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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灵从秦久脖颈处掉落,他双臂撑地,跪倒一旁,大口喘着粗气。“哈~哈~”
“什么东西这么邪门?”
王并将长白山小黑蛇一收,没有回答,只是半蹲在男人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就谈回之前的事情。”
“那三县的地,全都卖给我王家。”
秦久揉了揉咽喉,“王大少哪里话,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卖地了?”
“呵呵呵。”王并笑着摇头,一脚踹翻了秦久,将脚踏在他的胸膛前,“你是不是没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场?”
“不过是我王家的一条狗,真当自己是合作伙伴了。”
听完,秦久脸色大变,那冰凉坚硬的触感又缠绕到了脖颈,虽说还未加力,可先前的感觉足够使他汗毛倒立。
“这···这是什么?”
“可悲。”王并将脚抬起,“三亿,我要你雄县、容城县、安新县这三个地段的全部建设用地。”
“三亿?”秦久心中一凉,怒道,“我黑的白的都做了,辛辛苦苦盘置下来的地,你们王家出手三亿就想拿了!?”
“你还不如去明抢!”
秦久死死抓住了王并的裤脚。
虽然入行稍晚,可秦久还算有点商业头脑,对国家某些建设战略比较敏感。
就这三县地段,等新区建设正式开启,闻风而来的企业将会不计其数,不管这些产业最终能否站住脚一飞冲天,可那时候首先被炒的最贵的一个东西就是地!
别说了三亿了,这三块地段,开三十亿都会有人接手。
王并摊摊手,“秦总,你进军商圈有个几年了,别像小孩子一样,我容易厌蠢。你秦总拿下那几块地的时候,就不是用明抢的了?”
“咱们这些商人就是这样,大鱼吃小鱼,不够大就得有被吃的心理准备。再说我王家底子下可干净,没你手上沾那么多血。”
“你!”秦久难以置信的摇摇头,“可我刚起步那会儿,都是你家老爷子暗示我这么做的啊!”
“别误会,我太爷只是好心提点晚辈,只是这晚辈不够聪慧,误入歧途,我爷爷也很揪心。”
还在跪地的秦久开始浑身无力,只觉得天旋地转,他猛地瘫软倒地,如冬日僵死之虫般蜷缩。
“这么久了,你们王家一直拿我当枪使···你们在骗我···”
“别傻了秦总,你倒是侮辱枪了。”王并拍拍手,律师带着购置合同走了过来,“都帮你拟好了,秦总请过目吧。”
秦久咬牙翻看合同,字里行间仿佛都浸了血,“好···好···”
“好!”
他握紧了笔,愤然签了字。
王并简单看了眼合同,“秦总痛快,咱们有时间去管理部门走一遭吧。”
说罢,他便上车离开了。
“王八蛋!天杀的畜生!你真当我是软柿子了!”
“吃我!?小心别崩碎了你他妈的狗牙!”秦久仰天破口大骂道,这时那女人一脸懵逼地靠了过来。
“秦总这是咋了?”
啪!
秦久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给我滚一边儿去,臭婊子!这是你能问的?”
“还不快把车票给我买了!”
女人满脸委屈,哭得梨花带雨,“我也不知道秦总你想去哪啊?”
“吉林安图县,长白山。”
······
王家,王并书房。
宁静氛围中弥漫着淡淡墨香,书房布局古朴雅致,墙面挂满了各种书法和异兽画作,地面铺着清雅的青花瓷砖,书桌上摆放砚台、毛笔、墨条,以及几本厚重的书籍。
书桌前方是一扇大窗户,窗外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书房里。
王并坐在书桌前,正专心致志地研墨作画,手中毛笔在宣纸上轻轻游动,勾勒出一种尚未完成的神兽,看样子该是《山海经》中的白泽。
墨迹还未完全干透,淡淡的黑色在纸上晕染开来,画中兽的眼睛和独角都尚显粗糙,整体看来缺乏了些许细腻的神韵和意境。
“哎呦哟,我的好宝贝,今天怎么在专心致志修习咱家的家传绝学啊?”
