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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回来了,看侄孙做功课。几个女人从厨房出来,大侄媳妇说:“你们认真做功课,二叔看着你们。”小侄媳妇说:“三公,彪子阿宏可以食饭啦,鱼头鱼腩肉蒸熟了。”胡淑敏说:“我们先开台。”几个女人一起开台,跟着捧餸上台,我说:“食完再玩,去洗手食饭。”几个女人带小家伙们去卫生间,我收宝物放好。门铃响,儿子用遥控开门,二哥和三个侄儿进来,儿子说:“二伯父没有去煮饭?”二哥说:“工地有事,我去了工地,没有去。”儿子说:“小家伙做完功课没有?”大侄孙说:“二叔,五分钟可以做完。”大侄儿说:“还是弟弟管他们有办法。”大侄孙女说:“爸,不是二叔叫我们做功课,是大姑姐要我们先做功课。”
女婿从天台下来,大侄儿说:“妹夫,现在每天都这样来回,靠什么认路?”女婿说:“大哥,绝色美人教过我们四个人,认路不成问题,何况现在根本不需要运功认路,下面的建筑物就可以导航。”二哥说:“在陆地上,来往一次,基本可以知道方向,只是茫茫大海有问题。”
小家伙们从卫生间出来,我向饭菜发功,发完功,胡淑敏拿鱼头鱼腩肉给我,我喂孙子外孙。女儿去看侄孙功课说:“嫂嫂不教他们写字。”三个侄媳妇笑,儿媳女儿教侄孙写字,去幼儿园的侄孙围台食饭。大侄孙做完功课,女儿教他写字。教完说:“你们过去食饭。”侄孙们围台食饭。
二哥说:“心肝,舅父也去了煮死人饭?”儿子说:“不是,只是下班前,达成叔打电话给舅父,叫舅父也去煮死人饭那里。”二哥说:“你大伯父和四叔,其中一个人说话,那些人谁敢不听。”儿子说:“应该是孔德兴夫妻,特别是那个张巧茹,如果不是老豆叫她宝贝,干妈已经收拾她。”二哥说:“心肝,你父亲,现在已经有意冷落她,她自己应该也清楚。”大侄儿说:“主要是阿远和阿航回来,去了她山头,自认跟三叔关系特殊,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胡淑敏望着大侄儿说:“你三叔,带儿孙去她山头,让她赚到盆满钵满。”众人笑起来,笑完二哥说:“三嫂说得对,表面看,以为三弟占了她便宜,实际是让她赚钱。黄地给她的钱,比去旅游花费的钱更多。还有那个江锐老婆,好像她让其他人孤立,大块头不应该叫她去,她去了影响其他人的心情。”胡淑敏说:“二伯父,那些同学,知道当年江锐跟乖乖是要好的同学,他们除了李耀威,其他同学,不敢动他夫妻。”二侄媳妇说:“三婶,什么意思?”胡淑敏说:“当年李耀威,也是乖乖要好的同学,他知道乖乖不会收拾他。”众人笑起来。
孙子外孙食饱了,胡淑敏说:“小心肝过一边休息一会,再玩宝物。”小家伙们过一边玩,大人开始吃喝,吃喝一会,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不知道是谁的电话,儿媳过来说:“爸,我接电话。”我给手机儿媳,儿媳接过手机接电话说:“谁找罗厂长?”对方说:“我是阿彩,麻烦叫罗师傅听电话。”
儿媳递手机给我,我接过手机说:“阿彩,恭喜你做奶奶。”阿彩说:“罗师傅,刚刚阿德才给你的手机号码我,也难为了阿德,帮我找已经过去二十多年,没有往来的人。罗师傅,我老公,不知道找了什么人算命,算命的人,居然叫我老公,要大办儿子的婚礼。罗师傅,你也清楚,我认识的人不多,在厂里,只跟行政部和水电工程部的人认识,开了饭店后,才认识多些人,老公跟我一样。”我说:“什么意思?”阿彩说:“罗师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老公又任由算命人摆布,莫非我要请全村人食一餐。”