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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稚立在门口,微顿,随即径直走到浴室门口。薄西沉要说的,无非就是不待见她,让她对他别再有勿忘的肖想。
她承认,刚刚看他诱人的身体,目光的确不太清白,但也不代表她对他有想法啊。
“我先洗个澡,等我出来再说。”她语气冷淡。
薄西沉蹙眉,漆眸闪过一丝愠怒。
居然让他等,是不是分不清大小王?
但人已经进到浴室,他总不能跟着进去,敛着一身冷冽的气息,沉肩坐在沙发上候着。
不急于这一时。
没一会儿,房门响起敲门声。
“少爷、少夫人。”
是陈妈的声音。
“进来。”薄西沉拽开领带,随口应道。
推门而进的陈妈,朝着他露出恭敬的笑,手里端着一碗黑色中药,刚一进来,空气中便充满了苦涩的气息,逼得薄西沉蹙起长眉。
她端着药,笑眯眯的看着他:“少爷,这药你趁热喝。”
“奶奶让你送来的?”
“不是,这是肖小姐送来的药。”
一听是肖晚晴,薄西沉放松戒备,长指端起碗底,毫不犹豫的仰头喝了下去。
药的味道格外的刺鼻,但长期喝药的他,早就对各种中药味道麻木,闻不出每次更换药材之后的差别,只是舌尖隐隐有些发麻,这跟以往不太一样。
“平时。”他所有起疑,眯起深眸,透出无尽的压迫感,“肖小姐配的药,不都是由叶管家来送的么?”
陈妈跟薄老夫人走得更近些,送来的药里,怕是加了什么不该加的东西。
再联想到,奶奶特意他跟唐稚留下来……
越想越不对劲。
陈妈只盯着他喝完药,像是完成使命般,暗松一口气,面上波澜无惊的笑道:“老夫人不放心你跟少夫人的相处,让我藉由送药的机会,看看你们有没有好好相处。”
就在此时,浴室的灯‘啪’的一声关掉。
从雾气蒙蒙的浴室走出来的唐稚,穿着真丝材质的睡裙,黑色的吊带紧致修身,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曲线,细腰长腿,红唇藕臂,一双猫眼儿泛着水光。
湿发垂在身侧,她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她是洗完澡才发现,放在浴室里的睡裙,居然是这种暧昧款,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是精心准备一番,想跟薄西沉发生点什么?
但根本不是。
想来,应该是有人特意安排,在对上陈妈那抹‘这才对嘛’的眼神后,她就知道,幕后安排的人,必是薄老夫人。
“不打扰少爷、少夫人共度良宵了。”陈妈接过薄西沉手中的药碗,快步离开。
薄西沉单手滑进裤袋,也没有立马坐下,漆黑的眸子泛着幽冷的暗光,如有实质般落在她的身上。
撇去脸不说,唐稚的身材是极好的,至少能入他的眼。
只是,看久了,他居然觉得有些眼熟,身体下意识的绷直,以及发紧的喉咙都在告诉他,他曾碰过这副身体。
这种情况,只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可那个女人,不应该是禾小姐么?
许是视线太过灼热,让唐稚越发的拘谨。
她抬手抱着胳膊,眸光撇向别处,尽量平静的解释着:“里面就这一件衣服,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穿的!”
薄西沉收回目光,转过身去,敛了敛思绪。
随即,指了指桌上的那碗药:“奶奶送来的,你拿去喝了。”
他的嗓音很沉,不带一丝感情。
唐稚愣了一下,又是奶奶送来的?
她走到桌子旁,拿起了那碗药,还没凑近,就闻到里面的药材。
她挑起眉头,几分暗示的看向薄西沉:“这里面放着全是大补的药材,你确定奶奶是给我喝的?”
传闻薄西沉那方面不行……
思忱间,她的目光不自觉的向下。
恰巧,和薄西沉的视线对上,他那本就幽黑的双眸,变得更加的沉冷。
他开口,隐隐带着一丝怒气:“怎么?需要我向你证明一下?”
唐稚无谓的耸肩:“大可不必。”
她可不想跟薄西沉发生点什么,管他行不行。
薄老夫人接二连三的操作,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来她的用途何意,她把碗直接放下,没有要喝的意思。
顺手拿起桌上的纯净水,拧开盖子喝了几口,润过喉咙后,才接回正题。
“你刚刚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你想说什么?”
话音未落,薄西沉忽然站起身,朝着她直直走过来,转眼间,她就被他圈在墙上,动弹不得。
唐稚咽了下口水,眸光闪动,警惕的盯着他。
“你干嘛?”
“会演戏吗?”薄西沉不断的靠近着她,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垂出声,炙热的呼吸声喷洒落下来,惹得她全身颤栗不止。
四周弥漫着他身上特殊的气息,加上刚喝的中药,竟融合的很好,不仅不难闻,还很有记忆点,主要是两人距离过近,让唐稚觉得约束,脑子一下子没有跟上来。
“啊?”
薄西沉暗眸闪过燥意,低头就在她脖子上咬了一下。
“啊!痛!”唐稚猛地撑住他的肩,惊呼出声,想用蛮力推开他,却触到他的体温变热,有些不对劲。
门外响起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她还在想要辨别。
薄西沉的声音,压得很低,竟带着一丝诱哄的意味:“你不想再被我咬的话,就赶紧叫,外面有人在听。”
唐稚几乎是被他压在墙上,知道外面还有人后,更加的紧张,但也明白他只是在演戏,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也就放下了心。
但,叫床这种事……
实在是叫人难堪,特别是还要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好不难为情。
“别一遍遍耗尽我的耐心!”他一再警告,大手已经覆上她的腰间,指尖用力捏过嫩肉。
酥痒的感觉像是电流穿过,她立马‘啊’的叫了一声,又惊又娇,倒有几分像了。
她差点要破口大骂。
“别乱来,我叫就是了!”她上抬着眼帘,眸底蒙着一片水雾,既委屈又娇媚。
薄西沉喉结滚动,胸腔里面的燥意越来越急。
真疯了,对着这样一张脸,他居然觉得有些难自持。
唐稚别扭的叫唤了几声,虽然有些不自然,但到底是糊弄过了外面的人,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远去,长长的松了口气。
她拍了拍压在身上的薄西沉,“好了,你可以松开我。”
但薄西沉一动不动,掐着她腰的大手,掌心滚烫,隔着薄纱的面料一点点的往上,他抬起漆黑的眸,眸底泛涌的欲火汹涌,要将她彻底吞噬。
糟了!
怎么回事儿?
他不是没有喝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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