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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岁眼神迷离,望着窗外,喉咙干涩难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救...救命。”

    见贺岁还有力气,男人顿时来了兴趣,嗤笑一声,“没想到你这小妮子意志力还挺不错的,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能说话。看来不给你加点剂量是不行了。”

    他伸手去拿口袋里的药水,下一秒,整个人被踹飞出去,在地上连滚几圈,感觉骨头都要断了。

    “岁岁!”薄寒夜急忙上前,脱下西装,将贺岁整个人包裹起来。

    傅知年一脚踢在男人的肚子上,浑身透着一股狠劲,原本温和的眸子此时也布满寒霜,“谁派你做的!”

    男人分明看见傅知年眸底的杀意,整个人都被吓傻了,急忙跪在地上,趴着求饶,“我错了!翻放过我!我什么都会说的。”

    薄寒夜单手将贺岁抱起,额头的青筋微微暴起,眼里闪出些许暴怒的寒光,“把他手指给我打断,然后报警!”

    听见这话,男人猛地抬起头,却发现薄寒夜的神色,说是地狱的恶鬼也不为过。

    “热...热。”贺岁呢喃着,朦胧中她好像看见了薄寒夜的脸。

    她有些烦躁地摇摇头,这个时候薄寒夜不应该陪在姜瑜萦的身边么?她肯定是看错了。

    感受到贺岁的体温在不断升高,薄寒夜蹙眉,小心拍着她的脸颊。

    “岁岁,你还好么?感觉怎么样?”

    那触感冰凉,让浑身燥热的贺岁有些贪恋地蹭了蹭他的手心,哀求道,“热,帮帮我。”

    女孩双眼朦胧,白皙的脸蛋夹杂着红晕,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像是在发着无声的邀请。

    薄寒夜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沉重起来,他冷声道,“张秘书,给我看着这里。”

    吩咐完后,他便带着贺岁离开了。

    傅知年反应过来想去追,却被张秘书拦在了原地。

    “傅总请放心,我们薄总肯定不会伤害太太的。”

    傅知年的眸子幽深,但薄寒夜和贺岁的确是法律上的夫妻,自己就算再着急也没什么用。

    “傅先生还是和我一起等警察来吧。”张秘书笑着回应。

    而男人正躺在地上哀嚎,几根手指也扭曲成了诡异的形状。

    张秘书有些好奇地打量起傅知年,没想到傅知年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实际上下手居然这么狠。

    另一边,薄寒夜直接将贺岁塞进了车内,柔声安抚道,“岁岁别急,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很快就没事了。”

    温热的气息喷在脸颊处,贺岁有些发痒,只感觉唯一的那阵冰凉好像要跑走一般,赶紧伸手搂住了薄寒夜的脖子,委屈呢喃道,“别走...别走。”

    面对小猫一样软糯的喊声,薄寒夜也顿住了,漆黑的眸子在贺岁的脸上打转,在贺岁这里,他自制力总是没有那么强。

    “岁岁。”薄寒夜的声音温柔,伸手抚着贺岁的脸颊,眸底满是眷恋。

    贺岁隐约听见有人喊她,模糊地睁开双眼,只看见一张性感的薄唇,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

    她舔了舔嘴唇,直接覆了上去。

    薄寒夜仅剩的一丝理智也在此刻泵然瓦解,他反客为主,覆上贺岁的后脑勺,细细地品尝着她的味道。

    在药物的作用下,贺岁攥紧了薄寒夜的衬衫,生怕他逃跑一般,每一处触碰的肌肤都让她觉得凉快舒适,迫不及待解决此刻的难受。

    薄寒夜按住贺岁不安分的手,轻轻撬开她的唇齿。

    唇齿交缠间,两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很快,在贺岁扯开他衬衫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他戛然而止,将贺岁给按了回去,揉着她的头发。

    “岁岁,我们马上去医院。”

    如今贺岁还在跟他闹着脾气,如果不是药物的作用,贺岁醒来估计会更加讨厌他吧。

    贺岁明显开始焦躁起来,见薄寒夜不为所动,难受得扯着自己的衣服,眼尾染上水汽,夹杂着微弱的哭腔。

    另一边,蒋琬和魏宴礼两人互相看不对眼,配合得更是一点也不默契,甚至还总是踩到对方。

    所以,最终的冠军显然不是他们。

    听到主持人公布的名次之后,蒋琬忍不住嘲讽一句,“还说什么这是你的强项,我看根本是吹牛的。”

    魏宴礼也不惯着,双手一摊,嘲弄道,“这的确是我的强项,可是我的舞伴是你啊。木桶效应不知道么?结果都是看那个最短的板子,也就是你。”

    整场舞跳下来,蒋琬不知道踩到多少次他的脚了,他现在都有些担心自己的脚趾会不会变形,不过自己都没说什么,她倒是先喊起来了?

    匆匆赶到的傅知年,赶紧将贺岁的消息告诉了蒋琬。

    她一听,顿时沉不住气,提起裙摆就往外面跑,“不行,我可不能让岁岁落在他手上!”

    她不过是跳了个舞,贺岁就出事了?现在不会被那个渣男吃干抹净了吧!

    想到这,蒋琬的步伐明显加快了很多。

    魏宴礼也感觉到事情不对劲,急忙跟了上去。

    自己好歹还是个医生,多少能帮上点忙。

    两人小跑一段,正好看见薄寒夜从后座里爬出来。

    “渣男!你快把岁岁还给我!”蒋琬直接上前骂道。

    透过讽刺,她看见贺岁脸颊通红,状态很不好的模样,着急逼问起来。

    “你给岁岁吃了什么东西,她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啊?”

    魏宴礼紧随其后,一眼就看出来贺岁的情况,神情也不由得严肃起来。

    “怎么会这样?”

    很明显贺岁被喂了媚-药,但是这药性看上去十分强悍,短短几分钟,贺岁的身体便像火烧一般发烫。

    薄寒夜神色紧绷,冷声道,“我正准备带他去医院,不过离这最近的医院也要开一小时,你有什么好办法么?”

    众人的视线落在了魏宴礼身上,魏宴礼摸着下巴。

    他来参加宴会,别说药了,连个创口贴都没带,总不能现场变出来吧。

    “办法是有了,该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你们两个不是夫妻么?害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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