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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帮我这个笨儿子追儿媳了,只要她没有心上人你就有机会。”朗云决到是知道付止苏喜欢什么样的,想起朗夜遥,也许现在朗云以更加危险一些。
虽然前世是大哥将止苏一剑毙命,但是以他对大哥的了解他心中是有她的。而那天她为大哥做晚饭也不难看出她心中已经没有恨意了。
“母妃,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事,先离开了。”
“等等,你这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里?”
“去追您儿媳!”
后殿门
“什么,止苏走了?不是明天启程吗?”
“说是临时改了行程,大皇子也一同前往。”
“大哥也去了?”
“是。”
这下糟了,事情往最糟糕的一幕发展了。“开门,我也要离开。”
“云决,你这是要去哪啊?”
朗云决给城主请了个安,说清要离开的目的。
“不准!”
“父皇,这是为何?”
“你把苏儿当成什么了,你想一起就一起想离开就离开,当初你当着朕的面半分面子也不给人家,你让人家姑娘家脸往哪搁?”
朗云决突然理解付止苏魂穿自己之后为何执意拒绝婚事,为的就是现在城主的阻拦。奈何现在无法解释的清,灵魂互换这种事怎么说,就算说了谁会信?
“老老实实到你屋里把这本经书抄十遍,不抄完不准离开。”
“儿臣领旨谢恩。”
另一边付止苏和朗云以二人同行,为了避免遇到风城主特意绕了路。
已经知道朗云以的心意也知道云城主的用意依然同意朗云以陪着怕不是疯了,不过没关系,让人喜欢很难,让人不喜欢很容易,她这几辈子就没怎么被人喜欢过。
我带着你吃喝嫖赌走遍世界,你带着荷包就够了。
“付姑娘,我们这是准备去哪?风城的方向是这边。”
又走错了,不过,直接去夜城不是更好?
“我决定改进程去夜城,风城中如果遇到同窗,恐怕会将你认出。”
“可是付家那边……”
“事已如此,也不急于一时,在夜城没有认识的人反倒方便行事,方便打听。”
“如此一来,到也是。”
付止苏决定专心搞事业,在此之前必须先掐断自己所有的桃花。
爱情使人变得失去理智和方向,做大事者不需要感情。
我本就是反复无常之人,既然如此不如抛去儿女私情。
没走几步发现有一处文人馆,朗云以素来喜文,每每看到文人馆都想进去。
付止苏自然知道他的喜好,“咱们进去看一看吧?”
“好。”
不曾想刚一进屋看到屋中有人吵了起来。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你一个乞丐还想妄图讨论国家大事,还是说想学人吟诗作对?简直可笑。”
另一人胆怯的支支吾吾,“我不是……”
“哦?那你是来此处行乞的?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居然跑到这里来?”
“我不是乞丐,我家中是没有什么钱,上不起私塾,所以想着和各位学习一下,没想到扫了大家的雅兴,对不起。”
一人低头认错,另一人咄咄逼人毫不退让。
一向低调内敛的付止苏实在忍不住了,“哎呀,这里修建的还真是好,只可惜一股腐臭的铜钱味。文人墨客,不过如此。”
“你又是哪里跑来的穷酸,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付止苏离开皇宫变买了一身普通的粗布,看上去怎么都像是一个小厮,她还是觉得这样的穿着心里最为踏实,对朗云以的说辞是这样不易被人发现。
朗云以本想着和她一样,被她拒绝了,朗云以无论穿什么都不像仆人,倒像是出逃的富家公子,不如两人装扮看上去一主一仆,出门行事方便一些。
那人仔细打量朗云以,气度不凡,穿着打扮的绫罗绸缎皆为上等,“你俩一起的?”
付止苏不急不慢,慢条斯理的走上前双手抱拳,“并不是,哎呀,失敬失敬,在下只是无名的乞丐,来此行讨发现此处有一馆便心生好奇,听闻馆内可作诗比试赢银子,打算作首诗来换口饭吃。”
“哼,原来是个乞丐,不知天高地厚,不自量力。”
“莫不是这位公子怕输给一个乞丐,失了面子不敢同我比试不成?”
