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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楚骑坐在“阿三”身上,发疯般地寻找其他人的踪迹。张子楚与张嘴胡吹、胡灵儿一起长大、一起修炼、一起冒险、甚至一起经历生死。这是第一次几人分开。张子楚万分惆怅。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他们,必须找到他们。如今猴哥生死不知,自己又与他们分道扬镳,不是因为理念不同,完全是被动地分道扬镳。他们的实力不强,甚至很弱,在这片弱肉强食且陌生之地。他们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有可能关乎他们的生死。一定要找到他们。
张子楚声嘶力竭地大喊:你们到底在哪?
在附近连续找了十余日,张子楚只好放弃此地,另寻他处再做尝试。
一次次辗转,一次次失望。张子楚内心煎熬着。终于他决定不在空中寻觅,去陆地上碰碰运气。
张子楚走在渺无人烟的山谷中,心想:昊天城发生的大战,不知会不会传播出去,如果传播出去,必会引来诸多追杀,不过也好,正好当做试炼。
不知不觉中,张子楚走出山谷。忽感一股炙热之气扑面而来。张子楚伸出手掌,感觉热气的风向。
在张子楚耐心寻找之下,终于发现了一个巨大山洞,滚滚的热流正从此处不断涌出。
张子楚走进山洞,越到深处,热气愈发浓烈,直至一个巨大的岩浆湖赫然出现在眼前。
张子楚喃喃:什么鬼地方,还以为有什么宝物呢!
张子楚环视四周,在炽热的岩浆湖旁,竟有一汪温泉,热气腾腾,水雾弥漫。
张子楚连日奔波,此刻疲惫不堪,见此温泉,哪还顾得上许多,迅速褪去所有衣衫,迫不及待地跳进温泉之中。水面不深,刚好着地,让他得以露出头颅和肩膀。温暖的泉水包裹着身躯,仿佛将所有的疲惫都渐渐消融,他惬意地闭上双眼,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舒适与宁静。
正当他沉浸在这消除疲惫的快乐之中时,温泉中突然水波荡漾,一个女子的头颅连同香肩从水中缓缓露出。只见这女子柳眉星眼,朱唇皓齿,琼鼻挺秀。那额头光洁如玉,肌肤胜雪,仿佛羊脂般细腻柔滑。一头如瀑的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两侧,更添几分妩媚,她那双眼似秋水盈盈,又似繁星璀璨,顾盼之间,流光溢彩,摄人心魄。眉梢眼角,尽是万种风情,让人一眼望去,便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女子满脸惊愕与羞愤。
张子楚瞪大了眼睛,呆若木鸡,脸上的惬意瞬间被尴尬与慌乱所取代。但眼见如此佳人,他又无法自控,竟望向女子在水中的轮廓。
女子又羞又怒:你还看?无耻之徒!
张子楚连忙解释:“姑娘”,这实属误会,在下不知此处有人,既然到了如此局面,按照我老家的习俗,我只能以身相许!张子楚说到后面竟有些轻薄。
女子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嘴里不断地说:你---你---
女子心想:绝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否则不但自己名誉扫地,甚至连家族都为此蒙羞!只有杀了他了,对不起了,只能怪你看了不该看的。况且此人言语轻薄,本就是该死之人。
女子怒道:你还不赶快上去,穿上衣服滚出这里。
张子楚一扫之前的尴尬,只因自己第一次遇到此种香艳之事,加上第一次看见女子洗澡,虽未见全貌,但也不免有所想象。冷静下来,心想:自己的确脸皮太薄啊,这样下去将来找媳妇都难啊,这一点今后必须要向张嘴胡吹学习啊,人啊!还是要活到老,学到老啊!
