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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学习,这个真就是有天赋的。像是马三家狗蛋,花妮也就何雨柱安排她去街道的时候,在扫盲班学了几个字,估计也就会从一数到一百,会点加减,会写自己名字。
马三比花妮好点,毕竟是城里人,哪怕就是看街面上的广告与各家招牌,也能多识几个字。
但肯定也是学习不好的主,不然前面也不可能成为大街上的二溜子。
但就是这样一对夫妻生出来的孩子,从小就是学习尖子,每次考试就盯着第一而去。
按照花妮说的,就是狗蛋第一回考试,没考好,是一路哭着回家的。
而小何媛,她的目标很简单,就是每天上学,老师不批评,就算成功。
连她那个小组长,也不是因为学习好得到的。
而是她们那个小组的男孩子,都打不过她……
老师曾经家访过,给出的评价是,这个孩子很聪明,就是没用在学习上。
老师反而比何雨柱还要急一点。
何雨柱面对老师,自然是点头称是,但是心里却是不以为意。
他只希望自家闺女健康快乐的长大,太过于优秀的孩子,在这个年头,也不一定是好事。
像是何媛初中毕业,还是风雨之时。
而高中大学,那时是没有的。
所以这个年头,独立会善于思考的性格,远比优秀的成绩更重要。
当然,何雨柱对自家几个孩子,也有点小想法。
何雨柱管不了别人家,但到时有机会,他都会想办法把自家几个孩子送出去见见世面。
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候再说。
何家考虑这些还是太早。
但有些人家,已经是事情堵到眼前了。
却还是有人装没看到。
就比如闫解放,他自从初中毕业后,就一直在街道排队。
就像何雨柱安排郭书苗一样,哪怕他跟王主任关系再好,也是让郭磊去王主任那走了一趟。
哪怕什么东西都不拎,或者拎了人家不要,但总归是人情世故。
你家里大人去了,就代表你家重视这个事。
而闫解放这边,首先他自己就不是太重视。
他能吃苦,也愿意钻营。
能跟在那帮街面上原来的窝脖后面喊叔喊大爷,就是为了跟着人家后面干点零工。
这玩意怎么说呢?
只要肯拉得下面子,找对了路,不比那些上班的小青年少挣。
街道也给他安排了一些岗位,比如清洁员,旧货回收员什么的。
闫家不重视,人家也不可能把好工位留给他家。
闫解放都没肯去报到。
再加上后来,易中海那边答应给闫家安排一个工作岗位。
于是闫解放就更不急了。
各人有各人的小算计,闫解放的小算计,就是他如果去上班,他的收入,闫埠贵就有数了。
那闫埠贵说不定就像剥削他大哥一样剥削他,
而他打零工,每天能挣多少,却是除了他没人知道。
也就是因为这些小算计,就是把找工作的事情耽误了下来。
但世界的变化总归是很快的,闫解放忘了一条,也就是街道上面待业青年多久没安排工作,就会准备下乡的事情。
这种事说起来,都是跟着社会发展决定的事情。
具体的政策如何不好细说,
就说几个时间节点,困难那几年,上面提出的是“家家有事做,户户无闲人”,所以那时是农村往城里安排的多。
但前两年,这批人被劝退了很多。
这两年,对待初中毕业不工作的小年轻,就是劝说去乡下为主。
的确是劝说,没有强制。
去农村一部分,去农场林场等集体一部分。
说是劝说,其实只要被盯上了,就基本上没安排工作的可能了。
而闫解放就是被盯上的那一个。
这事也不能怪街道,不是没安排过工作,他自己不去能怪谁?
什么东西都是有指标的,像是这个年头,待业率也是有指标。
别人家都是家庭困难,父母生病,做孩子的不得不留在城里。
闫家呢?
是有工作不去做,嫌弃这个,嫌弃那个,等着天上掉馅饼。
这种态度,肯定是挨收拾的一个了。
总归有人给闫埠贵带了话,也就是如果今年闫解放听安排去农场,那就啥事没有。
并且去农场其实也就跟工作差不多,也是有编制,有工资,当然农场干活肯定比城里要苦一些。
而如果闫家不听安排,那么以后闫家子女的工作,房子这些,就不要指望街道了。
这件事上没人逼闫家,对方还给了闫家一个月去安排。
如果闫解放能自己找到工作,那街道也当这个事没有。
这话说实话,也就是街道提醒闫解放,不管什么工作,赶紧的先找个坑填进去,也不算恶意。
真要拖下去,那就真给街道抹黑了。
这话传到闫埠贵耳朵里,闫家这才真的急了起来。
先是闫解放跑街道,表示他清洁员,旧货回收员那些,他愿意去干。
只能说闫解放想多了。
哪有这种好事?
办事员装模作样翻了一会,直接冷冰冰的回道:“没有空闲岗位。”
这个时候的闫解放虽然急,却还不是那么太急。
毕竟还有易中海曾经答应的事呢。
闫解放回到了家里,把事情跟闫埠贵一说。
闫埠贵也直抽牙花子,他咬牙起身道:“我去找老易。”
闫埠贵到了易家,这段时间的易中海真就瘦了许多,眼圈都有了。
说明熬夜熬得挺多的。
需要起来喂牛嘛!
吃的也是滋补,易中海笑道:“老闫,过来喝一杯,田丫,再去拿副碗筷。”
田丫扭摆着腰肢走进了厨房,闫埠贵有心想拒绝,可是看到桌面上肉食,却是开不了口。
嗓子里就像有几根小爪子一样,恨不得让闫埠贵赶紧把肉往嘴里扒拉。
闫埠贵讪讪的坐了下来,田丫对闫埠贵也是客气,毕竟要不是闫埠贵,她也不能掉进这个福窝窝。
“闫老师,您坐,我给您倒酒。”娇滴滴的声音响起,一个字就是“润”。
当然,闫埠贵肯定不吃这一套,他直接下筷子就对着碗里红烧肉而去。
小肉一吃,小酒一喝,闫埠贵也打开了话匣,
闫埠贵说道:“老易,这回我是有事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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