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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直接安排人为寿山暗中提供信息,给寿山安排刺杀秦渊的机会。至于他是否愿意鱼死网破……
赵川龙自有办法让寿山一心一意跟秦渊同归于尽。
想让生意人走投无路很简单。
隔天,寿山收到手下的汇报,“什么!”他跌坐回椅子上,满脸不可置信。
手下小心翼翼重复一遍:“寿总,咱们两处最大的油田全都发生了安全事故,公司被勒令停业整改。”
三个月后安全查验通过后,才能重新投入生产。
这一幕何其相似。
寿山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秦渊。
“肯定是秦渊在故意报复。”
他够狠啊!
一出手就是两处油田,还死了人。
因为是公司本身监管不力造成的安全事故,不仅需要给出事员工赔偿,而且还得交罚款。
本来西庆石油现在就步步艰难,除去这些钱,他公司账面上基本上就没有流动资金了。
寿山气的咬牙切齿,严重怀疑秦渊是算好了这一点才动手的。
想到她的的话,寿山眼睛一片猩红。
本以为他李建山刚正不阿,没想到竟然成了秦渊的狗,他寿山三番五次讨好他,次次被冷淡推拒,现在却支持秦渊。
上次中标后寿山听人说才知道,原来早就内定了金鼎。
寿山一猜就知道跟李建山脱不了干系!
想到最近桩桩件件,寿山目露凶光。
寿山拨通一个电话,“为什么你的东西放了那么久都没有效果?李建山至今还活蹦乱跳,政绩可观。”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寿山神色越发冰冷。
“那是你的事,我给你钱就得让我看到效果。”
结果最后还是他动手。
更可气的是还失败了!
寿山咬牙切齿道:“我要另一个人死,无论多少钱,我都出。”
不光寿山怀疑秦渊,其他人听说西庆石油出事儿了,第一个想到的也是秦渊。
秦渊觉察到裴娜娜今天一直时不时看他一眼,欲言又止。
“娜娜,你有事?”
裴娜娜顿住,“没。”
见秦渊眯眼看她,很显然不信。
裴娜娜犹豫一瞬,终究还是问出心中的疑惑。
“西庆石油两处油田出事儿了,还死了好几个员工。”
“这事儿我知道,上面人刚走西庆石油又出事儿,正好撞枪口上,西庆石油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生产。”
秦渊起身,来到裴娜娜面前低头,目光锐利的盯着裴娜娜,“你怀疑是我干的?”
裴娜娜说实话心里有些生气,他觉得秦渊报复寿山很正常,但西庆石油亡故的员工何其无辜。
他们都是家里的顶梁柱,秦渊不该牵连无辜之人。
“我想让寿家完蛋有的是办法,之所以一直留着寿山,就是不想把他逼入穷巷。”
秦渊说的好听,实际上他留着寿山,是打算利用警方的手收拾他。
寿山为人骄傲,断不会忍受自己锒铛入狱,这可比直接弄死他更狠。
秦渊啧了一声,若有所思,“你都这样想,想来其他人也会把这事儿按我身上。”
裴娜娜见秦渊不是作假,回过味儿来。
“难道说,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你?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匆匆调查回来的小刘插话:“借刀杀人。”
“秦总,按着您吩咐我去查了跟踪咱们的另一波人,出事当天附近监控的确有他们的身影。”
“还真是我的好二叔。”秦渊嗤笑,丝毫没有意外。
裴娜娜听的一头雾水,视线在小刘跟秦渊之间来回转了转,“小刘你的意思是,这事儿跟赵家二房有关?”
秦渊笑眯眯的捏了捏裴娜娜脸蛋,果然跟料想的一样柔软。
“娜娜真聪明。”
裴娜娜拍开秦渊捣乱的手,“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估计寿山吃了你的心都有了。”
秦渊思索片刻计上心头,“小刘,放出消息,过两天我会飞东三省。”
“娜娜,警察那边辛苦你联系下,请他们来个守株待兔。”
经历过前几次刺杀失败,寿山定会谨慎行事。
秦渊想到裴娜娜,故意又加了一句,“如果他不刺杀我,这事儿就算过去。”
裴娜娜为人正直,三观坚定,最看不惯阴险狡诈之人。
秦渊绝不会让裴娜娜以为自己是阴险狡诈之辈。
裴娜娜叹了一口气,也只有这样了。
说到底也是寿家公司自己监管不力,否则怎么可能给别人钻空子的机会。
小刘跟裴娜娜匆匆去准备,秦渊看着胸口的钢笔,琢磨着这两天有空去寻找下这对母子的尸骨,顺便去找找那个灵脉吸收灵气。
冷不丁秦渊就想到了李书记,不知他跟夫人近况如何,希望给他们的保命符咒没有用到。
而被秦渊惦记着的李书记和夫人,刚刚从一场惊险的车祸中死里逃生。
李书记跟夫人互相搀扶着,刚刚爬出来的汽车因为油箱引燃,整辆车都被火焰吞噬。
司机当场死亡。
跟他们撞车的大车司机见夫妻俩竟然逃出生天,想到雇主的话,咬牙调转车头,再次冲向二人。
“老公快跑!”
李夫人听到不对劲,回头一看,瞧见直扑向他们的大货车,瞠目欲裂,立刻把李书记狠狠的推到路外面的土坡下。
“老婆!”
李书记顾不上站稳身形,见大货车转向老婆,连滚带爬的往公路上跑去。
李夫人冲着老公扬起一个微笑,绝望的闭上眼睛。
千钧一发之际。
驾驶着货车的司机不知为何突然手一抖,方向瞬间偏激李夫人,往另一边冲过去,货车狠狠的摔进路沟里。
嘭——
轰!
随着大货车整个车身摔进去,李书记跟李夫人乘坐的汽车也发生爆炸。
热浪四散,冲击的李书记抱着老婆二人狠狠的摔在地上。
感受到怀中人温度,李书记热泪盈盈,“老婆,你吓死我了!”
“老公、建山,呜呜……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李夫人语无伦次的说着,嚎啕大哭。
李建山捧起老婆的脸,狠狠的亲了她一口。
“咱们都没事了,不怕。”
李夫人突然感觉胸口滚烫,她急忙掏出用红绳挂在脖子上的符纸。
就见黄纸朱砂符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一滩灰烬。
李书记扯出自己身上的符时,已经只剩下了光秃秃的一根绳,灰烬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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