女子见张子楚对自己不予理会,还在扬着胳膊悠哉地搓身。更加恼怒: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马上滚。
张子楚笑嘻嘻地说:按我老家的习俗,我们在一个池子里洗澡,那你现在就是我的媳妇了。既然媳妇你洗好了,你可以先上去啊,我刚下来还没洗好,要不你给我搓搓后背。说着转过身去,背对着女子。
女子怒发冲冠,将体内力量汇聚于掌心,全力拍出,强大的劲风席卷着温泉水浪,女子大喊着:那你可好好享受享受。
“砰”地一声,温泉池水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冲击下,化作一道道晶莹的水幕飞洒四周,而女子手掌触及到张子楚后背的一刻,如同击中了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一股强大的反震之力瞬间反噬而来。
女子只觉手掌一阵剧痛,虎口处仿佛被无数把利刃切割,瞬间裂开了道道口子,鲜血涌出,染红了被劲风席卷下仅剩的半汪池水,而张子楚却纹丝未动,甚至连身子都未曾晃一下,仿佛刚才那威力惊人的一掌对他而言不过是清风拂面,毫无影响。
张子楚回过身来,望向女子,目光停留在已然半裸的女子某个部位。
女子疼痛与羞怒交织,赶忙蹲下身子没入池水中。恨意到了极点。当她的目光看到张子楚的某个部位,疯狂大叫:啊-----
张子楚内心劝慰自己:不要觉得尴尬,要像张嘴胡吹学习!我可是至尊神体,脸皮这么薄,以后怎么抵挡最强天劫。
女子闭着眼,恳求道:求求你,快穿上衣服吧。
张子楚不再为难女子,说了一句:你相公,我,虽有些低俗,但绝对不下流。随即张子楚走上岸,穿上他的衣物。
并问及女子:媳妇,你的衣物在何处,我递与你?
女子闭着眼睛说:你背过身去,我衣物在我储物手镯内,待我穿好,你再回头。
张子楚坏笑道:该看的,都看到了,你还有什么害羞的。好吧,既然媳妇吩咐,那我照办。
张子楚转过身去,嘴里还一直碎念着:好了吗?还没好吗---
女子穿上一套艳如朝霞的短衫短裙,那颜色恰似初升红日喷薄而出的光芒,热烈而夺目。短衫是明艳的橘红色,领口与袖口镶着一圈细密的金边。而那短裙,是娇艳欲滴的桃粉色,裙摆刚刚及大腿根部,将她那双修长白皙。笔直如玉柱般的美腿毫不保留地展现出来。
忽然,女子从储物手镯中抽出一把火焰缭绕的短剑,猛地直插张子楚后心。动作凌厉而决绝。
张子楚仿若未觉,连躲都未曾躲一下,脸上尽是不屑之色,仿佛这致命的攻击于他而言不过是飞花沾衣。
不出意外,火焰短剑正中要害,可任凭女子如何用力,火焰短剑就是无法深入半分。
张子楚缓缓回过头来,目光冰冷如霜。轻描淡写地夺过短剑,随即飞起一脚,迅猛而无情地踢在女子的小腹上。一股强大的力道瞬间爆发,女子只觉一股剧痛袭来,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
女子重重摔落在岩浆湖畔,痛苦地蜷缩着身体,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张子楚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这么快就想谋害亲夫!”说完双手一用力,连续掰断火焰短剑数次后,双掌一碾,火焰断剑化为碎屑。
女子被这一幕震撼得魂不附体,忘记了自己的疼痛,惊呼道:我的焱炎剑,你是魔,是鬼?
张子楚诡异地笑:我既是魔,也是鬼,是色魔也是色鬼!
女子:你究竟什么修为,我的焱炎剑可是混元灵石加以至阳真火煅烧所铸。就连我族金仙修士都能被其所伤,你怎可轻而易举将之毁坏?
张子楚冷笑:金仙修士,很强大吗?不过在我眼里——蝼蚁也!
女子:可我探你修为,不过是力修最低阶的狂战境。即便力修体魄再强大,这样的修为也不可能做到吧?难道你有隐藏修为的法宝或神通?
张子楚:“隐藏修为”我倒也可以做到,不过那是高阶修士用来掩人耳目之用,我一个最底层修行之人,又何必多此一举。倒是你这个“大美人”心肠狠辣,屡次对我出手,我看要“留你不得”了。说完眼露凶光吓唬女子。
女子大叫:不可以杀我,你刚刚才欺负过人家,现在又要杀人灭口。边说边哭了起来。
张子楚:我欺负你?是不是你前后两次都想置我于死地?现在还反咬一口。怪不得常有人说“越美的女人,心肠越是狠毒”。
女子听到此处,脸上有了一闪的喜悦,随即再次哭泣:“你在池子里看到人家----还说没欺负人家”。
张子楚:拜托,你不是也一样看到我了吗?就当扯平了,两不相欠,“大美人”只要你发誓别再偷袭我了,我就答应不杀你了。
女子怯怯地说:那你先对天发誓,不要将今日之事告于任何人,我便不再偷袭你了。
张子楚举起右掌:好,我发誓!
女子气恼地说:你严肃些,将你的名字与此事,还有后果都说明白,我才相信你。
张子楚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好,我胡来对天发誓,若将今日与大美人---”大美人,你叫什么名字?快点,我发誓用?
