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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晴微风梦之家在大家不懈的努力下逐渐走上正轨,每个人都干劲十足。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白毛!白毛!什么来着?”裴娜坐在小船上看着湖面上成群的鸭子。
“那是鸭子不是鹅!鸭子!我们这条小船也是黄鸭子!”说完徐涛摇了摇头:“唉!此女子!弱智也!”
“切!逗你玩呢!你当我不知道那是鸭子?一点幽默感都没有!”裴娜自言自语的继续:“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拨清波!”
徐涛双手捂着脸:“哦!买糕!我怎么找你了?”
“后悔了?后悔也没用了!哼哼!上了老娘这条船就别想跑了!哈哈哈!”裴娜用手托起徐涛的下巴:“来给大爷!不对!给大娘笑一个,笑美了有赏。”
“大娘?好吧!来!先给你整点皱纹。”徐涛伸出手在裴娜的脸上揉来揉去小船也跟着晃悠。
“别闹了!要翻了!我的脸!我要下船!”
秋风荡起了波纹和笑声划进两个人心里的甜蜜。
中午时分吕冰站在家楼下低着头看着脚下的落叶,小区里推着婴儿车的大妈们叽叽喳喳说的好不热闹。
“吕冰,你妈妈呢?”其中一位大妈问。
“哦,刘姨,我妈在家洗衣服呢。”
“好几天没见着她了,你什么时候结婚啊?刘姨可等着吃喜糖呢。”
“我?还早着呢。”吕冰有点不好意思勉强的笑了笑。
“用阿姨给你介绍一个吗?我儿子的同事,小孙,人不错条件也好,绝对能配得上你。”
“不用!刘姨,这事儿就不劳烦您了。”吕冰心想这些人怎么和我妈一样!是担心我保质期过了砸手里么?哎!
小伟骑着小乌龟的电动车从小区门口进来吕冰向他招了招手。
“这是你喜欢吃的双井那家的港式茶餐厅做的菠萝包还有烧鹅。”小伟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吕冰。
“你是怎么知道的?”吕冰纳闷。
“我问的呗。”小伟挠挠头笑着。
"裴娜告诉你的吧?"吕冰看着小伟:“你跑这么远!就为了给我送吃的?”
“我顺路,正好路过就买了。”
“顺路?”吕冰压了压心里的喜悦没有表露在脸上:“我记得你说起过好像是在双桥住,我可在望京了!这叫顺路?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儿?”
小伟被问的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吕冰傻笑。
“笑什么呀?”吕冰也跟着笑:“你这人真有意思,我脸上有东西?你不说我可上楼了。”说完转身要走。”
“等会!我能追你么?”小伟稀里糊涂的蹦出一句。
“啊?”吕冰回过头看着他:“你说什么?”
“他说他想追你。”几位大妈看着俩人笑着大声说道。
董宁家楼下。
“300得了,去个零头,我这儿也凑个整。”安迪叼着烟和搬家师傅砍价。
“大哥!你怎么不说凑400也是个整呢!370,那70也叫零头啊?再说了我们都是按照公司里规定的公里数算的钱,保证不会多要你一分,如果你觉得问您多要钱了,你可以投诉我们。”
“320!就这样吧!都是劳苦大众的人民同志!别走那些资产主义路线是吧!你少赚点,我少出点,这样也都说的过去。”说完安迪拿出钱包掏钱。
“真不行!大哥!你看你宝马开着多踩几脚油就够我们的零头了!你这样身份的人还能和我们计较吗?我们不容易啊!”
“我也是穷人!那车是借的!那325行了吧?”安迪又拿出了5块钱。
“你是我亲哥!行吧!墨迹的我头都大了!真就没看到有你这样的人5块5块的加!”
