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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发生意外,有毒气体大量泄露,临死之前,霍爸爸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护住霍妈妈。但等救援人员到达,霍妈妈已经扯掉身上的氧气罩殉情。
尸体被救出来时,已经僵硬,紧紧拥抱的两人,根本无法分开。
也算验证了两人结婚时的誓言,生同寝,死同穴。
只是伟大的爱情,并未被所有人歌颂,反倒是被有心之人,强加在了小霍行濯身上。
明明正是孩童无忧无虑的年纪,却偏偏像个小大人一样。
叶简看着小孩伸手握住霍妈妈的手,明明他一滴眼泪都没掉,但却给人一种失去生机的难过。
正如初进入梦境那般,一片荒芜,连光都渺茫。
一时之间,叶简失了言语。
也明白霍行濯那样的性子,是怎么养出来的了。
画面一转,是骨灰盒下葬这天。
霍奶奶很忙,不仅仅是儿子儿媳的葬礼,还有很多重要的人物。
小霍行濯被年轻的闫伯牵着,沉默地站在立好的石碑前。
这是一个阴天,天空的颜色,同心情一样沉重。
偏偏在霍奶奶送大人物的时候,还有不长眼的人凑上来。
来人跟霍爸爸的眉眼有几分像,只是周身不带正气,反而多了几分邪气。
闫伯警惕地看向来人。
“好歹我也是小濯的叔叔,闫伯,难道你还怕我对小濯做什么吗?”
“霍衽札,你算小濯哪门子的叔叔?!”闫伯怒目而视。
霍衽札冷笑:“你一个下人,也配跟我这样说话?”
“你!”闫伯是霍家请的管家,他这么说也没毛病。
霍衽札不理他,在霍行濯跟前蹲下身,一双眼睛犹如毒蛇猛兽,“小濯啊,百年前,你们这一脉说得好听点,叫嫡系,现在嘛……人丁都要没了,也就不存在嫡系一说了,对吧?”
“霍家占的福利,既然你们无福消受,不如让给我们。”
眼见他的手要碰到霍行濯,闫伯一个闪身,把小孩挡在了身后。
“百年前,你们只能叫旁系!现在的霍家,是小濯爷爷爸爸妈妈拼功堆积出来的,跟你们有什么关系!”闫伯是霍奶奶信任的人,对这些自然清楚。
不然也不会被派来护着霍行濯。
霍衽札目露危险,他站起身,看向面前的石碑。
“霍家都要没了,与其被外人瓜分,不如分给我们不是吗?好歹我们身上,还有相同的血。”
显然,他也知道霍行濯活不过二十七岁。
闫伯气得想打人,但顾及日子特殊,只能恶狠狠瞪人。
突然,小小的身体从闫伯身后走了出来。
稚嫩的小脸,依旧没有表情,他冷冷盯着霍衽札,“你虽然姓霍,但不是我家的霍!”
霍衽札一愣,随即眯了眯眼。
小霍行濯根本不理他,径直跪在石碑前,拜了三拜。
霍衽札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扭头一看是霍奶奶回来了,他视线扫过闫伯,最后落在小霍行濯身上。
“小孩,天注定你短命,你以为这你能逃得过吗?”
“我等着你给你奶奶带来灾祸!”
说完他转身就走。
全然不顾及霍行濯还是一个孩子,能不能接受。
闫伯气得想要冲上去打死他,转头见小孩僵硬在原地,又只能把人抱进怀里。
“他说的都是骗人的,我们小濯可是玄清大师说的贵人,是霍家的宝贝,才不是他说的那样。”
说者有意,听者上心。
葬礼过后,小霍行濯的性子更冷了。
也更加不爱说话。
连带着霍奶奶的亲近,也很抗拒。
叶简望着孤寂的小孩,皱了皱眉。
她以为霍行濯那样的人,应该是集万千宠爱,从小被护在掌心,开心快乐长大才对。
却没想到,冷漠的外表下,是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小时候的记忆消失,再次映入眼帘的是白茫茫一片。
叶简看到了沉睡在冰棺里霍行濯。
她心一颤。
看似不在意,其实在意极了。
幼年父母的离世,无论多大,都是心里的刺。
叶简走到冰棺前,抬手按在霍行濯眉心。
“你该醒了。”
画面回到了房间,叶简睁开眼睛。
目之所及是俊美无瑕的男颜,细腻到看不到毛孔,整个人犹如是被女娲单独捏造的宠儿。
“好看是好看。”就是短命。
叶简嘀咕了一句,正想起身,忽然手腕被人捏住。
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人按在了身下。
叶简眨了眨眼睛,她不设防,霍行濯却防备她!
系统:【这个角度看也很帅!】
叶简:“……”
确实帅!
她目光下移,嗯,美不胜收,那还挺大。
系统:【……】
这是能说的吗?
“好看吗?”霍行濯知道自己又陷入了曾经的梦里,他想醒来,但一直醒不过来。
他那些过去,就像是走马观花一般,从他有意识起,一直到现在。
直到一道熟悉的声音,说他该醒了,他才能睁开厚重的眼皮。
对上叶简那张脸时,他几乎是下意识反应。
这会儿对上“叶流氓”,他欺身贴得更近,“满意?”
灼热的气息像羽毛一样,轻轻扫着脖侧。
鬼帝大人丝毫不觉得自己流氓,挑了挑眉道:“你第一反应,不应该是穿衣服吗?”
霍行濯深邃的眼睛划过一抹暗色,抿着的唇角,带着些许隐忍。
“我的衣服谁脱的?”
叶简根本不怕他,甚至挪动脑袋换了一个更舒服的躺姿。
见眼前的人皱眉,她升起一股玩味的兴致。
她故意道:“我赶回来的时候,秦妍身无一物。”
果不其然,霍行濯误会了,立马露出嫌恶的表情。
只要一想到秦妍的皮肤接触,他几乎想要搓一层皮下来。
霍行濯想要起身去洗澡,按住叶简手腕的大手一松,还没来得及起身,又是一个天旋地转。
他头重重地陷入枕头里,叶简手已经覆在了他胸膛上。
带着凉意的指尖触碰着肌肤,霍行濯的呼吸立马灼热了起来。
他死死盯着叶简,犹如饿狼盯着猎物。
叶简丝毫不心虚,义正言辞问:“你怎么会中招?”
说完还捏了捏,手感真不错。
霍行濯额角的青筋挑了挑,呼吸也比刚才急促。
他眯了眯眼,又问了一遍:“我的衣服!谁脱的!”
叶简目露不满,“知道是谁后,难不成你还要人给人穿上?”
霍行濯忽然一只手禁锢住她的腰,另一手按住叶简的后脑勺,将人压向自己。
“那要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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