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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神传说第二部】墨白听后,动容道:“我们还是低估了刺客头领,我要赶紧回去部署一下,加强防卫。”
他说完,把内力纸留在桌上,就起身而去。
金拾龄神情肃穆,吩咐道:“小西,去接应小玉吧!此次任务艰巨,要小心行事。”
西门飞扬应道:“我一定完成任务。”
金拾龄从桌上拿起内力纸,交给西门飞扬。
西门飞扬起身,收好内力纸。
金拾龄用眼神示意道:“等下,先坐好。”
西门飞扬又坐下。
金拾龄从身上拿出一张金边信纸,掏出金笔,就在桌子上写字。
西门飞扬静静等待。
金拾龄把写好的信纸交给西门飞扬。
西门飞扬看了一眼信纸内容,笑了。
他起身,由衷道:“多谢老大!”
他和金拾龄一起走出密室。
他们脚步不约而同缓缓而行。
他们一起来到六扇门总部大殿。
昆仑跟在金拾龄身后。
守卫大门的申立行申捕头急匆匆地来到大殿。
他手上提着一把银白色的弧形刀。
“垂华纷之葳蕤,流翠采之滉漾。”
果然是把好刀!
申捕头把弧形刀递给金拾龄,道:“门外有个江湖人,声称找到刀神的‘银弧刀’。”
西门飞扬见宝刀,眼睛一亮。
他不由道:“难道真的是刀神的银弧刀?”
金拾龄接过弧形刀,仔细端详。
金拾龄神情严肃,平淡如水。
他冷冷地说:“又是假‘银弧刀’!”
西门飞扬闻言,苦笑道:“可惜!都不知道我们收到多少把假刀呢!”
申捕头马上道:“报告西门捕头,已经收到6把假刀了。”
西门捕头看了看申捕头,投去赞赏的目光。
金拾龄吩咐道:“申捕头,去账房处取十两银子给献刀的人。”
西门飞扬和申捕头都愣了一下子。
“好!”申捕头回过神应道。
西门飞扬问:“以往都是把假刀没收了事,这次?”
金拾龄说:“此刀虽然不是真的银弧刀,但也算是一把宝刀。”
金拾龄又吩咐道:“还有,把献刀的人抓起来鞭打50下再给他银子!”
西门飞扬和申捕头都愣了一下。
“好!”申捕头回过神应道。
西门飞扬问:“以往都是没收了事,为何还要鞭打?”
金拾龄冷冷地说:“今天心情不太好!”
西门飞扬和申捕头真的愣住了。
西门飞扬无语。
申捕头往账房处走去。
西门飞扬则在原地等待。
凭经验,西门飞扬觉得金拾龄还有指示。
果然,金拾龄忽然说:“小西,你已经知道如何找到小玉了吗?”
西门飞扬从密室来到总部大殿,一路上已思索良久。
但还是毫无头绪。
他苦笑道:“暂无头绪,还需要好好想想。”
金拾龄眼望大门,幽幽地说:“我刚才从火鸦那里得到了一个信息,不知有没有用?”
西门飞扬马上道:“聊胜于无,老大说吧!”
金拾龄收回目光,冷峻地说:“火鸦的情人是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女人。”
西门飞扬心口一颤,似有所悟。
他不再逗留,往六扇门大门快步而去。
金拾龄目送西门飞扬离去。
当西门飞扬消失在大门处,金拾龄向昆仑摆了摆手。
昆仑会意:金拾龄要单独走走。
金拾龄往六扇门总部的后院偏门出去。
“小巷
又弯又长
没有门
没有窗
我拿把旧钥匙
敲着厚厚的墙”。
偏门外是一条小巷。
巷子弯弯曲曲,幽深窄长。
麻石板干干净净,墙角墙根处还有未融化的白雪。
下雪后的阳光暖洋洋的。
却照不到巷子里。
照不到也没什么,但巷子里却起雾了。
一团无缘无故的浓雾。
浓雾中出现了一条人影。
一条淡淡的人影,比雾更虚幻,难以捉摸。
金拾龄的脚步停下了。
他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瞥了一眼雾中人影。
他看见了雾中人的眼睛。
一双可怕的眼睛,犹如远古时期的猛兽之眼。
捕快的生涯处处暗藏杀机。
金拾龄深知其道。
他觉察到了危险的气息,体内马上运起“嫁衣功”,脚下一错,双掌往前一推,一招“铁掌推山”推向那团浓雾。
其掌刚猛异常,一气呵成,有“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之势。
浓雾被震散了。
同时,雾中“轰隆”一声,似有电光闪烁。
雾散,雾中人影却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难道雾中之人已被震死?
