁的严世宇。
“到时候让世宇教教你,你就知道怎么变通着用这手榴弹做更多的事儿了。”
傍晚时分,海面上波光粼粼,宛如洒落的碎银。
陈震南站在船舷旁,微风轻拂,带来一丝海洋的咸味。
他的心情愉悦,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仿佛一切的烦恼都被这片辽阔的海洋所抚平。
“嘿,兄弟们,来,咱们再喝一杯!”
陈震南的声音如同海浪拍打岸边,带着一丝兴奋。
他拉着林成和严世宇走进船舱,酒瓶在灯火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映照出他们的面庞。
船队按照来时的航向原路返回,陈震南心情愉悦,他的眼中闪烁着胜利者的光芒。
船舱内,灯火通明,暖黄色的灯光与外面的夕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木制的桌椅散发出淡淡的木香,与酒香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温馨而放松的氛围。
可聊了半天,陈震南却发现船舱内的气氛有些压抑。
“你们怎么了?今天的气氛怎么这么沉重?”陈震南开口,试图打破这种僵局。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不免有些不满。
严世宇是跟着自己一路披星戴月杀出来的,昔日在战场上林成更是与陈震南无话不谈。
严世宇坐在一旁,双手交叠在一起,指尖微微发白。
“你们就这么沉默着,难道就不想聊聊吗?”
陈震南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急切,他心中隐隐觉得,自己和身边的兄弟是越来越远了。
严世宇和林成都没有回答陈震南的问题,他们只是相视一笑,好像他们有多默契一样。
陈震南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他习惯了战场上的喧嚣,习惯了与兄弟们的无话不谈,而现在,这沉默让他感到了一丝孤独。
陈震南翻了翻白眼,这酒再喝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全都是自己在说。
他站起身,转身走到床上躺下,船舱内,留下一桌未完的酒宴和两个沉默的兄弟。
半夜的时候,睡在外甲板上的严世宇忽然听见陈震南的声音似乎有些痛苦。他
立刻警觉起来,那声音虽然微弱,但在寂静的夜里却异常清晰。
严世宇刚走进去,陈震南就虚弱的说道:“世宇,我旧病复发了,又晕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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