“我会怕你?”
付止苏笑了笑不再理会,对刚刚胆怯道歉的人说道,“这位兄台,一会我赢了银子,我请你喝酒,我这人最喜欢交朋友,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以后我们就以兄弟相称好了!”
“我说答应和你比试,你不要忽视我的存在!”
那人越气越急付止苏越是不理,“在下叶柄苏,你以后就叫我饼子吧!”
“都说了不许忽视我!”
“在下苏程。”
“好名字。”
“你们两个不许再说了!”
其中一人看起来像是那个被忽视之人的朋友,“阿灰,你不用生气,一会他们输了就知道什么叫做无地自容。”
“没错,我姓炮,我怕过谁?”
炮灰的朋友出了题,两人开始对诗,看他们挤眼的表情就知道出的是炮灰总拿手的。
付止苏如果没有把握也不会来找这个麻烦,她可是被系统教会诗词歌赋通宵古今中外的人,在这里和开挂没什么两样。
本来付止苏可以等朗云以亲自出手自己不必出马,她出面并非撑一时之气,在恢复以前的记忆之中,她得知现在在她眼前的这个人,以后会是一名智勇双全的将军,反正都是要救场,不如由自己亲自来救,由自己施恩最后变成自己的力量。
对方得意满满的作了首诗,说完之后其他人给予肯定,他胸有成竹,志在必得,打算狠狠挫挫这个小乞丐的锐气。
付止苏不慌不忙,随意背了一首李白的诗,当场立刻鸦雀无声,炮灰脸由不可思议变为惨白。“这、这不可能,一定是你从哪听到背下来的,不可能是你作的。”
还真被你说对了,付止苏笑了笑,“你们再出题吧!”
这次要求付止苏先作诗,付止苏又随口背了一首,毕竟不是现做,脑子里都是题库,你一个现想现作怎么可能和我早已备好的比,而且我这诗圣诗仙两个人的事,随便哪一首都能把你们鞭挞一遍。
今天这个挂,我还就开了,本来就有着便利的条件,不开白不开。
人生在世,痛快一日是一日。
“认不认输?”付止苏坐在椅子上,挑着眉,等着回复。
对方觉得下不来台,脸涨的通红,“再比一局。”
“如果我说不呢?我可没时间和你在这消磨,我还认识个兄弟,我还要和他去喝酒呢!怎么?说话不算话?”
“再比一局,输了我跪下来叫你爷爷。”
“玩这么大?”
“你输了你就得叫我!”
“出题吧,什么诗?”
“这次我们不做诗。”
付止苏觉得自己汗快冒出来了,心想难怪说见好就收,这下糟了,对对联什么的靠我之力还真不行。
付止苏脸上却只是笑意更浓,先镇定下来不能让别人看出心虚,最后见招拆招,实在不行,认怂,跑路,反正我又没答应,只是让你出题,“哦?这次比什么?”
“琴,抚琴陶冶心智陶冶情操,你敢和我比吗?”
