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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瑜被闻溪灌了一会儿酒,他一脸狐疑地看着不断倒酒的闻溪,不禁扯了扯嘴角。“说吧,想干嘛?”
闻溪手一顿,冷哼,“什么想干嘛?请你喝个酒还不乐意了?”
谢瑜挑眉,“是你请吗?”
闻溪噎住。
她和初妤以前过来的时候每次都免单,她一开始还以为走了狗屎运,结果后来才知道这间酒吧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早就被祁屿收购了。
后来初妤来得也少,基本都是她自己过来。
免单的东西,她有钱又怎样?该省省该花花。
她砸吧砸吧嘴笑了笑,一口气又倒了几杯推到他面前,“那有怎样?你不会是怕了吧?”
说着,她眼尾轻挑,挑衅地看着他,“不过也是,全城都知道我们小谢少不胜酒力,不过没……”
“你在这造谣我呢?”
话还没说完就被谢瑜打断。
只见他端起桌上的酒杯,一连喝了几杯。
“嘭。”
酒杯被重重放在玻璃桌上。
谢瑜倾身向前,桀骜不羁的俊脸染上一抹轻挑的笑,“闻溪,就你,还想喝倒我?”
“试试不就知道了。”
闻溪不屑置辩,噼里啪啦又开了好几瓶酒,她干脆也不倒出来了,拎起酒瓶子怼过去。
“来呗,咱们这样喝,谁倒下谁是狗。”
“嗤,自己当狗有什么意思,给别人当狗才有意思,谁输就给赢的当狗。”
闻溪眼前一亮,快速从包包里面摸出手机录制视频,“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丝毫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好。”闻溪将手机往桌子一放,豪横地拎着啤酒灌了一瓶,“来,到你了。”
“来,谁怕谁。”
……
一小时后。
包厢从一开始的你争我吵到现在的寂静无声。
“小谢少?”
“谢少?”
“谢总?”
“谢瑜。”
闻溪试探性地喊了几句,趴在桌上的人一动不动。
“不是吧?都不会说话了?”
她一脸不解地看着谢瑜,不悦地嘟囔着。
明明她也喝了很多好不好?
闻溪又探头过去打量了一番他的脸,不管她怎么戳,对方都没有一点反应。
“烦死了,这样我还怎么问啊?”
话音刚落,趴着的谢瑜突然动了动,闻溪一脸懵地看着他。
只见谢瑜缓缓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她。
闻溪愣住。
他的眼神过于懵懂,一如当年那个年少的模样。
没等她细想,谢瑜打了一个酒嗝。
闻溪:“……”有病啊。
谢瑜摇摇晃晃地坐着,眼神朦胧地看着闻溪,突然‘呵呵呵’地笑了几声,无力地抬起手指了指对面的人。
“你……嗝……你是谁?”
闻溪:“……”
她捏着鼻子,嫌弃地说:“我是你大爷。”
谢瑜挠挠头,“大爷?我大爷不是早就死了吗?”
无语。。。
正想说些什么,又被他打断,“呜呜呜……大爷,你是回来……嗝……你是回来看我的吗?”
“大爷~~~你好狠的心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呜呜呜……”
“啊!!!大爷,你怎么就去了呢?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呜呜呜……”
闻溪:“?”
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大哥,你有病啊?你要不要睁开眼看看我是谁啊?”
谢瑜一听顿时愣住,他眨眨湿润的双眼盯着她看了半天。
“你是谁?”
闻溪:“……”
她突然想起什么,眼前瞬间一亮。
她猛地拍了拍谢瑜的肩膀,一脸正色地说:“不不不,我是你大爷,我就是你大爷。”
谢瑜:“?”
她又用力地拍了拍,“听着,我是你大爷,知道吗?”
谢瑜呆愣点头。
“既然我是你大爷,那你是不是应该什么都听你大爷……不对,听大爷我的话?”
谢瑜再次点头。
“那我问你,我是谁?”
“大爷。”
“谁大爷?”
“我大爷。”
闻溪再次用力猛拍他肩膀,“没错,我是你大爷。”
谢瑜嘴一撇,张开嘴就嚎叫,“大爷……”
“停!!!”
谢瑜眨巴眼睛,“大爷,怎么了?”
闻溪感觉这辈子都不想听到从谢瑜口中说出来的大爷了。
太特么聒噪。
刚刚的酒精在这一操作中感觉散去许多,头也不晕了,也不想吐了,命也快没了。
她微微一笑,一边说一边拿旁边的手机开始录音,“来,跟大爷说说,祁屿最爱的人是谁?跟那个什么李溪纯订婚,是不是他要求的?”
“祁屿?”谢瑜晃了晃身体,脑袋抬头望了一眼天花板,又机械性地看着她,继而摇摇头说:“不认识,不知道。”
闻溪:“……”浪费她时间。
这句话直接把她的暴脾气炸了出来,她松开手轻轻一推,谢瑜倒在沙发上靠着。
当她正要离开的时候,谢瑜眼神迷离地靠着沙发,缓缓开口:
“祁屿最爱初妤。”
闻溪脚步一顿,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没听清还是耳鸣,“你说什么?”
谢瑜一脸不屑地扯唇,继续说:“订什么破婚,祁屿压根就不知道这回事,要不是她自己说,恐怕到订婚那天他都不知道。”
闻溪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走还是该坐下。
谢瑜摇摇晃晃拎着酒瓶,对着嘴猛灌几口。
“祁屿就是傻逼,明明自己付出了这么多,还差点把小命给丢了,还死要面子活受罪,没苦硬吃。”
他掀眸看她站在那里不动,抬了抬酒瓶,“你站在那里干什么?不是拼酒吗?怎么喝一半想跑啊?”
闻溪:“……”
一时间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真的醉了。
包厢的冷气很足,闻溪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被冻宕机了。
谢瑜打了一个酒嗝,“过来坐啊?走了就是输了,输了当赢家的狗。”
闻溪咬牙坐了下来。
反正她要套话,既然说了,那不问白不问,反正是他自己自愿说的。
于是,闻溪又给他灌了好几瓶。
谢瑜眼神朦胧,拎着酒瓶要掉不掉的。
闻溪见状快速问:“你说祁屿付出很多,他付出了什么?”
“付出什么?”谢瑜呵地笑了笑,“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他差点承受不过来。”
“他当时明明和我们一样,年纪这么小,却要承受不该承受的,他年纪轻轻拥有现在的一切,所有人都说他是天才,是商界大佬。”
“但是谁又知道他做了什么?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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