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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哪里玩?”“你不是一直想学开车吗?我去教你开车。”江逸辰说的随意。
听到能学开车,顾青橙的眼睛都是亮的,什么儿子,早抛道脑后了。
“这不好吧?你这算不算公车私用?”
“放心吧,我会出油钱的,不会占国家便宜的。”
要想学车,市里肯定不行,江逸辰带着她去了郊区的训练场。
今天这里没人训练,正好在这里教她开车。
顾青橙坐在她一直向往的车上,从她第一次坐车,就深深对汽车产生浓厚的兴趣。
今天终于能驾驭它了,怀着激动的心情,坐到驾驶位,
然后,经过江逸辰的解说,顾青橙发现,开车真简单,往前开两分钟,学会开车。
很快她就上手了,便在训练场里开了起来,心里美滋滋,哈哈,这车也挺好学嘛。
开起来也怪有意思的,比骑自行车有意思多了。
顾青橙在训练场里越开越熟练,能熟练的在训练场转圈了。
江逸辰坐在副驾驶,一个劲儿的惊讶媳妇儿的学习天赋,短短时间就开的这么好了。
只是天赋很好的顾青橙现在不满足训练场这个小地方了。
她要上路,那里才能发挥她的车技。
江逸辰见她开出训练场,上了来时的路。
“你这是?”
顾青橙:“开车回家。”
江逸辰闻言,坐直身体,目视前方,观察路况,比他自己开车都累。
顾青橙目视前方,她记路的本事很强,七拐八拐,上到了柏油马路。
上了马路,顾青橙更兴奋了,她有理由怀疑这马路就是专为这汽车而修的吧?
突然,顾青橙发现,左前方的麦地边,围着一群人,吵吵嚷嚷,比比划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八卦之心顿起,一打方向盘,车子就下了马路,顺着土路向人群开去。
江逸辰……
土路是农民运庄稼的路,并不宽,顾青橙开着汽车上路,两边就不剩什么余地了。
“你把车开这窄路上来,一会儿怎么掉头?”
顾青橙……
傻在当场。
回头看看不远处的公路,再看看前面的人群,她此刻在想,该怎么回去。
来都来了,顾青橙决定下去看看,拉上手刹下了车。
原来是有头大黄牛掉到大口井里了,
牛的主人找来了大绳子,准备把牛从井里拉上来。
顾青橙凑过去,一看就是想帮忙的样子,村民看她一个女人,就让她靠后,别碍事。
并招呼刚过来的江逸辰帮忙拉绳子。
顾青橙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该说这些人有眼无珠吗?
放着她这个大力士不用,用江逸辰,当然,江逸辰的力气虽然比不上她的,比村里人还是要强很多的。
在大家准备往上拉牛时,顾青橙听到,远处传来拖拉机的声响。
顾青橙忙走向她们的吉普车,与此同时拖拉机也到了眼前。
看到顾青橙和吉普车后,他从车头上跳下来,向着吉普车走过来。
对顾青橙道“大妹子,车坏了??”
顾青橙摇头。
“那,车没坏,你挪一下,我要过去。”
顾青橙看了一眼车头对车头的俩车,怎么挪?往哪挪?
很显然,最快的错车地方,就是顾青橙的车后退到公路上。
“你把车倒到公路上就可以了。”
顾青橙坐这么多次车,还从没见汽车倒着走过。
刚刚她也没学怎样才能倒车啊,不过,不能挡路她还是知道的。
看看公路看看车,算了,她还是推吧。
打开车门,踩离合,松手刹。
然后,拖拉机师傅就看到,这个身材纤瘦的姑娘,站在车头,推车。
靠,还真让她推动了。
笑话,六七百斤的东西她都扛的动,这汽车长了四个轮子,她当然推的动。
如果方向有偏离,顾青橙还会到车屁股那硬推,正过来。
她也知道是方向盘掌握着方便,尽量把方向盘调正。
在拖拉机师傅的震惊中,凭她一人之力,推到了公路上。
等她回过头,拉牛的同志们也都吃惊的看着她。
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要说在公路上,看到过汽车坏掉,三五个人推车的。
你在这土路上,还一个人推,那么,肯定就是力气惊人了。
牛主人突然为刚才拒绝人姑娘帮忙的提议觉得羞愧。
刚刚他还怕姑娘力气小,添乱呢,何着是自己想岔了,人家是真心想帮忙的。
江逸辰见牛拉出来了,便向公路这边快速走过来。
顾青橙一边开车一边抱怨“你说你,怎么没告诉我怎样倒车?”
江逸辰调侃“没教不也没碍你倒车吗?”
“是,人家倒车 在车里坐着倒,我是在车外,两者能一样吗?”
本来打算在外面玩儿一天,让她练一天车,哪里知道她是一教就会。
中午,在外面吃了顿中午饭,直接回家。
还没进屋,顾青橙就察觉家里有生人气息,顿时提高警惕。
不会是屋里正在进行一场绑架案件吧?
三步并两步,进到屋里,抬头一看,她笑了。
“爷,你怎么来了?”
顾老爷子见自家孙女可算回来了,忙说:“你春叔病了,家里看不了,就想到京都来找你看。”
春叔家儿子顾浩文忙过来:“妹子,你回来了,快给我爹看看他是什么病。”
顾青橙环顾屋里,没见到病人就问:“病人在哪里?”
顾父道:“在东厢房。”
顾青橙见到的,就是昏迷不醒的病人,把完脉,心跳极低,身体上又没病。
翻眼皮看了看,顾青橙初步判断,是吓的,病人自己不愿醒来。
娘的,这么大的人了,真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吓成这样。
不管怎样,先把人叫醒才是正事,虽然没病,这一直不吃不喝,也会饿死的。
回头对自家母亲道:“娘,你去给春叔熬上小米粥,一会儿醒来喝。”
见她这样说,那么也就是有把握治醒她。
顾青橙从针盒里拿出最长最粗的针,又摇摇头,自言自语道。
“不行,还是太细了,我的针是真的太细了。
爹,你去把我娘做鞋底用的针锥拿来,那玩意粗,给春叔扎正合适。”
“丫头,你没开玩笑吧?钠鞋底的针锥多粗啊,能行吗?不会扎疼你春叔吗?”
顾青橙不以为然道:“爹你算说对了,要的就是疼,我的针太细,没娘的针来劲儿,扎人疼。疼了,我春叔他才能醒。”
父女俩在那讨论要拿做鞋用的针扎人,在床上一直没动过的人眼珠有了活动。
看样子是想努力睁眼,证明他醒了,不用拿那么大的针扎。
顾父拿来针锥,顾青橙针锥在手,对父亲说:“我要扎了,爹,你要害怕,就把眼睛闭上。”
顾青橙拿着针,高高举起,针落在人中处半公分的地方,还是那句话,要扎了,要扎了。
病人额头冒汗,内心努力挣扎,他要醒来,再不醒来,就被这大侄女给扎死了。
猛的一睁眼,睁开了。
忙开口:“别?先别扎!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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