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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后。顾惜月因为蓄意谋杀正式入狱,获刑无期,但顾惜月不服判,上诉,一审维持到立夏后被驳回。直到律师告诉她,她谋杀的对象是孟首长千金时,顾惜月肠子都悔青了…
姜绾的肚子也大了,休假待产,陆晏舟陪着她。
陆老太太时不时到陆公馆来探望,待没多久便离开,每每只留下一些营养品跟奶粉以及母婴的用品。
陆晏舟提前请了胎教,包括月嫂,营养师来伺候她,好让她在“卸货”前也能轻松一些。
不过根本没那么轻松。
肚子大了之后,孩子把她折腾得厉害,睡都睡不好。
“宝宝,你孩子又踢我了!”
在厨房里做饭的陆晏舟听到她的声音,连围裙都没来得及摘下,直奔向她,“孩子又闹了?”
她委屈地嗯了声。
陆晏舟将手放在她圆滚滚的肚子上,“小混蛋,等你出来了我就打你屁股。”
她被逗笑,这会儿肚子又动了。
陆晏舟掌心传来孩子的回应那一刻,愣住,像是小生命在肚子里就已经会“回应”他了那般,还没生,他都有了期待的喜悦感。
“你说这是男孩还是女孩?”姜绾问。
他也笑,“男孩女孩都一样,我不挑。”
她又问,“那,你想生几个?”
男人眉头皱了皱,“生一个就行。”
“别人巴不得都要两个,儿女成双,你只要一个?”
何况以陆晏舟的身家,别说生两个,生个足球队都养得起。
“不然呢?”陆晏舟看着她,“生多了,你的注意力全在孩子身上,那我这个老公岂不是被你冷落了。我犯得着要那么多个孩子跟我争宠?”
姜绾笑意更深,主动吻他,“放心吧,我还是宠你的。”
陆晏舟这才满意。
…
孟曦刚授完课,从教学楼出来就看到封涟站在车前等着。
数月没见,他似乎变了不少。
再也没有过去的意气风发。
而她再次看到他时,内心也早已经没有了波澜,似乎他们之间也已经归为平静。
她走上前,“你怎么来了?”
“我来跟你道别的。”
道别…
孟曦愣了下,“你要去哪?”
封涟摸了烟盒,但想到什么,最终没取出,“我申请了调动,去滨城大学,这几年可能都会在滨城生活。”
“这样啊…”孟曦垂眸,好片刻,笑着说,“祝你前程似锦。”
封涟看着她,眼眸黯了几分,想说的话最终留在了心底。
他嗯了声,声音低哑,“保重。”
封涟坐进车内。
孟曦目送他的车子离去,有那么一瞬间,她想着倘若没有发生那些事,她跟他又会走到哪一步呢?
她手机震动着,拿起阅了眼。
看到父亲发来的消息,她吓得直奔回家。
这边。
孟惜远上好茶招待了客人。
客人不是别人,还就是宋斯越。
“平常人可是很难喝到我珍藏的黄金茶芽,今日算你运气好。”孟惜远为他亲手倒了茶。
宋斯越坐在对面位置,看着他亲自沏茶,也不卑不亢,“孟首长会主动招待晚辈,属实令晚辈有些意外了。”
孟惜远动作一顿,抬头看他,神色虽肃穆,但眼里倒是有几分赏识。
平日圈中的小辈里碰到他,马屁早拍得那叫一个响,他倒是跟陆晏舟那小子一样,不爱奉承,气度倒是现在圈内一些年轻人比不了的。
“我…”
“爸!”
孟曦匆匆忙忙进屋,不偏不倚对上了宋斯越的目光。
她硬着头皮走到孟惜远身侧,压低声,“你干嘛呢?”
“我能干嘛,我这不是帮你——”
“你帮什么帮啊,我…我跟宋先生还不熟!”孟曦快要被自己的父亲气死了,这简直是添乱啊!
这下好了,人家肯定要误会自己用父亲的身份背景强迫他了。
当初跟封涟交往时,她不敢告诉封涟她的真实身份,就是怕封涟有压力。
本想着等时机成熟了,再告诉他。
时机是没等到,反倒是等到了他的前女友带孩子回国。
“还不熟?”孟惜远带几分揶揄,“都加了微信了,这叫不熟啊?你不是说你给我找一个神仙了吗?我这不得给你会会活神仙?”
孟曦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神仙?”
宋斯越眉梢微不可察地挑起。
孟曦尴尬极了,呵呵道,“我哄我爸的,哪有什么神仙…”
孟惜远没搭理她,转头笑呵呵地问,“宋少啊,家里催不催婚啊?”
孟曦倒抽一口凉气。
宋斯越端起茶杯,细细品了口茶,“前段时间刚相亲。”
“哦~那可有相中的?”孟惜远继续问。
“爸…”孟曦伸手去扯他,被他挥开。
宋斯越摇头,“还没。”
“还没啊…”孟惜远摸着下巴琢磨,“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
孟曦就差跪下求她爸闭嘴了。
宋斯越淡笑,“合眼缘就行。”
“那…”
“爸,我昨天把您珍藏的那幅画卖了。”孟曦一开口,孟惜远顿时把注意力放她身上,“你说啥?”
“我说我把您最珍爱的画卖了,就卖了五十万。”
“你…”孟惜远险些给气昏了头。
“您现在去追回还来得及,我想店里应该还没出手呢!”
那可是他珍藏了十年的画!
五十万就被她卖了!
真是暴殄天物!
孟惜远哪还顾得上给女儿说亲,转头对宋斯越说,“不好意思啊,先失陪。”起身时,手指着孟曦,欲言又止。
最后叹了口气,甩手离去。
孟曦一瞬间松懈。
然而她这些小动作,宋斯越都看在眼里,搁下茶杯,“孟小姐是故意支开你父亲的吧?
”
孟曦怔了怔,也没否认,“我不这么做,宋先生可就很难脱身了。”
“不过你父亲应该不会相信。”
她再次愣住。
宋斯越转动手中茶杯,“孟首长也是有意顺了你的意罢了。”
孟曦语塞。
她刚才是情急之下,才这么说的,至于她父亲信不信,她没太在意。
但她父亲也确实不是好糊弄的。
她坐下,“宋先生挺擅长观察人的啊。”
“我是商人,跟人谈生意久了,就会习惯性的去观察对方的表情。”宋斯越搁下茶杯,看着她,“孟小姐不谈生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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