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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悦漫被带到隔壁房间,门打开的瞬间,黑暗的房间里,透着冷冷的杀意。她想逃,可当她决定要对江杳杳下手的时候,注定早就没有了生机。
带着她过来的保镖从后面推了一把,张悦漫踉跄的跌入房间里。
“今天晚上的事,都是你做的?”
灯光打开,傅瑾瑜坐在椅子上,左腿交叠放在右腿上面。
他的声音冷得可怕,整个人透着杀神得见血的气息。
张悦漫的心里发抖,即便她在做今晚上这些事情之前,想到失败后可能的后果。
可真正的面临傅瑾瑜时,她才知道,他的怒火是她根本无法承受的。
心里怯懦的颤抖,四脚趴在地上,身体转了个方向,想从门口方向逃离。
保镖站在她的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其中一个从旁边过来,拎着她的后颈和衣服,直接甩到傅瑾瑜的跟前。
‘咚’
张悦漫的身体摔在地上,她一点感觉不到疼痛。
因为害怕的感觉占据了她所有的神经。
张悦漫跪着爬到傅瑾瑜的跟前。
搓着手,声音颤抖的哀求傅瑾瑜,“傅先生,我错了,求你原谅我,放过我!”
事情的经过,沈星早就问清楚。
傅瑾瑜现在之所以让张悦漫过来,他只想知道一件事。
“你有没有同谋?”
傅瑾瑜的名声在外,张悦漫是知道的。
现在看到傅瑾瑜冷漠的样子,她的身体软了下去,绝望的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他根本就无法原谅自己!
张悦漫的眼泪不断往外掉,没有回答傅瑾瑜的这个话。
她只是抱着最后的希望问傅瑾瑜,“你今晚要是对我做什么,就不怕张家和江家的怒火吗?”
傅瑾瑜不把江家放在眼里。
还有张家,算个什么东西!
的声音低冷,眼中的杀意明显。
再次开口,一字一句,问她,“是你一个人,还是说,江茗雅也参与!”
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张悦漫捏紧拳头,抓着裙摆,眼神变得空洞和绝望。
最终开口,吐出几个字。
“我一个人。”
傅瑾瑜得到答案,他没有必要在这里待下去,江杳杳还在隔壁房间,虽然陆之珩在,不过他不放心。
起身,朝外面走去。
在门口,傅瑾瑜停了下来。
看一眼失魂落魄的张悦漫,他冰冷的道,“张家培养出这么个女儿,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两天之内,让张家在港城消失!”
他收回眼神,看一眼沈星带来的那几个亡命之徒。
愤怒感油然而生。
“她不是喜欢一对多?这个女人怎么对杳杳的,就怎么对她!”
保镖把一个装有一粒白色药粒的小袋子甩到张悦漫的面前。
张悦漫知道这个是什么。
也知道傅瑾瑜的怒火得平息,不然张家现在不只是破产……
张悦漫心如死灰的把地上的药捡起来。
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药粒,仰着脑袋,把药粒甩到嘴巴里。
不多时,她的身体燥热难耐起来。
亡命之徒们,如果知道今晚上受雇来欺负的是傅瑾瑜的女人。
他们断然不会来。
现在被傅瑾瑜抓住。
他们知道,根本就没有逃跑的可能。
“临死之前,还有女人玩!这放在亡命徒之界里,还有谁?”
个个眼神猥琐,朝着躺在地上躺着,慌乱的想扯掉自己身上束缚的张悦漫。
“女人,今晚上,你是我们哥儿几个的了!”
……
江杳杳隔两个小时,她就得吃一次药,喝水。
吃药稀释她身体残留的药物,喝水促进排出。
吃了药的时候,药物影响,让她就犯困,喝了水,两个小时后,尿意出现,她转醒。
所以每一次醒来,她先跑去卫生间。
再跑回到床上吃药,然后再躺着入睡。
反反复复。
“乖,吃药。”
让江杳杳感动的是,每一次醒来,傅瑾瑜都在她的身边,给她拿药,递水,语气温柔和疼爱。
第六次醒来,已经是早上十点。
外面亮堂,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到卧室的一角,明亮刺眼。
江杳杳除了身体上疲累一些以外,没有一丝燥热的感觉。
拿陆之珩走之前留下来的测试仪器检测,她身体里的药物已经完全消除。
昨晚上的事情,大概就这样过了,她终于活过来了。
傅瑾瑜看江杳杳吐出一口浊气,变得轻松的样子,他为了她担心一整晚的心放了下来。
他一把将江杳杳拉入怀中。
“知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很担心你。”
江杳杳感受到他的担忧和关照,心中有说不出的感动。
她的眼眶泛红,忍不住湿润。
江杳杳一掉眼泪,傅瑾瑜觉得他的命跟着掉一大半。
“怎么了,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他焦急的问。
江杳杳摇头,她吸吸鼻子,道,“不是,是除了外婆以外,再也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了。”
原来是感动的呀,傅瑾瑜还以为她还没有恢复过来。
抬手捏捏她莹润的鼻头,语气宠溺,“乖,我们是夫妻,我对你好,理所当然。”
这大概是夫妻为一体的意义所在。
江杳杳觉得她上辈子拯救了整个宇宙,才会遇到傅瑾瑜这样好的丈夫。
她点了点头。
“那我以后也对你很好很好。”
看江杳杳认真的样子,傅瑾瑜愉悦的轻笑出声。
门口,沈星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江执译在那。
看着眼前这一幕,沈星突然对江茗雅讨厌了起来。
虽然张悦漫说,是她一个人做的所有事情,但以他作为男人的直觉来看,这件事跟江茗雅脱不了干系。
“傅先生,江总来了。”
沈星出声提醒。
傅瑾瑜扶着江杳杳坐起来。
江执译出现在这里之后,他的视线一直落到江杳杳的脸上。
她的面色恢复了很多,不过看起来还很虚弱。
“江总,我今天请假~”
江杳杳开口的第一句话,着实让人震惊。
这大概是打工人的倔强吧。
江执译盯着跟父母有几分相似的脸,内心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傅瑾瑜看到江执译的眼神不对劲,眉头紧紧皱着。
忽略昨天晚上是江执译挡在门口防止那些亡命之徒伤害自己妻子的功劳。
他语气冰冷的问,“江总来这里做什么?”
江执译看他‘护犊子’似的,吃醋中带警告的表情,他怎么会有一种想笑的感觉?
以前只觉得傅瑾瑜性子冷,谁都不会捂热,谁知道他有当妻管严的潜质。
江执译浅声,“杳杳是我的员工,她又在我茗雅的游轮上出的事,我来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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