付止苏明白,她之前说自己是乞丐,一定是家中无钱买不起琴,琴见都没见过更不用说弹了,原来是这个心思。
看到付止苏的表情,阿灰一下子高兴起来,他突然信心满满,斗志昂扬。
他坐在琴前闭着眼睛,陶醉在自己的琴声中。
付止苏好希望此刻可以开一个外挂,如果此事有一架钢琴,那岂不是要把他们的下巴惊掉。
在这个空架世界里了,她能从玄起文那边看到钢琴学到钢琴,却不能随心所欲的给自己开一个挂,实在有些可惜,但她始终没有弄清楚一点,这里是爽文,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远在一边的系统,虽然不在此处,但也心系于此。他突然发现,前几天意气用事扛过来一样东西,现在歪打正着是正确的。
半个月前也是同样的炮灰在此处,玄起文正巧路过,听到有人弹琴便进了屋,他怀念起以前教付止苏弹琴的样子有些怀念,炮灰转身一脸讥笑的看玄起文,“怎么?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的琴吧,这辈子用过好的这么贵的吗?呵。”
结果系统二话不说第二天扛过来一架钢琴,当场把这几个人震傻了,虽然没见过这个东西,但看起得出十分明贵。
如今今天阿灰又要碰一鼻子灰,此刻他全然不知,突然笑了起来,“怎么?是不是在想一会怎么样叫我爷爷?这琴我看你也不会弹吗?难不成,你还会弹那个庞然大物。”
付止苏转身一看,这真是心想事成想什么来什么。
虽然古琴她也会弹,但是苏程是一个对有能力者极为敬佩,而且死心塌地誓死跟随的人,她必须要露一手才行。
付止苏下摆一甩坐在椅子上,打开积灰的钢琴盖,她的双手十分灵活,在琴键上弹跳着,每动一根手指都会发出不动的声音,声音流畅,如泉水般涌来。
朗云以也是第一次听,他含笑的望着付止苏不想错过她每一个动作,苏程则是闭眼倾听。
付止苏觉得以前扮傻扮猪吃虎低调行事自己最为喜欢,没想到偶尔露露绝技震慑全场,把控气氛,这种感觉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付止苏弹完,身边一个出声的都没有,除了朗云以和苏程之外都是瞪着看见看着付止苏。
从远处飘来鼓掌的声音,大家齐刷刷的望过去,只见一人身着白衣,他侧靠在门框上,看来已经来此处有一会了。
朗云以打了招呼,“云决,你来了。”他觉得朗云决是对自己放心不下才敢过来的,其实从某个方面说的确是对他放心不下。
其他人打趣道,“炮灰,你又栽了,前些日子来了个抗这个琴的丢了面子,今天又遇到了个会弹的你又要叫什么爷爷,掌柜的知道非炒了你不可。”
“我在呢!”掌柜不知何时出现,炮灰身子晃了晃,“掌柜的,阿灰再也不敢了。”
原来炮灰不是达官显贵,也不是文人墨客,只是这边的一个伙计,因为阔绰的人遇得多,便以为自己也是其中一个。
付止苏感觉朗云以和朗云决的好感度似乎在提升,她转身对苏程笑道,“苏兄,你在外面等我一会,我随后便来,你我刚刚结交,我不想让你见到我强势的一面,可如此之人我又不想纵容。”
“苏某明白。”苏程退后将门带上。
付止苏不怕在这兄弟二人面前掉好感度,就让你们看看我这得理不饶人咄咄逼人的泼辣模样吧。
付止苏趾高气昂,一根手指向下,阿灰心领神会的跪下,“爷爷,我错了。”
“我说,你是被套圈儿套来的吧?说话跟别人欠你钱一样,以前我以为爱答不理的人最为糟糕,要知道世界上什么人都有,你不知道会遇到哪块奇葩,从头到尾说话特别倔,像赶人一样,语气愣的都可以削苹果了,还冷笑呵呵,呵什么呵你喝风喝多了牙齿漏风是吗?就你这态度你哪天挨揍被扇巴掌我都不觉得奇怪,枪药是不是卡嗓子眼儿了,我看你这样都替你难受,实在不想看见这种冷酸冷酸的态度,这要是就抽风这一天还好,要一直这种店里不解雇你那绝对是怀着做慈善的善意之心了,毕竟镇宅又赔本,养闲之心吾辈佩服!
掌柜的,您是给他一个机会还是怎样这是您的权利,怎么处理这是你们之间店内之事叶某不好多说什么,叶某只能在此祝店越来越好,叶某告辞。”
“叶公子说的是,多谢叶公子。”
付止苏觉得男人向来喜欢女子乖巧顺从,她一下子从一只猫变成一只虎,恐怕在这两个人心中早已一落千丈了吧。
她迈着军式小步伐向前走,身后二人一人道,“刚刚说了这么多,口渴了吧,一会多喝些茶。”
另一位则说“这人真是欠收拾,你这么说我都觉得大快人心。”
什么?你们的皇室教养允许我当众让人下不了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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