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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桃联系到周斯扬时,他刚下会,挂了电话,找身旁罗飞要了车钥匙就开出来了。顶层的房间是他出来那会儿罗飞联系酒店开的,没多长时间,所以确实没有整理好。
车后座再宽敞也架不住两个人做这种事,夏烛哼哼唧唧一会儿说腰被硌到,一会儿又说周斯扬压她压得太重,周斯扬托着她的腰把她扶坐在自己身上,她又说没力气。
周斯扬帮她抹掉前额的汗,手摸上后排按键,把车内空调温度调低,慢条斯理咬着声音,调侃:“是不是公主?”
夏烛偏头,磨蹭着吻周斯扬的耳垂,气息不稳,虚着声音反抗:“你才是少爷”
周斯扬偏头,气声笑,拍拍她的后腰,语调不高,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接着亲了亲她的侧脸,温吞的调子,慢悠悠催促:“快点。”
夏烛吐了口气,有点后悔自己这个提议了,她当自己没听到周斯扬的话,趴在他的肩膀上开始装死尸,捏着他后颈的发丝玩,脸上一副你说你的,我装我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没听到我说话?”周斯扬捏在她腰。
夏烛被捏得猛得痒了下,勾着他的脖子往上趴了趴,把脑袋上的汗蹭在他的脖子上,小声嘟囔:“塞着塞着就不行了…”
周斯扬笑一声,捏了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自己:“你觉得可能吗?”
夏烛感受到跳动,唔着声音,下巴从周斯扬手里挣脱开,继续搭上他的肩头,摇摇头:“不知道”
然后试图耍赖:“我真的累了…你试试一直跪着。”
她耍无赖的样子像撒娇,闷声扁着嘴,一副管你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不想干了的样子。
周斯扬轻轻笑了下,握着她腰的手改为托着她的大腿,低头,在她的侧颊很温柔地亲了两下,哄人的语气:“行,知道了。"
话音落,一手托着她的腿臀帮她稳住身形,另一手盖在她的脑袋上避免动作间碰到车顶,然后强势而温柔地夺回了主动权。
罗飞打来电话告知房间可以入住时,夏烛已经累得不行了,明明没有多长时间,但因为地方特殊,空间狭窄,很多动作她也都被迫使力撑住身形。
所以是真的很累车开到酒店内的停车场,周斯扬探身亲了亲她的脸,低声问:“要让人帮你拿衣服过来换吗?”
她身上还是刚刚那个湿掉的线衫,虽说干的差不多了,但穿着还是不舒服。
夏烛歪在副驾驶上,阖着眼睛想睡过去,出外勤勘察了两个小时,又徒步走了十公里,最后还在车上来了一段累得动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她闭着眼睛摇头:“不用了。"
周斯扬托着她的脸,唇又碰了碰她的额头,依然是温柔的声线:“上去洗澡睡觉?”
夏烛点头,随后两秒反应过来,睁眼,因为累说话的声调都不高,她把搭在身上的周斯扬的外衣拨开,抬手指了指外面:“你先出去。”
“我等下再上去找你。”
说这话时又软又低的调子,把偷/情的意味发挥到了十成十。
周斯扬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没移开,看了两秒,忽然笑着刮了下她的脸:“还偷啊,不公开?”
夏烛抓抓脸,倒也没想一直瞒着“现在忽然冲出去跟大家说你是我老公,好像挺奇怪的?”夏烛想不清楚有什么理由,她打了个哈欠,重新闭上眼,“等有合适的机会吧。”
周斯扬点头,赞同她的说法。而且,他目光从她脸上划开,关了车前灯,笑了一声,偶尔在公司偷偷摸摸地亲她一下,看她窘迫又不知所措的样子还挺好玩儿o偷会儿就偷会儿吧,也不是不行。
片刻后罗飞到附近,周斯扬下车从他手里接了房卡再折回来,打开副驾驶的门,看里面近乎睡着的人。
手盖在她的发顶:“真不用抱你上去?”
夏烛推他:“不用,我又不是残疾…"
“是吗,”周斯扬下巴扬了下示意后座,“刚都不带动一下,说自己腿断了。"
“
夏烛推他的手收回来,捂着耳朵歪头重新靠回去,闷着声音:“你烦死了。"
被骂的人不怒反笑,看了她两眼,低头亲下来,唇碰了碰她的唇,嗓音半哑:“等下自己上来?还有事要做。”
“什么事?”夏烛睁眼,茫然。
周斯扬笑了声:“你说呢。”
话音落最后嘱咐了两句,帮夏烛关好门,先一步进了酒店。
周斯扬进到酒店的第一件事没先上楼,而是帮夏烛订了餐,下午就去工作,走走停停来回动了四五个小时,这会儿就算是饿过劲儿肯定也饿了。
时间太晚,嘱咐酒店做些好消化的,提前准备着,等下打电话直接送上去。
经理连声应好,按周斯扬的要求调整了符合夏烛口味的菜谱。
再上楼,刚进门没多久,门口传来刷卡声,再接着门开,是抱着衣服,一副怏怏姿态的夏烛。
周斯扬看她一眼,走过来提住她的后颈,把想往沙发上倒的她搂住,笑道:“哪有那么累,你少给我装。”
“去洗澡。”他推她的腰把她往浴室的方向带。
夏烛拨了拨头发,确实也觉得难受,回头看他一下,迷蒙问:“你不洗?”@“打个电话,”周斯扬示意了一下手机,接着回头看过来,“怎么,你想跟我一起?”
