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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宴舟去洗澡了。白蕴夏看似乖巧的坐在床尾,实则蠢蠢欲动。
为什么听见墨宴舟洗澡会变得这么兴奋躁动啊?
这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才对呀~
白蕴夏倒向墨宴舟的床上,床上的四件套应该是今天刚刚换过,上面没有墨宴舟的气息,有太阳晒过的味道。
她在床上滚了几下,听见里面水声停了,立刻站起来,连忙把床整理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坐在了沙发上。
白蕴夏乖巧.ipg。
墨宴舟穿着水蓝色的一套睡衣睡裤走出来,什么样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都挡不住他清冷淡漠的矜贵气质。
“哇,我老公好帅!睡衣都能穿的这么帅!”白蕴夏忍不住疯狂夸夸。
如果不是墨宴舟不喜欢毛毛躁躁,她现在就冲过去扑倒墨宴舟了。
不想拉扯了,只想和他贴贴。
白蕴夏现在更加佩服了,这个世界这么多诱惑,墨宴舟的内心有多强大,才能对外界的诱惑毫无兴趣。
隐忍克制到极致,让人猜不透他的喜好。
墨宴舟有着对这个世界的从容自信,带着上位者的不屑与孤傲,对金钱满足的厌恶感,举手投足带着浑然天成的魅力,很难不被他吸引。
清隽卓然的墨宴舟站在她面前,白蕴夏控制不住的伸出手,她没有墨宴舟那么强的忍耐力,她克制不住,白嫩纤细的手指隔着薄薄的睡衣落在他平展的腰腹上。
哼。
凑这么近不就是想让我摸吗?
我让你如意了!
“你在干嘛?”墨宴舟只是想让她看看。
“摸摸这衣服的材质,嗯,不错。不愧是我选的,舒不舒服呀?”白蕴夏果断伸出了双手。
两只手在他腰上游离。
墨宴舟克制着,冷声回答:“舒服。”
如果换成以前墨宴舟早就扣住白蕴夏的手腕,不让她乱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他忍住了。
然后白蕴夏就色胆包天的把手伸进了衣服下摆,温热的掌心贴在了他的腰腹。
Σ( ° △ °|||)
墨宴舟身体僵住,甚至将腹肌露了出来。
他清楚的记得面前这位娇滴滴的美人儿之前在餐厅就想摸他的腹肌。
哇~
哇哇哇!
墨宴舟的腹肌!!
她摸到了。
哇~
手感超级棒,硬邦邦的。
而且不是那种健身房超级夸张,看见就吸引男人不吸引女人的腹肌,墨宴舟的腹肌小块小块的,线条流畅,摸起来好舒服。
墨宴舟你小子!
暗戳戳的勾引我,是想让我主动吗?
她可以主动,但接下来她要他主动才行啊!
白蕴夏越想脑子里的画面越色情,小脸爆红,鸵鸟似的抽出双手,整张脸埋在墨宴舟的腰间。
O(*////▽////*)q
不好意思面对墨宴舟那张冷峻淡漠的脸了。
和墨宴舟高冷禁欲比起来,她简直太色了。
可是他们两人如果都不主动,何年何月她才有机会怀上墨宴舟的宝宝呢?
温热的手掌忽然轻抚起了白蕴夏的发丝,属于墨宴舟的清冽气息传入鼻息,他没生气吗?
她刚刚冒犯了他的身体,还摸了他的腹肌,对他的身体垂涎欲滴。
羞得没脸见人,墨宴舟竟然还反过来安抚她。
仔细想想,墨宴舟这人除了冰冷冷的,其实他挺温柔的,而且细心周到。
“还要埋多久?”
终于,墨宴舟忍不住问。
他如果还不开口,白蕴夏可能要靠在他腰上睡着了。
白蕴夏抬起头,发丝有些凌乱,脸上的红晕依旧未散,眼中有几分迷离,含羞含怯的望着他,“一分钟?”
说完,她又贴了上去,这次和刚刚静静的不一样,小脸在他腰腹上蹭来蹭去。
白蕴夏的头发更乱了,他的下腹更热了。
不到一分钟,墨宴舟就掰开了她的脑袋。
她正蹭的欢呢。
还没闻够墨宴舟身上的味道。
脑袋被推开了。
墨宴舟呼吸粗重,“该睡觉了。”
“现在,这么早,才九点!!”
他出去问问,当代年轻人有晚上九点就睡觉的吗?
白蕴夏眼眸滴溜溜的转,咦~
墨宴舟你——
啊啊啊!
“晚安!”
白蕴夏起身离开。
墨宴舟低头,怎么那么不争气,今晚甚至没接吻,他居然有这么大的反应,还被她注意到了。
形象全无。
白蕴夏回到房间,害羞又兴奋的裹在被子里,满脑子都是刚刚墨宴舟动情的模样。
可惜,没好意思看墨宴舟的眼睛,清冷的眼神是否也会有变化呢?
期待新婚夜~
她要不要为了新婚夜提前学习一下?
学吧!
白蕴夏关了灯,藏在被子里,点开安可莹发给她的网盘链接。
点开第一个,白花花的肉出现在她面前。
妈呀,妈呀妈呀!
白蕴夏迅速关掉。
非礼勿视。
不好看。
还是墨宴舟棱角分明的俊脸,挺拔修长的身材,倒三角,公狗腰更吸引她。
学习那种事还是交给墨宴舟比较靠谱。
本来就该他负责到底。
——
白蕴夏答应了湛柏后,派人去湛家给老夫人量了尺寸,选了样式,就加班加点的给老夫人做了两身旗袍,让店里的工作人员送到了湛家。
连续高强度的工作了几天,收到父亲要出院的消息,白蕴夏开心的去了医院。
医院内姐姐忙前忙后的办理出院手续,病房内,白聿秋在认真的挑选假发。
“夏夏来得正好,你觉得爸戴哪顶假发好?”
白聿秋这次犯病,从阳光明媚的春天住到了炎炎燥热的夏日,足有大半年之久。
原本在床上萎靡不振,经过手术后,现在精神一天比一天好,可以出院,父亲脸上写满了喜悦。
笑的比谁都开心。
白蕴夏上前,帮他挑了一个假发,然后帮父亲戴上。
冯捷用手机当镜子给看他。
白聿秋左看右看,“我年轻了十岁。”
“对,爸爸年轻了十岁!和妈妈一样大。”白蕴夏忍着泪,笑呵呵的说。
父母俩都被白蕴夏的幽默风趣逗笑了。
住院部楼下,白与霜拿着办好的手续,一转头看见戴着墨镜的季听风。
她对这人没什么好印象,白家之所以差点破产,都是因为这人。
虽然从小父母老师教育她当一个品德高尚,行为正直的人,这一刻她也不免在心里诅咒,希望某人出现在这里是患了不治之症。
季听风取下墨镜,“霜霜,我听说伯父今天出院,所以特意来看他老人家,这么巧遇见你,我们一起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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