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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侍卫应声而入,恭敬地跪在盛昀赫面前:“盛王有何吩咐?”“去查清楚外面那些流言的来源,我要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盛昀赫冷冷地说道。
侍卫领命而去,书房内再度恢复了宁静。
盛昀赫继续挥洒笔墨,心中却早已下定了决心,无论是谁敢伤害沈清如,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可当他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沈清如本人时,他许久没有回神。
他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在竭力压制内心的波澜。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是不想嫁给自己,所以使出了这种手段?
他不禁想起了那个叫李锦程的人。
莫不是还放不下那个李锦程?仍然对他念念不忘?
一想到这,心头的嫉妒之火在熊熊燃烧。
盛昀赫不再坐以待毙,直接前往沈国公府。
大步迈进沈国公府的大门。
他向门卫表明来意后,门卫恭敬地侧身,示意他可以进去。
盛昀赫穿过富丽堂皇的大门,步入了府中的大厅。
这时沈清如正坐在内室中,听到盛昀赫到来的消息,她的心跳突然加速,手心也微微出汗。
她知道,盛昀赫定是听到了那些流言蜚语。
沈清如深吸一口气,疾步走出内室。
她看到盛昀赫站在大厅中,目光冷冽。
沈清如心中一紧,但还是坚定地迎上了盛昀赫的目光。
盛昀赫看着沈清如,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怒意。
他的眉头微皱,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和质问:“沈清如,你当真是还放不下李锦程?”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坚定。
沈清如面对盛昀赫的质问,没有回避,而是直视着他的眼睛,目光坚定而坦然:“这是我的选择,对你我都好。”
她的声音柔和却充满力量,仿佛在诉说一个既定的事实。
盛昀赫听后,目光变得深邃。
他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沈清如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回应。
大厅中一时间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气氛变得有些紧张。
盛昀赫紧紧盯着沈清如,语气冷硬地质问道:“那些克夫的言论,也是你故意让人散播出去的?”
沈清如没有回避盛昀赫的目光,平静地回答道:“是我。”
她的声音很轻,但却充满了坚定。
盛昀赫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有些不悦。
他看着沈清如,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了下来。
沈清如看着盛昀赫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解释道:“我只是不想耽误你,跟李锦程无关。”
听着沈清如的解释,盛昀赫心中的不满依然没有消散。
他感到有些烦躁,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沈清如。
看她现在这般做法,显然还没想起两人以前的事情。
盛昀赫确定了这一点后,眼中闪过几分失望,最终两人不欢而散。
几天后,李锦程那边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得到了解决,他好不容易才缓过来。
看着沈清如过得这么自在,李锦程的心里很是不爽。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沈清如,我可不会让你这么轻松就脱身的。”李锦程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残忍和恶意。
为了故意恶心沈清如,李锦程决定邀请她来参加宋氏的七七。
“七七”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它是丧葬礼仪中的一部分,标志着哀悼期的结束。
这个仪式与“头七”相似,但有一些不同之处。
在“七七”这一天,亲朋好友们会齐聚一堂,共同参加这个礼仪活动。
他们带着各种慰问的话语和礼物来到丧家,表达对逝者的怀念和对生者的慰问。
这个仪式被称作“断七”或“起服”,意味着已经除去孝服,开始恢复正常的生活。
为了这个特殊的日子,丧家会邀请道士或和尚来做道场。
这些道士和和尚会进行念经、拜忏等活动,为生者祈求平安和顺利。
他们所念的经文和所做的法事都是为了这个目的,让生者能够得到一些心灵上的安慰和支持。
在道场进行的过程中,子女们会脱下丧服,换上常服。
这意味着他们已经从悲痛中走出来,开始重新面对生活。
这个换装的仪式也代表着他们已经完成了对逝者的悼念和哀思,可以放下心中的包袱,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人死为大,如果沈清如不去,外界肯定要说她心狠不孝之类的。
沈清如也不想显得是自己怕了李锦程,便决定坦荡参加。
七七这天,天空中乌云密布,如同被墨染过一般,沉甸甸地压在人们的心头。
微风带着一丝凄冷,仿佛是天地在为宋氏的离去而哀悼。
沈清如穿着一袭素白的衣裳,早早地来到了安乐侯府。
盛昀赫也已早早地到了,他一身素色长袍,面容清隽,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沉重。
他看着沈清如,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绪,却始终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但他的视线却始终紧紧地跟随着沈清如,仿佛在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叶尔雅则以一副正室夫人的姿态出现,她的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言谈举止间透着一股高傲。
她看似在和沈清如说话,实则每一句话都带着刺。
“沈姑娘,真是难为你亲自前来。”叶尔雅嘴角微翘,语气却带着一丝讥讽。
沈清如微微垂下眼帘,语气平淡:“言重了,宋氏离世,我自当前来送最后一程。”
“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来了,真是有心了,我们还以为你不会来呢。”叶尔雅笑笑道。
随后她转移了话题,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听说沈姑娘最近过得不错?不过,这外面都在传的流言,你不会不知道吧?要是实在没有夫君人选,我可以帮帮你。”
沈清如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回答:“离开了安乐侯府,是挺自在的,不过我并不打算再嫁,就不劳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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