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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的火把将夜空照得通红,数万朝鲜俘虏被驱赶而来,他们跌跌撞撞,哭喊声震天。李虎摇了摇头,还从未见过这么多男人哭,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王大牛乐了:“怎么跟群娘们似的!”
这时,王耀祖押着一群衣著华贵的男女向这边走来了。
王大牛:“他们就是朝鲜王室?”
李虎望向走在最前面的老者,目光呆滞,在哨骑的驱赶下,木然地向前这边走来。
“跪下!”
两名哨骑同时踹向老者的腿腕,老者被踹得跪了下来,也回过神来,死亡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对着李虎跪倒了,把头紧紧地趴在地上,吓得话也说不圆了:“小、小王.李、李”
王大牛:“不要‘李’了,凭你也配姓李!”
众将官都是一脸不屑地看着这个浑身发抖的老头,下邦小国,不配与他们的王爷、未来的皇帝同姓。
李虎打量了他几眼,问道:“你会跳舞吗?”
朝鲜国王没有想到李虎会问这样一个问题,怔住了。
“不会啊?可惜了。”
李虎轻摇了摇头,对那两个哨骑说道:“砍了。”
那两个哨骑应了一声,架起朝鲜国王就往远处拖去。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朝鲜国王终于回过神来了,大声叫喊着:“小王会跳舞!会跳舞”
李虎:“慢。”
那两个哨骑又将朝鲜国王拖了回来。
李虎望着他:“会跳舞?”
朝鲜国王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活命机会,连连点头:“会会。我们是个能歌善舞的民族。小王不仅会跳舞,还能给大王唱曲解闷呢.”说着,一脸谄媚的望着李虎。
李虎摆了摆手。
那两个哨骑放开了朝鲜国王。
为了活下去,朝鲜国王忘记了自己国王的尊严,自己打着节拍,跳起了有些不伦不类的舞蹈,边舞还哼着朝鲜歌曲。
其余朝鲜王室见状,纷纷跟着跳了起来,使人眼花缭乱。
李虎满意地笑着点了点头。
见李虎笑了,朝鲜国王等人心里一松,跳得更卖力了!
不仅是王大牛等人看得津津有味,周边的将士也都围了过来,若非李虎在,肯定哄闹了起来。
一曲舞毕,朝鲜国王跪了下来,气喘吁吁地:“求、求大王垂怜,饶恕我等的罪过.”
朝鲜王室乱纷纷地跪了下去:“求大王饶命!求大王饶命”
李虎一笑:“果真是个能歌善舞的民族。”
王大牛等人都笑了起来。
围观的将士也笑了。
李虎:“既然大家伙都笑了,那就饶了你们吧。”
朝鲜国王大喜:“谢大王不杀之恩,谢诸位将军救命之恩。”说着对着李虎磕了三个头,又双手抱拳,向四周团团一揖。
朝鲜王室一齐叩头:“谢大王不杀之恩,谢诸位将军救命之恩。”
看着跪在那里的朝鲜国王和朝鲜王室,众人心里一阵惬意。
李虎手一摆,王耀祖带人将朝鲜王室押了下去。
王大牛笑道:“到时候,让他们和女真鞑子皇室一起在王爷的登基大典上献舞。不,以后逢年过节,都要让他们去奉天殿献舞”说完,又对众将官说道:“总不能白吃白喝的养着他们吧?”
众人又都笑了起来。
李虎笑了一笑,李氏毕竟统治朝鲜数百年,直接杀了不利于朝鲜的稳定,把他们与爱新觉罗氏一起圈养在京城,嗯,以后周边各国的王室都要送到京城来,让他们世世代代跳舞。
王大牛:“王爷,这些朝鲜俘虏怎么处理?”
“把他们送到鞍山驿去,让他们在那里筑城.那里有露天铁矿。”
李虎心中默了一下,他决定在鞍山驿筑城,不仅仅是因为那里有着储量惊人的露天铁矿,还有他在翻阅鞍山驿资料时想起的那句“鞍山,鞍山话剧团.”,尽管历史早已被改变。
王大牛点了点头。
李虎又把目光转向京城方向,现在已经万事俱备,只等京城的消息了!