周斯扬的屏幕亮着,貌似真的有事情,正要打电话。
夏烛往他屏幕上扫了一眼,收回目光时撑着沙发软绵绵的嗯了声:"有点。”
周斯扬点头,拨出去的电话直接掐断,转身往她的方向走过来。
夏烛被吓了一跳,她以为他有现在必须要干,放不下手的事,所以刚刚才敢犯那个贱,没想到手机被抛在沙发上,周斯扬一手握着她的手腕,一手推着她的后腰把她往卧室的方向带。
侧脸线条硬朗,脸上沉静,动作不带任何拖泥带水。
夏烛边走边虚着嗓子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不是有事吗?”
“是给程煜非打电话,让他别往我爸妈那儿送狗,不现在打也行。”
夏烛诧异:“送狗?”
周斯扬领着她已经走到了卧室,左手半扬,掌着门推开,低头看到她的表情:“我妈想养狗。”
“那为什么不让阿姨养?”夏烛疑问。
浴室前有一个两米宽的玻璃台,周斯扬托着夏烛的手肘,示意她抬腿,没回答她的话,先是纠正她:“叫妈。”
“妈…”夏烛改口,“为什么不让妈妈…养狗?”
“我爸不喜欢,”周斯扬拨开浴室的推拉门,把夏烛拉进去,“几年前想养过一次,狗送家里每一个星期闹翻天了,说我妈天天就盯着那个狗,不喜欢他。”
“还说家里本来有两只王八一只猫,他的地位已经是第四了,狗一去,他直降第十,不愿意。”周斯扬道。
夏烛:“第十???”
周斯扬看她:“狗粮、狗盆、狗窝都排在他前面。”
“
夏烛拉着语调啊了一声,她还以为是周永江不喜欢狗,没想到只是单纯的争宠。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浴室内的洗手台前,周斯扬松开她的手,往旁侧两步,弯身打开水龙头,试了下水温,给浴缸放水。
确定好水流水温,走回来,勾着夏烛的线衫要帮她脱衣服。
尽管刚刚在车里已经来过一次,但她还是不好意思,轻拨了拨周斯扬的手,小声:“我自己来。”@
周斯扬瞧她一眼,点头往后靠:“行。”
还没等夏烛在心里感叹他这次这么好说话,又听懒懒散散靠着的人说:“等会儿我的你也帮我脱。”
夏烛扯自己下衣摆的手停住,盯着他看了几秒。
周斯扬右手反着压靠在身后的桌沿,抬了抬眉:“怎么?”
夏烛很缓慢地舔了舔唇,盯着他的视线:“有没有人说过你现在很不要脸”
周斯扬被这句说得轻声笑了下,反压在洗手台上的手收起来,抱臂,一副要欣赏她自己脱衣服,和等她等会“服侍”自己脱衣服的样子。
“没有,你是第一个,”他嗓音清淡,“不过我接受这个评价。”
“…"
夏烛刚脱了那件米色的线衫,刚被扔在外面床头的手机响了,像是陶桃子在联系她,夏烛把刚脱下的衣服塞在周斯扬手里,转身往外间走,去拿手机。
走到外面床前,低头看了眼,确实是陶桃打来的电话,拿起手机接起来,边听陶桃说话边接着往浴室的方向回。
“回来了吗?”陶桃语气着急,“我们还在山上,我一直联系不到人,没办法,打给了大老板”
夏烛赶忙打断她,先抱了平安:“没事,我回来了。”
陶桃松了口气:“那就好,一直联系不上你,我怕出危险。”
“那你现在在哪儿?”陶桃又问。
夏烛已经重新走进卧室,此时正站在周斯扬面前,和他隔了一米的距离,打算脱牛仔裤。
听到这话抬头瞄了疏懒的男人一眼:“在老板这里。”
“老板”两个字让陶桃反应了一下,她意识过来,了然地哦了一声:“你在你老公那儿啊?”
浴室寂静,陶桃的声音从听筒钻出来,一字不落地掉在此时安静的空间里。
夏烛嗯了一下。
“那你晚上还回来睡吗?”陶桃又问。
“不了,”夏烛边解牛仔裤的搭扣,边抬眸又看了周斯扬一下,“我住我老公这里。”
“哦哦哦,好的好的。”陶桃表示了解。
电话挂断,夏烛把手机放在旁边的置物架上,察觉到周斯扬还在看她,氛围也比刚刚打电话前更暧昧粘腻。
夏烛想可能是因为刚刚“老公”那两个字闹的。
她轻轻咳了下,试图说点别的缓解现在这让人心跳加速的气氛:“这扣子你刚刚是怎么解的…”
忽然被人握着手腕拉过去。
周斯扬一手搭在她的后腰,一手拨开她的手帮她解扣子,低着眸,嗓音沉哑,低声笑道:“再叫一声?”
“什么?”夏烛装糊涂。
周斯扬手指灵活,已经帮她把那个扣子解开了,抬头:“老公。”
“哦”夏烛拖着声音,两秒后,轻轻踮脚,靠在他耳边,“老公,一起洗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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