“你干嘛呢?去帮我看着点!我上楼收拾东西。”董宁拽着安迪。
整整忙了一上午,行李家具家电正好一小货车,检查没有漏掉的东西后董宁新的生活上路了。
她安静了许多,安迪开着车跟在搬家公司车的后面,时不时的用余光扫着副驾驶座上的的董宁。
“房子卖了不心疼么?”安迪问。
董宁看着车窗外熟悉的路口没有接话。
“卖了也好,换个新环境换个好心情,要不守着这儿早晚会变成神经病。”安迪自言自语。
“你才会变成神经病,还是个胖神经病。”董宁憋了他一眼。
“这就对了!这才是你!”安迪扭头:“喂!你为什么要搬到我家旁边?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我喜欢鸟巢不行啊?哪来的那么多问题!注意开车别看我!”
董宁其实心里不是滋味,毕竟在这儿住了很久了,要不是想快点忘记过去忘记那个让自己心碎的家,她是不愿意轻易离开一个自己熟悉的地方。
“喜欢鸟巢?不对呀!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告诉你!我可是正经人......”安迪又在自言自语的说着什么。
“你连自己都骗?您这境界一般人可比不了!安胖子!你是正经人!非常正经的人。!”董宁不屑的说。
“真的?”安迪有些得意。
“你猜,还有我是真爱上你了,不光爱你,还爱你的房子,你把钥匙给我配一把呗?我没事去你家洗洗衣服,做做饭,给你当个保姆什么的。”
安迪一脚刹车!董宁险些撞到挡风玻璃上:“你干嘛!安胖子?我还年轻呢!你是想让我早早见上帝去啊!”
安迪看着董宁:“你是说真的吗?那我现在就配钥匙去!”
“我说什么了?你要死啊!吓死我了!能不能好好开车安胖子!”董宁还被那一脚刹车吓得惊魂未定揪着安迪的耳朵喊。
二环一家豪华酒店内,王楠和家人正在里面就餐。
“王叔叔,你好,今天第一次见您,敬您一杯,祝您身体健康,事事顺心。”雨彤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慢点喝!”王楠也跟着站起来接下雨彤的酒杯。
王楠的父亲王永政端起茶杯:“雨彤呀,谢谢你的祝福,叔叔戒酒很多年了,以茶带酒了。”
“王叔叔,我也很少喝酒,所以今天就这一杯了您看行吗?”雨彤腼腆的笑着说。
“当然行了!我儿媳妇说的话,我这个未来公公能说不行吗?”王永政对雨彤很满意,毕竟这个在他心里的儿媳妇,今天不管是穿着还是说话都很得体,人也很知书达理。
“爸!还没定......怎么就成儿媳妇了?”王楠说这话是有原因的,因为在裴娜的撮合下,那天下午雨彤和自己见了面,在王楠真诚的道歉和恳求下才有了今天的事情。他心里清楚,也许两个人还没有真正的恢复到那种男女朋友的关系上。
“怎么就没定?你这小子还不抓紧啊!要是你妈妈活到现在能看到雨彤一眼话,保证会说你小子是了烧高香了才会找到人家这么好一姑娘。”
“王叔!您是抬举我了,我到觉得有时候是我配不上王楠。他人好长的又帅对我呵护关心,又谦虚谨慎处处理解别人,而且对您也孝顺,他......”
“哈哈!姑娘你说的是他么?我这儿子怎么在你嘴里变的这么完美了?他?”王永政手指着王楠:“我最了解!心眼小,爱出风头,社会经验不足,要不然公司也不会走那么多人!不过他确实是个好孩子,有梦想。有追求,敢去拼,这点到跟我很像。他去国外读书的那几年信中总会提到你,谢谢你能接纳我的儿子,你们一起那么久了,他的毛病脾气你也受累了吧?”
“王叔叔,王楠他挺好的,我还要谢谢他能接受我的臭脾气呢。”雨彤说完看着王楠,王楠低着头感觉在想事情。
王永政的私人护士走了过来:“该吃药了。”
“王叔叔,您这次到北京是来游玩还是?”雨彤站起身把盛好的一碗汤放到王永政的面前。
王永政接过护士手里的药顺了口水吃了下去:“北京这地方我是真不愿意来!不过!这次是没办法了!一是见见你,二是公司这边被这个混小子弄的人心涣散不成样子!再就是来看看我的一位老友听说他住院了!要是再不看不管的话,我怕我这把老骨头......“
“爸!”王楠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父亲。“你能不说这样的话吗?我......”
