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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几人全都变了颜色,筑基期大成圆满的修士,就这么被一爪子打得吐血,倒地不起了?还没等这几人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老黑已经扑杀至近前,一对大爪挥动,三下五除二直接将他们全部撂倒按在了地上。
“敢吃你狗爷……活腻了?!”老黑瞪目龇牙。
那几人起初还很嚣张,但此刻全都老实了下来,知道是招惹到不该招惹的角色了,纷纷惨嚎着大声求饶。
“你们都是什么人?!”在老黑的咆哮之下,这几人一下子就给交代出来了,他们都是盘踞在这里的盗匪,平日里就是看菜下碟,专门抢劫那些修为低下的修士。
顾池顿时笑了,看向慕容知修,道:“不跟你同门打个招呼?”
慕容知修撇了撇嘴,满脸不忿道:“别拿这些小鱼小虾跟我们同概而论,我们向来只抢那些超然的大势力,从不会欺凌弱小。”
说着,他径直走到其中一人面前,道:“这一带就只有你们几人在盯着?”
“还有,我们有一个山寨,就在那边的山头上,寨子里还有数十个弟兄。”
说起来,这几人还真是倒霉,原本是刚干完了一单,准备找个隐秘的地方将财宝私藏起来,结果却招惹上了顾池他们。
“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顾池以他们之前的口吻说出了这样的话语。
“这……”
“什么这的那的,是命重要还是那点身外之物重要?”顾池语气骤冷。
慕容知修看不上那点零碎,但顾池可不会跟这些土匪客气,况且蚊子再小也是肉嘛。
这几个盗匪心有愤怒,但却也不敢发作,只能将身子的储物袋与储物戒都交出来。
顾池将所有储物戒与储物袋打开,顿时五光十色的光彩在眼前绽放,一片晶莹,竟足足有三百多斤下品灵石。
“看来你们生意还不错嘛,一单就能收获三百斤灵石。”顾池冷笑,大手一挥将所有灵石收入吞天袋。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一些用于炼器、布阵的材料,被她跟慕容知修平分了个干净。
之后,顾池亲自审问,得知他们现在所处的地界名为翠州,当地东西南北中五大区域共有五伙匪寇盘踞,而眼前这几人便是其中一伙匪寇的爪牙。
顾池以神识掌握了他们的全部记忆后,连点数指,直接结束了他们的性命。
“这些人死不足惜,抢劫修士也就算了,居然连普通的平民百姓也不放过!”慕容知修心有不忿。
顾池道:“恶人当有恶人磨,既然让我遇上了,我不介意来当这个恶人。”
此时,北境已经到了去秋的季节,秋风扫落叶,萧索与肃杀弥漫着翠州,方圆八千里有多股流寇盗匪遭到洗劫,就连势力最大的五大贼窝也被人捣毁了三处。
整整半个月下来,顾池手持龙凤玉印,横扫翠州,洗劫所有流寇盗匪的据点,为避免身份暴露,老黑并没有露面,而慕容知修也只是偶尔出手相助。
深夜,一处山峦间,火堆闪烁,空气中弥漫着久久未能消散的血腥味,这是翠州东部最大的匪寇据点,竟有六名金丹初期第八阶段的强者坐镇,顾池经历了一场大战,最终将他们全部击毙。
山峦叠叠,草木之间横七竖八躺着一具具尸体,鲜血浸红了土地。
算上今晚的收获,这半个月下来,顾池一路横扫,令足足有五千斤灵石进了她的口袋,这是一笔不小的收获。
篝火跳动,木架上的半条羊腿被烤得金黄油亮,旁边的几坛陈酿,散发着诱人的酒香。
解决完最后一人,顾池与慕容知修坐在篝火前,对月畅饮,老黑在旁狼吞虎咽,整整有四只烤羊进入了它的肚子。
“我这么对你的同行,你不会在心里记恨我吧?”顾池笑道打趣道。
慕容知修一个白眼过来,道:“别拿这些败类跟我相提并论,我们可都是很有保守的,而不是像饿狼疯狗一样见人就咬。”
两日后,他们来到翠州南部,在一段山脉中找到了当地最大一伙匪寇的藏身据点。
夜晚,繁星点点,凉风徐徐,顾池跟慕容知修悄无声息来到山寨外围,前方有两杆大旗迎风飘展,几名匪寇抱着酒坛子呼呼瞌睡,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接近。
顾池探出点出数道金色剑芒,瞬息洞穿那几人的眉心灵台,而后跟慕容知修无声无息摸进寨子。
此时明明已经入夜了,但寨子里却还是一片热闹,一堆又一堆的人围在篝火旁推杯换盏,同时还有鼓乐阵阵,不知是有什么喜事。
“穷乡僻野的小贼,还挺会享受。”慕容知修撇嘴咕哝道。
顾池手持龙凤玉印大步向前走去,慕容知修与她并肩而行,老黑则在外面给他们把风,没有跟进来。
就在这时,一声冷笑传来。
“我的山头也敢闯,活的不耐烦了?!”
话音未落,顾池跟慕容知修就已被在场的匪寇里外围了四五圈,不远处的建筑物中也还有更多的人鱼贯而出。
“没有活的不耐烦,我这人可是惜命的很呢。”
顾池淡淡笑道,浑身被朦胧的雾气笼罩,看不清真容。
“就是你们两个将翠州的土匪盗寇全部清剿了?”一名看起来有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缓缓走出,神色阴沉地盯着他们。
慕容知修蹙眉,发现这人的境界修为一点也不比他弱。
顾池浑然不惧,道:“就是我剿的,你有意见?”
“敢坏本公子的好事,将你们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中年男子面沉似水。
光芒一闪,慕容知修的手中夺了一杆亮银龙头枪,遥指中年男子,道:“好大的口气,放眼整个北境,你还是第一个敢说要将我千刀万剐的。”
中年男子狞笑着道:“听这话的意思,你的来头似乎不小,不过那又如何?在这翠州境内,我想让谁死,谁就必须得死,纵然是那些所谓的圣子、圣女来了,我也照杀不误!”
就在这时,一道阴柔的声音幽幽传来。
“赵构,怎么说话的呢?站在你面前的可是景昭七爷的嫡孙,还不赶紧向人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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