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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净一脸懵,是他还是她?对上叶简冷淡的眼神,他又默默闭上了嘴。
算了,不管是谁,都跟他没关系,毕竟他没那个本事。
叶简再次看向如歌,眼神里带上了警告。
如歌对上她的目光,想起最初的目的,视线落在了地上的赵少青身上。
他不爱自己!
“哈哈哈哈哈……”
如歌忽然放声大笑,周身的黑气,由于她身体的抖动,缠绕着,看着颇为不真实。
“一直以来,原来我才是最蠢的那个……”
什么痴情,什么一往情深。
不过是她自作多情!
那人从一开始,就负了她!
“她怎么了?”祁净皱了皱眉,伸手戳了戳叶简的胳膊。
后者还没来得及开口,霍行濯先发言:“为情所困。”
“啊?”祁净眼神里闪过一抹疑惑,为情所伤,需要拿走别人的魂魄?
叶简睨了他一眼,说:“她脚边那人,是她上辈子的情人,上辈子负了她,这辈子她杀了他的转世。”
祁净:“……”
等等,他理一理。
沐敛毅比祁净有经验,几乎话落他已经明白了始末。
“执着并不是好事,既然有机缘,不如更加有意义的活着。”
对于特殊部门的人来说,一劝二警告,三动用武力。
那些特别不听话,只能武力镇压,可以不计生死。
如歌的笑声戛然而止,她后退一步,眯了眯眼盯着眼前的人。
尤其是叶简和霍行濯。
“爱是什么?”
祁净快言快语:“爱就是爱啊,家人朋友爱人。”
叶简:“……”
霍行濯:“……”
沐敛毅:“……”
说的很好,下次不用再说了。
如歌不说话,眼睛依旧盯着叶简和霍行濯。
沐敛毅见如歌这么执着的要答案,想了想说:“爱他不是因为性别,而是因为只想跟他在一起。”
如歌闻言,怪异的看向沐敛毅。
“我认真的,我爱人跟我一样的取向。”沐敛毅换了一个说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对婚事没有选择权,我们默认也是男女。”
同样世俗不容。
只不过前者,更多是家庭阶级。
后者是父母的思想。
当然了,沐敛毅没有父母,并不需要考虑这么多。
但他的爱人需要。
如歌一脸复杂。
叶简警告的暼了沐敛毅一眼,随后认真的看向如歌:“爱就是接受对方的残缺,并坚持在一起。”
既然互相选择,必然两人之间,只能剩下坚定不移。
但凡有一方后退,都将成为裂痕。
“是吗。”如歌垂下头,盯着地上的赵少青。
现在想想,他们之间,从她被掳走那一刻,裂痕就犹如鸿沟,在他们之间。
偏偏她还信了对方所有的谎言。
如歌深呼吸一口气:“我可以把小福交给你们。”
她目光落在叶简身上:“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叶简反问。
直觉这个条件跟她有关系。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我要看你们在一起的记忆。”如歌抬起下巴,脸上露出高傲。
叶简:“……”
她和霍行濯有什么好看的?
平淡无常,顺其自然。
霍行濯没有被人观看的喜好,冷漠的脸上,眼神冷冽。
“我给你机会,不代表你可以得寸进尺。”叶简跳过沐敛毅的劝告,直接警告。
她手掌往内一翻,仿佛空气跟着波动了一下。
沐敛毅和霍行濯都注意到,这股打在如歌身上的气势,掺杂着紫气。
如歌疼的嘶了一声,脚连着往后退了几步。
显然她没有料到,叶简会突然出手。
“你——”
叶简打断道:“别忘了,现在是你身处下风。”
“你就不怕我跟你们同归于尽?”如歌眼里露出狠意。
毕竟她现在了无牵挂,而叶简等人,都有自己在乎的人。
“那我会在你爆发之前杀了你。”叶简目光变得凌厉,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不善。
沐敛毅忽然说:“即便我也不是叶简的对手。”
言外之意是你好自为之。
如歌忌惮的后退了一步。
“如果你没有道尊的本事,就别想着逃跑,不然你会死的更惨。”叶简这话不是说说而已。
因为她一个闪身,人已经到了如歌跟前。
她一把掐住如歌的脖子,眼神里犹如一把没有温度的刀。
“我最后再问一遍,小福在哪里。”
如歌被缓慢举起,本该有的重量,在叶简手里,轻而易举。
仿佛在举一个布娃娃。
如歌想要用指甲刺入叶简的手臂,谁知道一碰到,就传来刺骨的疼。
黑色的指甲,冒出黑烟。
不是如歌本身的阴气,而是烧焦的味道。
如歌瞪大了眼睛,叶简她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会有这种能力!
她晃神之间,叶简已经加重了力道。
脖子出响起咯吱声,如歌知道,要不是她已经死了,现在能再死一次。
叶简对她动了杀心!
“我错了!”如歌认清楚自己的地位,连忙告饶。
然而叶简不为所动,眼睛冷淡的盯着她,好似再说我要的不是这个答案。
“我说……”如歌艰难的发出声音,“我把小福给你!”
“在哪?”叶简力道松了一半,但对如歌的钳制,半点没动。
如歌没有办法,只能驱使赵少青:“去!把我那棵桃树送进来!”
地上的赵少青动了动,行尸走肉般站了起来。
他每挪动一步,就像是电视剧里的丧尸一般。
祁净脸色一白:“这是什么鬼东西!”
霍行濯扫了一眼:“你不是看见过。”
“我们在车里,他在车外?”祁净记忆活跃了一下,将两者对比了一下,确实是同一个东西。
不过霍行濯怎么知道?
明明他来的时候,这东西已经走了。
霍行濯带着沐敛毅坐直升机飞来的,落地时,周围空地的灰尘,都扬到他们车玻璃上了。
沐敛毅说霍行濯担心叶简,所以先去了大坑。
前者则是来安抚他们。
后来沐敛毅劝他们待在车里,祁净想着霍行濯都去找叶简了,他作为哥哥,绝对不能输一筹。
所以闹着沐敛毅,一起来了。
谁知道一来就看见叶简和霍行濯一动不动,而旁边的叶琛,盘腿坐在地上,嘴里正神神叨叨念着什么。
他深呼吸一口气:“当时吓死我了!原来就是这玩意!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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