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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叙就靠着这样的办法,以防御为主,时不时挥出一刀,攻敌必救。史阿不得不全力应对,两人很快拼斗了七十余招。
史阿额头沁汗,心中暗道:
‘这样不行,此人力道胜我太多。
再这么打下去,我早晚会败。
不如冒险一搏,险中求胜!’
史阿虚晃一剑,刺向黄叙腹部,黄叙抬刀抵挡,史阿又侧步向左。
黄叙挽了一个刀花,迎上史阿。
哪知史阿身影又是一闪,竟然出现在黄叙的右侧。
同时他手中长剑刺出,径直刺向黄叙咽喉!
只要将剑架在黄叙的脖子上,这场比斗他就赢了!
一直在观战的王越嘴角露出微笑。
史阿不愧是自己的大徒弟,深得自己真传。
这场比斗,史阿胜算很大。
史阿这一剑分外凶险,连周围的观众都屏息凝神。
所有人都不认为黄叙能挡住这一剑,只期望黄叙不要受伤就好。
长刀这种重兵器,在近身战中就是不如宝剑灵活。
黄叙此时再想挥刀抵挡,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黄叙突然双手一松,抛掉了自己手中宝刀!
大刀由于惯性向地面落去,黄叙也一侧身,险而又险的避过了史阿的必杀一剑。
‘这招...还能这么躲吗?’
就在史阿惊诧之际,黄叙扔掉的长刀刚好落到黄叙自己的脚面上。
黄叙右脚向上一弹,长刀又重新弹了回来,落到黄叙的手中。
黄叙顺势砸刀,以刀杆砸击史阿的腹部。
“嘭...!”
这一记砸击势大力沉,史阿猝不及防,被黄叙砸退数步。
“噗...”
史阿一手撑着宝剑,一手捂着腹部。
他感觉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将而出,显然是受了内伤。
这也就是史阿,身为顶尖剑客,史阿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其身体的强度远非常人可比。
若是实力稍弱些的武者,受黄叙神力一击,大概率会当场毙命。
黄叙敢这么打史阿,也是熟知史阿的实力。
这一招,并不会对史阿造成太大的伤害。
黄叙对史阿一抱拳,说道:
“承让了。
吾今日才领教到史兄真正的实力。”
史阿苦笑道:
“即便如此,我也还是胜不过你啊。”
黄叙谦逊道:
“此战我不过侥幸得胜,再战一场,胜负未可知也。”
在周围百姓的喝彩声中,太史慈宣布道:
“获胜者,黄叙!”
黄叙走下演武台,父亲黄忠对他问道:
“今日感觉如何?”
黄叙沉吟道:
“史阿很强,非常强。
我稍不留神,可能就会败在他手上。”
“哈哈...可我儿最终不还是胜了吗?”
黄忠笑问道:
“叙儿又是如何胜过他的?”
黄叙答道:
“史阿胜在剑术精妙,身法迅捷。
儿胜在刀法高超,力量强大。
在这种情况下,我便找机会跟他硬拼。
我可以失误很多次,他都突破不了我的防御。
可他只需要失误一次,就必败无疑。”
“战到五十余招之后,儿见史阿心浮气躁,知道他欲行险招。
最后那一招的破绽,是我故意卖给史阿的。”
黄忠轻抚胡须,笑道:
“不错,当真不错。
吾儿能以己之长攻敌之短,在与敌对战的时候还能用心感悟...
假以时日,必是大将之才。”
“下一战,王权战留赞!”
长发飘逸,身着蓝色锦衣的王权跃上高台。
他腰间长剑镶嵌着数颗宝石,在阳光的映照下璀璨夺目。
台下的女观众们看到王权的扮相,发出阵阵惊呼。
“这位公子,长得好生俊俏啊。”
“这是谁家小公子?”
“小公子实力还不弱,刚刚一战几招就击败敌人了。”
“这长相,应该去秦淮河吟诗作赋,何必来此比武?”
“面对留赞那疯魔人物,王公子能胜吗?”
留赞拎着双刀上台,一把扯下了上半身的衣衫,抛到台下。
露出了一身鼓胀的大肌肉块。
他披头散发,紧握双刀高声大喝道:
“王权!
留赞在此!
你准备好了吗?
是汉子就跟我血战一场!”
狂放如野人般的留赞,与打扮精致,如公子哥般的王权,形成了鲜明对比。
马超见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马云禄在旁不解道:
“兄长,你为何发笑?”
马超对马云禄解释道:
“这王权的实力也算不错,可他只能战胜一些不入流的庸手。
留赞能与为兄战五十回合,王权却不敢与我交战。
从这一点就能看出,留赞胜王权多矣。
此战留赞必胜,毫无任何悬念。”
马云禄点点头,说道:
“我也觉得留赞必胜。
留赞的杀意和气势,要胜王权太多。
兄长,你说他这一战会投降吗?”
马超摇头道:
“步战不正是他们剑客所擅长的吗?
如果此战他都不战而降,那又何必来参加这武道大会?”
比武台上,王权对留赞摆手道:
“留赞...留兄,其实我一点都不想跟你打。
只是这步战的头名有一千金可拿,我有必须要拿到这一千金,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这场比斗,我要赢。”
留赞一愣,问道:
“必须帮助的人?
不顾性命去帮吗?
你要帮谁?”
王权仰望天空四十五度,颇为惆怅道:
“她的父亲好赌,把家产全部败光了。
母亲又身患重疾,常年卧病在床,需要她赚钱来治病。
她还有几个弟弟,一直想读书求学,以期将来成为有用之才。
这几样,哪一样不要钱?
我不帮她,又有谁可以帮她?”
留赞疑惑道:
“自大将军治理江东开始,便给百姓分田产,还给百姓经商赚钱的机会。
江东百姓日益富庶,谁会像你说得那么惨啊?
若此人当真如此可怜,我留赞也愿尽绵薄之力。
只是不知此人是谁?”
王权脸上挂着淡淡的忧伤,轻声道:
“秦淮河畔桃花楼,翠薇姑娘。”
当日在桃花楼,李香君给王权等人抚琴一曲之后,又让桃花楼中的美女佳人好生招待众人。
这翠薇姑娘,正是招待王权的女子。
留赞闻言勃然大怒:
“好个王权!
竟敢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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