夜已经很深了,镇国公府的花厅里依旧灯火通明。
杯盘狼藉。
已经满脸通红的王仁,又将一大杯酒一口喝干,然后愤恨地嚷道:“顽固不化的老东西,我好话说尽了,他就是不答应。难不成还想让我跪下来求他?!”
牛犇和牛家二爷相视一笑。
牛犇亲自给王仁斟满了酒,一边说道:“你知道,他为什么不同意吗?”
王仁朦胧着眼盯着牛犇:“为、为什么?”
牛犇悲悯地叹了口气:“兄弟,你太忠厚了。”
王仁:“这话什么意思?”
牛家二爷接话了:“你掏心掏肺的对别人,想要替人家养老送终,人家可不一定是这样想的啊!”
王仁不解地望着他。
牛家二爷:“花枝巷。”
王仁还是一头雾水。
牛家二爷假装犹豫了一下,说道:“既然你不知道,我还是不说了吧,免得你多心.”
王仁望着他:“与我有关?”
牛家二爷虚虚实实地嚷道:“或许是我想多了,那外宅里的孩子”
牛犇低声喝道:“老二!”
王仁紧盯着他:“什么外宅?什么孩子?二爷若是还当我是兄弟,就告诉我!”
见王仁上了套,牛家二爷支吾着说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说看到你叔父抱着一个三两岁的男孩在花枝巷.”
王仁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什么.你说什么?”
牛犇接话了:“你是南镇抚司指挥使,你去查一查就什么都清楚了。你自己想一想,王子腾最近是不是很晚才回来?还总是遮遮掩掩的?”
王仁脸一沉:“难怪这一向老是很晚才回来!”
牛犇:“夜深了,回去歇息吧。”
顿了顿,“或许是个误会。”
王仁扶着桌沿站了起来,什么话都没有说,急匆匆走了出去。
牛家二爷起身走到窗边,半晌才问道:“真是王子腾的私生子?”
牛犇一笑:“不,那是王仁的孩子。”
牛家二爷一惊:“王仁的孩子?”
牛犇:“你还记得荣国府为太后采买的那些小戏子吗?”
牛家二爷:“当然记得,当初闹得满城风雨不是说全部被贾家处理了吗?”
牛犇:“是贾赦那个老东西。”
牛家二爷目光一闪:“难怪王子腾死活不同意,原来是被贾赦拿捏了把柄.哎,王仁一查,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牛犇也站了起来,说道:“我都查清楚了,只有一个老婆子和一对小夫妻照顾着,他们不知道那孩子的真实身份”说到这里,他笑了一笑,“如果是你,突然发现自己即将被别人取代、一无所有.你还能稳住心神吗?”
牛家二爷也笑了。
突然,外面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传来了管家的声音:“老爷,军营那边刚送来的急信,说事关重大,请老爷即刻拆看。”
牛犇:“进来吧。”
话未落音,管家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将那封信递给牛犇。
牛犇接过那封信,拆开封口展看,看不数行,脸色便阴沉下来。
牛家二爷惊疑地望着他。
看罢信,牛犇怔了一怔,突然大笑起来,笑罢说道:“好手段好手段!这么大的动作,咱们竟然一点儿也不知道当真是小瞧了咱们这位表姑母啊!”
牛家二爷忍不住了,试探地问道:“大哥.”
牛犇将信一递:“宁夏、固原、甘肃三镇兵马入京了。”
“什么!”
牛家二爷脸色陡变,慌忙接过那封信,他的脸色随着目光在那封信上移动越来越难看了。接着,他长舒了一口气,说道:“若非南安郡王的先锋军与西北的兵马撞在了一起,咱们还真有可能功亏一篑,甚至成为阶下囚!”
牛犇的眼中闪过一瞥阴寒的光:“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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