女子:许明媚!
张子楚继续:“我,胡来对天发誓,若将今日与大美人许明媚一起赤身洗澡的事情说给任何人听,我胡来便遭天谴,一辈子无儿无女,无妻无友,不得善终!”
许明媚:你叫胡来?还有人取这种名字?
张子楚:我大号胡金来,胡来是小号,大家都习惯叫我小号,要不我再用大号发一遍毒誓?
许明媚:不用,我相信你。
张子楚:“要不我再加几个更恶毒的誓言吧!”边说边再次举起右掌:“我胡金来若说出此事,出门被鸟屎砸中脑袋;喝水被呛成哑巴;吃饭必咬舌;喝汤必呛喉---
许明媚被逗得掩面偷笑,伸手按下张子楚的右掌,随即自己也举起右掌:“我许明媚,”看了一眼张子楚后,继续道;“今日起,定然不会再生杀害胡来公子之心,如违誓言,天诛地灭。”
二人彼此发过誓言后,许明媚对张子楚翠眉菀笑:“胡公子,你真的只是狂战境力修吗?”
张子楚冷哼:你看胡某,可像是喜欢言语欺诈之辈?
许明媚轻咬朱唇,“胡公子莫怪,只是你的种种表现,实在让明媚难以相信你只是处于此等境界。”
张子楚双手抱胸,神色傲然,“信与不信,皆在你心。我胡来行得正坐的端,无需多言辩解。”
许明媚一撇樱桃小嘴,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自言自语:对我说那么多的轻薄之语,还有脸说行得正坐得端,此人当真是脸皮厚得紧。
许明媚转化话题:“胡公子,你头上的烈阳印,是你家族的标志,还是哪个宗派的印记吗”
张子楚略一犹豫,“这个---嘛,算是我的胎记。”
许明媚虽有不信,也不好追问,“那接下来,胡公子有何打算?”
两人边说边开始向山洞出口出去。
张子楚心想:听此女方才话口,背后应有一个家族,很可能还有一定的势力,或许依靠此女家族之力,能助我找到张嘴他们,还能打听昊天城突变后猴哥的下落。可是自己对这个陌生的星球诸事不明,很容易被人怀疑成异族或者发生其他不利的事情。还不如找一个相对可信之人,半真半假地说出此事。于是,说道;“大美人,”我可以告诉你个秘密,不过你可不要对任何人说。
许明媚点头示意。
张子楚:其实我来自别的星球,来此星只为了一睹明年“天骄荣耀至尊战”盛会。
许明媚激动地说:我知道,三月三“天空城”创宗日,而我也会在这一天代表我们许家出战天骄战。现在只有半年时间了,我本来很自信的,但一对比和你的差距,我现在是一点底气都没有了。
张子楚一笑:大美人,你放心,我多半不会参加入场的,对自己有点信心,别人可不一定有我这样的实力哦。我可是差点就成为你相公的人啊!说完笑的更大声了。
许明媚粉拳捶打张子楚:“你还在言语轻薄,当真是不要脸。对了,你别一口一个大美人地叫,人家有名字,你可以叫我许姑娘,许小姐---或者---明媚”说完脸上一红,低下了头。
张子楚:“算了,太咬嘴了,不是我性格,要么叫你大美人,要么叫你媳妇,你选吧?”
许明媚又在张子楚胳膊上拧了一把:“我告诉你,在其他人面前可不要这样疯言疯语,小心招来杀身之祸。”
张子楚笑道:“你这性格转变得可真快,之前还对我喊打喊杀,现在就开始知道保护起我来,难不成真想成为我媳妇?”
许明媚跺脚咬牙:“你---”支吾了半天,硬是没有再吐出其他的字眼。
张子楚:好了,在人前我称你许仙子,许姑娘---背地里---还是叫你“媳妇。”
许明媚又是一阵梅花拳。
忽然,许明媚郑重其事地说:“胡来,我邀请你来我家族做个客卿可好?”
张子楚:“随意张口就能让我做个客卿,看来我媳妇身份不简单啊。”
许明媚:那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张子楚:当然答应啊,不看僧面看佛面,看你的面子,上刀山下火海又何妨。
两人在打情骂俏中走出山洞,许明媚一晃储物手镯,一艘碧色御空飞舟出现。随即二人上舟,飞速离去。原地只留下一片温馨和山洞前那一片寂静的花草,在暖风中轻轻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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