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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有着虐待心理官家少爷,大把手段消遣着媚儿,铁了心要毁掉她。直到房门的敲动声盖过了音乐,万分急躁,符天一把注意力从媚儿的身上转移过去,横眉竖眼。
音乐停了,敲门声剧烈。符天一起身,媚儿才得以喘口气,哆嗦着干呕,呕心抽肠。
小伍脸色惆怅,心惊肉跳。
他知道里头窝着的是什么人,奈何安佑武太有钱了,又不得不加重了拳头,‘通通通’地钉在门板上,使劲地磕着。
以至于那头热火朝天的主人,扫兴地翘了嘴,来劲了。
气急败坏地起身,不爽地盯着房门,还在‘砰砰砰’地敲,生怕他听不见一样。
“妈了个逼!老子宰了你!”
裤衩子不带先穿了,光着身子,从床底下掏出把柴刀,气势冲冲地来到了门前,扭开了锁,他要杀人了!
他把媚儿绑进房间,欺负她之前已经放了话,就是扫黄大队到这里来,都不能打扰到他,他要破掉媚儿的贞操,把她毁彻底。
把媚儿培养成外头那些坐台小姐,成为挣钱的傀儡。
奈何小姑娘的脾气刚烈,是块硬骨头,她哪里肯接受安排的命运,把人生葬在了这里,却不巧,这个时候小伍愣是‘砰砰砰’地来敲门,搅了符天一的兴致。
以至于人从床下抽出一把柴刀,冲了出去。
扭开了门二话不说,拽着小伍,掐着他的脖子翻个身,往肩膀上搭,露出脖子,撸干净了。
符天一咬牙切齿,摆着柴刀,只要拉一下,能当场给他嘎明白了。
却看着一沓钱撒了出去,搅了他的注意,刀抵得太急了,小伍的脑袋一片空白。
他当然明白眼前这个太岁有多毒,何况还有个镇长排面的父亲在背后。
“我他妈告诉过你,今天晚上别来敲我的门,是不想活了吗?”
符天一咬牙切齿,唾沫星子横飞,怒不可揭。
小伍干巴巴地竖着手,屁都不敢放。
手一松,钱撒了下来,扬了一地,像鞭炮纸那样,也是让符天一晃了下眼睛。
突然注意到地面上这一张一张大面额纸币,崭新焕光,甚至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油漆味。
‘为什么突然有这些钱?’符天一的内心疙瘩了一下,打了个弯,抵住小伍脖子的那把刀,松懈了下来,不能理解。
蹲了下去,拿起地上的钱晃了晃,是真钞,嗅着味道,觉察到钱不是安置区里的。
眼下也不是矿区发工资的日子,哪里来这么干净,直板面额的东西,而且是密密麻麻的一地。
这就匪夷所思了,符天一的注意力完全被钱栓住了。
‘哐当’一声,手上的柴刀掉了下去,他捧着地上洒落钱,呆呆地看了个遍。
看不明白啊,他看不明白。
“哪里来的钱?”符天一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也不埋怨小伍,动心忍性地问。
“好消息好消息,符哥。”小伍惊心动魄,难掩兴奋。
他铤而走险终于有了回报,判断符天一一旦见到这些钱,他肯定会投入其中,就是眼前了。
“好消息符哥,来了条大鱼,一个外面的人拉着一个箱子都是钱,都是钱!”
小伍形容生动地描绘起外面的安佑武,此刻身上多有钱。
“他那一个箱子里面都是这种一百一百的直板大钞,整整有100多万啊!”
夸大其词地渲染,兴奋的小情绪,在一遍遍地告诉小赤佬,赌场今天迎来了多么高大上的客人。
让符天一听罢,又开始琢磨。
不能理解呀,因为从来没有外人到他这个场子里来玩。
符天一的这个小作坊,最红火的时候也就旷工发放工资的时候,除去那一些不爱赌的人,能把钱扔在这里的屈指可数,都是那些固定的赌鬼。
严格来讲,不可能有大钱的人跑到矿山区里来,摆在千湖镇那一边的摊点,被治安巡逻队垄断了。
他们占着世代起居,地理优势,王邦帅缔结了千湖镇所有的势力,作大作小,喝三吆六。
所有涉灰的场子,一并被治安巡逻队垄断,后来居到的符天一,愣是一条缝也钻不进去。
他虽然顶着千湖镇长儿子的排面,依然撼动不了这群地头蛇,治安巡逻队的势力,不是他一时半会解决得了。
王邦帅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所以他只能栖息在矿山区中,靠矿工那一点薪水发家。
特别最近,让符天一尤为恼怒,关于澜州市扶持千湖镇养殖的利好政策,钱发放到每个村民手里,这一算下来,掰着手指,都能知道那种穷村民一下子多有钱。
这些穷光了几辈子,手上突然有了一笔巨款的人,第一消费观念是什么?肯定是找场子,找女人,报复性消费。
符天一在集贸市租个档口,要趁着这个机会,弄几桌牌局大捞一把。
结果还没开张就被治安巡逻队端了,一天要来查他几次消防和水表,以及营业执照问题,卫生问题,无时不刻要打开门接受检查,这生意还怎么做?
他的手段远不及王邦帅,牌桌工具被王邦帅没收了,把人赶出了集贸市,憋屈地蜗在这一个扎不深根,发不起大财的地方。
一旦这片山区开采结束,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后面去哪里弄钱?
无处发泄的符天一盯上了媚儿,这个节骨眼上,偏要拿她发作。
她倔,她清高,她爱反抗,那就成全她,把怨气叠满了,用尽各种手段,把媚儿折磨得不成人样。
就在他和小伍搭话的时候,身后的媚儿身心交瘁,控制不住地抽搐。
她的下半身剧痛,被撕裂了一样,一丝不挂地晾在那里,手捆脚捆,封着嘴,干巴巴仰着,不甘,却无可奈何。
她要接受一个下海女的命运,要忍受符天一野蛮地在她身体留下了一股又一股罪恶的东西,撕心裂肺地感受。
小伍瞄了一眼,床上的媚儿一丝不挂。
在符天一终于把迷惑的眼神,从手上的钱挪开之后,开始认真起来,揪着小伍问话,重复地听着有一个老板拉着一箱子钱来这个小作坊,指名点姓要他陪玩...巴拉巴拉讲了半天。
那么这个人实在是太可疑了。
符天一反复在掂量着手里的钱,又是甩,又是听,又是闻,一遍遍地确定这些钱不是假的,又更加疑惑不定。
他想不明白来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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