我说:“算命人要你摆多少围才可以?”阿彩说:“要一百五十围,全村人也不够一千人。”我说:“莫非你家能发达,也是这个算命人指点?”阿彩说:“罗师傅,我老公,以前不信算命的人,现在我不知道老公,为什么会突然去找算命的人。”我说:“派请柬通知了宾客?”阿彩说:“罗师傅,现在还没有派柬,儿子知道要摆一白五十围后恼火,父子俩大吵起来。现在人也请不够数,怎能派请柬。”我说:“如果这样就好办,按你儿子意思做就是。”阿彩说:“还是罗师父说得对,也提醒我。罗师傅,莫非我老公,是让人落降头?罗师傅,先挂线。”
我说:“敏宝贝,阿彩的事,是什么意思?”胡淑敏说:“乖乖,听阿彩这样说,我也算过,是阿彩老公,跟一个养殖业的老板关系好,现在这个人的养殖业,肯定出现了问题,他为了减少损失,要他老公大办酒席,他老公自然找他要货。一定是这个人,带着他老公随意到一个地方,随意找一个人算命。当然,这个人跟算命人,实际早已经串通好。又不是杀人放火的事,算命人又能得到好处,算命人自然也乐意去做。算命人也从这个人的口里,了解了阿彩一家的情况,阿彩老公听了算命人说,自然也深信不疑。”二哥说:“三嫂分析得好,关键是,就算事情败露,算命人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小侄媳妇说:“二伯父,算命人不怕让人打?”二哥说:“谁去打他?阿彩老公知道又怎么样,传出去他更没有脸,请他的人,更加不敢打他。”
大侄儿说:“如果真是这样,这个人为了蝇头小利,让朋友大出血,应该得不偿失。一旦事情败露传开去,更加会名誉扫地。”儿媳说:“大伯,这个人,可能资金周转出现问题,知道阿彩老公财大气粗,故意怂恿阿彩老公,在村民面前显示财力,为自己解困。这样做不是杀人放火,只是阿彩老公,有冤无路诉。”
过了一会,胡淑敏说:“乖乖,可能阿彩,也相信算命人说,她也想在乡亲面前显示财力。只是他夫妻没有这么多朋友,又不可能,叫不认识的人入席充数,只能找自己认识的人,乖乖算是阿彩认识的人。”众人大笑起来,笑完我说:“她是开饭店的,不可能不认识人。”二哥说:“三弟,老板不一定认识客人,所些有点实权的部长,他们就认识很多客人。你的酒楼,两个三嫂每天都去,她俩大部分客人,应该都不认识。”我说:“阿彩夫妻,肯定在饭店亲力亲为,供货的客户也不少,那些人,肯定是跟她夫妻直接打交道,不可能由其他人,去跟供货商打交道。”大侄儿说:三叔,那些供货商,应该三围台够他们坐。”胡淑敏说:“乖乖,一旦父子反脸,喜事会变丧事。”
我望着胡淑敏一会,拿手机打电话,听到阿德说:“罗师父,我在阿彩饭店,现在阿彩一家人正在骂战,想不到临近喜事,居然会出现这样的事,而且连供货商也加入。”我说:“是什么供货商?”阿德说:“是一个养殖户,跟阿彩老公关系很好的。他说给阿彩预留的鸡鸭鹅,还有鱼塘的鱼,如果阿彩突然不要,要阿彩赔偿损失。”胡淑敏小声跟我说:“乖乖,问阿德,这个供货商,是不是带阿彩老公,去算命那个人,如果是,马上去找算命人问。”我说:“阿德,你叫阿彩问他老公,是不是这个供货商,带他老公去算命的,要供货商带他们去问算命人,究竟是怎样一回事?”阿德说:“罗师傅,我马上跟阿彩说,先挂线。”
胡淑敏说:“乖乖,我刚算过,阿彩老公,会马上清醒过来,一家人会同心协作办婚事。”我说:“那个养殖户不会撒野?”胡淑敏笑着说:“乖乖,养殖户虽然身强力壮,但阿彩老公更加身强力壮,阿彩的儿子,又完全继承了他父亲的优良基因,而且年青,养殖户不敢撒野。”众人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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