金拾龄手掌微麻,轻轻抖动。
金拾龄眉头一皱,又返回六扇门总部去了。
话说西门飞扬回到住处后,拿出一张三国地图放在桌子上。
他对着三国地图凝视了三分钟。
终于,他捕捉到了“千面捕头”玉捕头最有可能的路线。
西门飞扬收拾好三国地图,出门。
刚到门口,就看到昆仑牵着一匹追风神驹向他走来。
他吃了一惊。
追风神驹原来是当年威震古洋镇的“破坏王”孙小空坐骑。
后来,不知何故,遗落在古洋镇流水客栈。
又经几次转手,最后落到六扇门总部手中,成了抓捕罪犯的“追捕利器”。
但平时很少动用。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这是金总捕特意送来的。
他暗忖:看来事情又出现了变化。
果然,昆仑递给他一张纸条,金捕头亲笔书写的。
西门飞扬拿过纸条,看了一下:“火鸦”恐时日不多,请速速联系上小玉。到“落日崖”后,务必请剑圣陆青山出山。情人地点:白鹿书院。急!
看完纸条,他用右手手掌抚过纸面。
纸条上的字消失了。
他看到“白鹿书院”四个字,心中有底了。
西门飞扬骑上追风神驹,风驰电掣,往陵阳县飞奔而去。
追风神驹跑起来果然就像一阵风。
谁也看不清它的身姿。
不到四个小时。
西门飞扬来到了陵阳县衙门。
刚踏进县衙大门,捕快赵虎兴奋地跑过来,说:“稀客!稀客!西门捕头,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西门飞扬从腰部拿出折扇,展开折扇,笑道:“李大人在吗?是不是又下村呢?”
赵虎摇头道:“李大人有事到州府去了。不过,师爷曾帆在衙门里……”
果然,李大人又不在衙门里。
西门飞扬收拢折扇,疑惑道:“师爷换了?公孙策师爷呢?”
赵虎顿时神情变得有点忧郁,伤感地说:“西门捕头,你知道的。前两年,欧阳春捕头不幸牺牲后,公孙策师爷一直内疚,去年年底最后还是走了。”
“唉!”西门飞扬轻轻一叹。
赵虎强颜欢笑道:“不提伤心事了。我把你的马迁到马厩去,你去找师爷吧。”
“也好!”西门飞扬说。
赵虎抚摸着追风神驹强健的肌肉,连声道:“好马!好马啊!”
赵虎把马牵到衙门后院去了。
西门飞扬展开折扇,在衙门里东走走,西走走。
他发现除了赵虎,竟然没有看到其他走动的人员。
很多房间都紧闭门窗。
显然,天气很冷,捕快、吏员等人都躲在房间里。
终于,西门飞扬看到一间办公的房间,大门敞开着。
他走进大门,发现一个其貌憨憨的中年人在办公桌上练习草书。
桌上还有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真是“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
西门飞扬脚步轻轻,并没有惊动埋头练字的中年人。
他走近,试探道:“你是曾帆曾师爷吗?”
那个中年人闻言,手中毛笔一颤,最后一字写废了。
他慢慢地放好毛笔,抬头一看。
原来是一个儒雅的书生,以为是同道中人。
他憨憨道:“我是曾师爷,你是?”
“不好意思!打扰你写字了。”西门飞扬收拢折扇道,“我叫西门飞扬,来自大梁的捕头。”
“啊?你是西门捕头?”曾帆有点不相信。
毕竟,他平时在衙门里看到的捕快、捕头都是五大三粗的,哪见过这样文文弱弱的捕头。
西门飞扬拿出一块金边牌子递给曾帆。
曾帆接过金边牌子一看,牌子半个巴掌大,中间银色,旁边镶着金边,只见牌子上写着:名捕。
他又翻看了一下牌子背面,发现有两个字“西门”。
曾帆肃然起敬,连忙把金边牌子还给西门飞扬。
他不敢怠慢,赶紧给西门飞扬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西门飞扬收好牌子,接过茶水,不客气地一饮而尽。
毕竟骑追风神驹,快是快,呼啸而过的风还是凛冽的。
曾师爷等西门飞扬坐好后,问:“久仰,久仰!西门捕头既然从大梁来,肯定有什么紧急事情吧?”
西门飞扬展开折扇,点头道:“没错。不知李大人……”
曾师爷连忙道:“李大人有事去州府了……”
“我知道!”西门飞扬插话道:“我是说李大人什么时候回来?”
曾师爷回道:“差不多申时。”
“哦!”西门飞扬又道:“如果在陵阳县找一个陌生的女子,怎么查?”
“近两年,陵阳县的外来人口越来越多,不容易查到,需要一定的时间。”曾师爷如实回答,“不过,你要找的人叫什么?”
“千面捕头”不仅面孔很多,而且化名也很多。
西门飞扬收拢折扇,无奈道:“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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