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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黎云行和黎北屿听闻此言皆是一震!
不自觉地便绷紧了身体。
七皇妹到底在说什么啊?
她的意思是说......这个质子能听到她的心声?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以外绝对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能听到呦呦的心声了!
黎云行和黎北屿沉着面色,同时这么想到。
而且......这个楼质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男人做什么要长得这么好看!
黎云行和黎北屿定定地看着楼弃,眼神逐渐变得不爽。
黎北屿先硬邦邦地问了一句:“钱太医刚才是在为什么那么激动?”
“本皇子好像听到你在说什么妙哉......妙哉,是因为什么缘故?”
“那,那个,四皇兄、六皇兄,我好像有点冷,就先回万寿宫去啦。”
“你们慢慢聊哈!”
黎呦呦觉得尴尬症都要犯了。
说不清为什么就是感觉没办法直视楼弃的脸。
自从她知道楼弃可能从一开始就听得到她的心声以后,她就觉得无比社死。
现在只要一听到他的名字,就会产生一种脚趾想要扣地的冲动。
而且他可是美强惨啊,谁知道他心里会怎么想她?
啊啊啊,不敢猜。
一点都不敢猜啊。
算了算了,三十六计走为上。
其他的事情日后再议,日后再议!
黎呦呦埋着头转身就要走,怎料不远处的黎千渺却失态般跑了过来!
加上黎呦呦本来就没看清路,两个人直接就撞在了一起!
“诶呦......”
黎呦呦当即就摔了一个老大的屁墩儿,不禁小小声地痛哼了一下。
黎千渺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比黎呦呦瘦很多。
不像黎呦呦,肉都是偷着长......虽说屁股蛋子也挺疼,但好在有肉做阻力!就,忍忍也还行!
至于黎千渺嘛,她一屁股坐到地上以后连都白了,甚至产生了一种她的尾椎可能已经摔出裂缝的错觉。
可是,她如今实在是顾不上这些。
只暗暗咬牙倒吸了一口凉气,就眼神恍惚地蓦然抬头望向前头的那个人——
他还是同小时候一样,喜欢穿青色或是烟灰色的长衫。
可又好像变了很多。
黎千渺眼眸中透着几分炙热,死死地盯着楼弃。
她看着他如神佛一般清冷绝尘的乌润眉眼,看着他以木钗随意挽起的发。
他很高,甚至比黎北屿这个皇子中身材最健硕的还要高。
腰细肩宽,闲散垂在身侧的手冷白如玉,骨节分明。
还有他眉心中的那一点红痣,颜色似乎愈发重了些......凭得将这副出尘高洁的相貌增添了几分欲念。
“楼......楼弃,”
黎千渺讷讷地叫出他的名字,语气复杂又隐约透着几分暧昧。
给黎云行和黎北屿都听沉默了。
怎么好像嗅到了些八卦的气息,是错觉吗?
黎千渺就这样眼睁睁地瞧着他朝自己缓缓走来,一颗心跳的都快蹦出嗓子眼儿。
她抿了抿唇,心头不禁涌出几分甜蜜和得意。
她就说,虽然十年没见,但在楼弃心中自己定然是与旁人不同的。
想到这儿,黎千渺不自觉地扬了扬唇角,“我,我没......”
“七公主没事吧?”
“可摔坏了?”
“......”
“......”
这下黎呦呦跟黎千渺都沉默了。
当然,最难堪的肯定是黎千渺了,她伸出去的手还停顿在半空中。
至于黎呦呦,她傻了吧唧地抬头看着眼前这张如谪仙般美到令人发指的脸,直接俏脸儿一红,阿巴阿巴地说:“啊,我,我没事儿。”
“我其实挺胖的,不会这么容易就摔疼的......”
【啊啊啊怎么办啊,谁来救救我,我的三观又要跟着五官跑了怎么破啊!】
【到底!怎么!破!】
“呵......”
楼弃听闻脑海中少女疯癫而又不知所措的狂叫,薄唇微微牵起,只这一记淡淡的笑,便叫他整个人变得鲜活了起来。
就像是那清心寡欲、从不沾染世俗的神仙,突然坠入红尘。
楼弃俯下身,微眯起眼睛看着黎呦呦:“七公主......当真仍如儿时一般有趣。”
他乌墨一般的眼随着长大稍稍上挑,更看的出伽蓝的血统。
黎呦呦心头骤然一紧,当即便听出了他话中一语双关的味道。
【你,你你你!】
【怎么你是在暗示我嘛!】
【我告诉你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
“......呦呦!”
“七皇妹!”
黎云行和黎北屿这两个终极妹控看到这一幕,脑海中的警铃声忽然大作!
二人就跟左右护法似的,迅速窜到了黎呦呦的身边。
然后一左一右的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楼质子请自重,”黎云行面对外人向来面若冰霜,他眸色深重地道:“若我没有记错,质子今年已然二十有二,而我家呦呦也已经十五岁了。”
“你离她这么近,自然是不成体统。”
“嗯,六皇子恕罪。”
楼弃抿了抿唇,面上仍然挂着淡然的笑意,就像是完全听不出黎云行话中的夹枪带棒似的。
他悠然站直了身子,黎云行和黎北屿却不自觉地一僵!
拉着黎呦呦就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回事......他明明笑着的。
为什么会给人一种压迫感??
是错觉吗?
楼弃倒也没再说什么,只不过悠然站在原地,乌润清冷的眸望着黎呦呦最后看了一眼,随后恭敬行礼:“打扰到皇子和公主们是楼弃的不是,我马上就走。”
“楼弃!”
黎千渺听到楼弃说要走,也顾不上屁股疼的要命,慌张站起道:“我,我们十年没见......你如今住在何处?”
“不如我跟你......”
“三公主这说的叫什么话?”
楼弃面色未改,语气却明显愈发漠然。
他勾唇浅笑,言谈举止非常得体。
摆出恭敬的姿态,实际却是最无情的拒绝——
“方才六皇子所言极是,七公主年方十五,楼弃已经不知礼教规矩地冒犯到了她,”
“更何况是三公主?”
“多谢三公主挂念,楼弃先行告退。”
钱太医从来无心旁人之事,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以一个神游的状态站在一旁。
一听楼弃说要走,他医痴的本性便瞬间暴露,竟脑子一热追上去就道:““诶,楼质子!你别走啊,咱们刚才还没探讨完呢!就是时疫那方子......”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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