王蔼走进书房,笑容堆满了皱纹沟壑,甚是欣慰。
“听说秦久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王并点了点头,消耗了心神,略带些许疲惫:“拿下了,不知趣的狗东西。”
“傻宝贝儿别气,就是有这手底下一群狗供我们差使,所以咱才能无往不利啊!”
王蔼摸了摸王并脑袋,转头望了一眼书桌上的画作,脸上露出些许思索。
“我说王并啊,你这画虽有其形,但失去了神和意。”
“这样下去,你这‘神涂’又该如何挥起点睛之笔。”
话罢,王蔼接过笔,在那神兽白泽的眼中轻轻一点,霎时阴气四射,那虎首朱发的瑞兽踏雾腾空,向下望了眼。
“卧槽,什么勾八东西也能召唤我?不行善举,悲兮!”白泽说道,墨身消散房间。
南朝梁《宋书·符瑞志》记载:“泽兽,黄帝时巡守,至于东滨,泽兽出,能言,达知万物之精,以戒于民,为时除害。贤君明德幽远则来。”
“你看,还是差太远了。”王蔼没在乎那瑞兽所言,随手一泼墨,墨水撞在墙壁散开,反成了一只只飞舞的墨蝶。
“极致精妙,便是心随意动,绘万物之像,摆城郭列兵阵,泼墨入神,更是能轻易撼动人之七情六欲,这便是艺。”
“要知道当年丹青之术两大门,‘秘画’和咱王家‘神涂’,在圈内可都是响当当的名号。”
王并点了点头,有些暴躁和不耐烦。
“哪里有术法还需要磨练画技的?”
“我的评价是,不如‘拘灵遣将’。”
王蔼笑眯眯摇头,“这就是修行啊!八奇技虽妙,可也比不得自家传承修来的踏实,万事都要看两面性,对潜藏的暗毒要防微杜渐,未雨绸缪。”
“这几天辗转各地,有没有什么收获?”
王并摊开手掌,有缕缕黑烟飘起。
“吃了点寻常鬼物,可都大多弱小。这姓秦的居然还供了保家仙,我也给收来了,这家伙比之前的货色好一点。”
“可也是一点,等玩够了我就吃了它。”
王蔼拄着拐杖朝门外移步,“都说咱的‘神涂’出自天工奇技一道,可懂门路的都知道咱修的是巫术,最是依仗灵魂。”
“这自己的东西,沾染点杂质可就不好了,不过傻宝贝你也不用怕,这些祸端爷爷都能给你清理了。”
“不要忘了苦修命功,等你性命功夫全都上来,那就什么都不怕了。”
“虽说我对家传绝学有点自傲在里面,可不得不说,你该朝着往前走的路标,是张之维那老东西。”
“术,下乘。”
王并回头看了眼,问道:“都这么说,为什么王吕两家的当家人,都要追着这些术法不放?”
王蔼笑呵呵道,“所以我只能是王蔼,不是张之维。”
“所以他才是张之维,他才是公认的‘一绝顶’。”
“王并啊,有些事情你得清楚,想得通和做得到,完全就是两码事。”
“知道了太爷。”王并目视桌面空荡荡的宣纸,若有所思。
王蔼在门前驻足,“今后出门在外,有些人话说不全的,就撬开他的嘴。撕烂了嘴也说不全的,就全当他心里有鬼。”
“就比如风天养,他话就没有说全。乖宝贝,要是有修行的问题,要及时过来问我。”
王并思索片刻,桌前手机震动了一下,弹出一则无关紧要的消息。
这倒让他想起了之前异人网络的事情。
“太爷,您知道群灵山吗?”
阳了发烧中,有什么细节问题可以点一下,我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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