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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高丽的修为层次在詹飘然的助力下,也突破了两次,达到了神迹中级巅峰状态,其战斗力可碾压神迹初高级半饱和状态,甚至与神迹初高级饱和状态对决而不落败,其修炼速度也堪称妖孽,仅次于詹飘然。詹飘然在岛上的这些日子里,幸亏带着大夏自主生产的卫星手机,这款手机还拥有利用太阳能无限充电的功能,才能让他一直保持着与国主的联系,因此知道米国困住他的目的,就是让米国的定海神针弥图列夫来找他,要么利诱他,要么打服他。
詹飘然算算也差不多到了米国的定海神针弥图列夫要出关的日子了,不禁兴奋起来。
这一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一架从马尔黛夫起飞的迷彩色军用直升机,载着米国军方的两位高级将领、米国的定海神针弥图列夫及其两个得意的助手,以及四个特级神枪手和米国最大电视台的著名记者等十几人从荒岛险滩附近的沙滩上缓缓降落。
这里正是詹飘然和裴高丽在岛上临时居住的地方,由此可见米国军方对詹飘然和裴高丽在岛上的活动轨迹,还是了解得很清楚。
直升机降落后,米国军方的两位高级将领径直朝着詹飘然和裴高丽走去,其中一位领头的将军,叫沃利肯,远远就假惺惺地笑着道:“詹将军您好!裴夫人好!两位幸苦了,两位的大名我隔着太平洋都听到了,还像雷声一样震得我两只耳朵嗡嗡响呢。”
“你们大老远地从米国跑到这荒岛上,不会只为了来和我们说这些没用的话吧?”詹飘然毫不客气地回应道。
“NO!NO!詹将军莫急,您和夫人先把衣服换上。”另一位米国将军,叫默默基,他在一旁急着应道。并示意手下的人,将两套绣着米国军方标识的迷彩服分别递给詹飘然和裴高丽二人。
“我身为大夏军人,你们居然让我穿米国迷彩服,简直是岂有此理!”詹飘然见状,忍不住怒骂道。
默默基让手下将迷彩服收起,并示意他们将香槟酒、牛肉、汉堡、还有詹飘然和裴高丽平常最爱的家常菜等摆上桌,然后说:“詹将军和夫人久困这荒岛上,你们大夏人不来解救将军脱困,我们将两位视您为好朋友,今天特地为两位准备了一点家常菜,为两位简易接风。等回到马尔黛夫,我们再为两位正式接风洗尘。”
詹飘然冷冷地笑道:“无利不早起,你们米国人什么时候对我们大夏人这般殷勤过,收起你们假惺惺的这一套把戏吧。”说罢,随脚一扫,将摆着那些家常菜的桌子扫翻在地上。
裴高丽突然指着直升机那边说道:“你们别拍了,你们拍得再好,人回不去,那也是白搭。”
“小姑娘,你要是知道我是谁,你就不会有这么大的自信了。”直升机那边,传过来弥图列夫中气十足的声音。
詹飘然呵呵一笑道:“弥图列夫,我们要不是在这等你来,我们早就回大夏了。”
弥图列夫闻言一愣,奇道:“你们知道我会来?那还在这等死呀?”
“哈哈,就这狂妄无知的东西,还害我们大老远赶过来,我先让你们知道蔑视我师傅有什么样的后果。”说话的是弥图列夫的大助手,也是他的弟子,叫也涅夫。
也涅夫说罢,一闪身就到了詹飘然跟前。
没等詹飘然动作,裴高丽就抢先给他教训了。
只见她一跺脚,也涅夫站的地方就一下子出现了一个深坑,然后极快又给填完好了,只一瞬间就把也涅夫给吞没了。
弥图列夫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他连拍两掌,一掌是给裴高丽教训的,一掌是救助也涅夫的。
但詹飘然岂会让弥图列夫得逞,他也一掌拍过去,将弥图列夫救也涅夫的那在一掌改变了方向,使得弥图列夫的那一掌直接攻击在吞没也涅夫的地方,也涅夫在地下惨叫一声,就爆体而亡。
弥图列夫若是全力要救也涅夫,也许,也涅夫也不会一下子就送命了,但他太自负了,一边想救也涅夫,一边不忘分掌给裴高丽教训。
弥图列夫根本想不到,裴高丽不但没有教训着,她还全力给他回了一掌。
裴高丽的这一掌也够他受的,因为他还坐在直升机上,要是他避开这一掌,直升机就会被这一掌给击穿了,那他们回去就成了问题,虽然不至于被困在荒岛上,但他身为米国的定海神针,连一架直升机都护不周全,传出去也有损他的威名。
弥图列夫选择了硬扛,裴高丽全力回击的这一掌,完全超乎弥图列夫的想象,他受了内伤,嘴角有丝丝的血迹冒出,只是被他掩饰了过去。
弥图列夫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成名已久,全世界有谁胆敢不敬?本想借这次降服大夏五星战神之机巩固他定海神针的地位,却在这个荒岛上被一个大夏女人给暗算了,居然还受伤了。
要是早知道自己会受伤,他才不会去管直升机的事呢。
“这真是超乎想象!希望不要让我太过难堪。”弥图列夫在心里默念着。
“师父,你要杀了那一对大夏狗,为也涅夫师兄报仇呀!”弥图列夫的另一位助手,也是他的弟子,叫诺诺吉,他见师兄也涅夫被杀,心情激愤,也没有注意到师父自己也受伤了,便无脑地叫嚷道。
弥图列夫没等表态,詹飘然就摇了摇头,对弥图列夫说道:“你本是大俄精英,何必给狼心狗肺的米国当鹰犬,如今你就要命丧荒岛,难道还不悔过吗?”
弥图列夫的声音里一反常地带上了几分柔和,仿佛春日里不经意间拂过面颊的微风,他缓缓说道:“两位要是不愿与米国合作,那自然无需勉强,我等大可转身离去,何必逞口舌之快,伤了和气。”
詹飘然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你们要是不来,我也不会去求着你们来,如今你们既来之则安之,没有我的允许,即便是这里的海风,也难以轻易带走你们的足迹。”
诺诺吉霍地站起来,嘴巴张了张,满腔的话语似乎已涌至喉头,却又在瞬间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扼住,只余下不知所措地抖动的唇瓣和眼中一闪而过的不甘。最终,他缓缓坐下,那份不甘化作了一张猪肝色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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