王永政摆了摆手:“都不是外人!雨彤!叔叔老了!公司里的事情也操心不得喽!我现在就是想在有生之年里看到你和王楠有结婚的那一天,能么?”
“王叔叔......”雨彤扭头看着王楠,王楠的眼角溢出泪水。
“对了!公司里有个叫裴娜的女孩吧?”王永政问。
“爸,你认识她?”王楠有些惊讶。
“王叔叔,你要找她?她就在我们……”雨彤差点说出梦之家三个字。
“我不是找她,我是找她爸,裴敬生。”
恨,缘于爱,怨于情,源于一切未得到事情,恨,止于爱,止于情,真诚的接受和理解能化解缘生的烦恼。
医院住院部三楼的某一间病房内。
“来,再吃一口。”裴妈吹了吹勺子里的馄饨。
裴爸躺在床上输着液,他一直看着她,看不够......夕阳的暖光映照在病房里。
“没想到你会来,真的没想到!”裴爸张开嘴接过馄饨。
“老张告诉我的,他可是我的老同学了,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裴敬生!好吃么?你就不怕我给你下点毒害你?”裴妈从桌子上抽出两张纸巾擦去裴爸嘴角上的汤汁。
“老张在公司很多年了,我还真就不知道你们是认识的!”裴爸把手上的针头拔掉坐了起来:“我不怕你下毒!就算是毒药我也吃!我最喜欢吃你包的馄饨死也认了!”
“你!你怎么自己拔了!还没打完呢?这脾气!还那样!什么事儿都着急!”
“没事儿!我就想好好和你说说话好好看看你。”裴爸把手腕上的念珠拿了下来放在手中:“你看,这是咱姑娘给我买的。”
裴妈看了看叹了口气没有说话,站起身把输液瓶摘下来放到床下。
“对不起!我知道说这些都晚了!我怕以后没机会说了会留有遗憾。”裴爸捻着手里的念珠。
“嗯。”裴妈坐在床边看着窗外。
“我没做到的事情很多,对于你还有我们的女儿,我....”裴爸有些激动:“我把遗嘱写好了到时候你签字就行,这样的弥补虽然挺......可我不知道还能为你和娜娜做些什么。”裴爸消瘦了很多,头发白了,脸色也不好,声音有些颤抖。
“嗯!”裴妈转过头看着他:“就这些?没别了要说的了?”
“还有很多!我心里的话能说上一天一夜。”裴爸看着她:“苑枝!你怎么不显老呢?还是那么美。”
“都一把年纪了还美呢!难得呀!你没有忘了我的名字。”
“忘不了!一辈子都忘不了!”裴爸咳嗽了几声:“你还是挺恨我吧!”
“恨什么?早就没了恨。我来的原因是想当面谢谢你这么多年一直帮助我和女儿的生活,如果没有你的经济支持,我们娘俩会过的很辛苦。”
“这是我应该也是必须做到的事,不用提谢字!苑枝!这些年你为什么不再找一个伴儿?”
裴妈笑了笑:“一个都够失败了,还想再失败第二次吗?”
护士敲了敲门走了进来:“裴敬生是吧?您确定放弃化疗了?家属都同意了吗?”
“谁让你放弃的!裴敬生你疯了!不想活了!”裴妈站起来看着他。
“护士,不好意思,你先出去吧,我和我.......裴爸话到嘴边没说出来。”
“尽快让您的家属到医院里来签字吧,以免错过最佳的治疗时机。”护士带上门出去了。
“不行!必须化疗!裴敬生!我们虽然在法律上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但这件事希望你要听我的!”裴娜焦急的说。
“我知道自己是什么病,也知道已经到了晚期没几个月活头了!我不怕死!但我怕死在这医院里!死在病床上!那显得多孤单可怜啊!你想看到我头发没了身上插满管子的模样吗?你能来看我这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所以我想让你记住一个完整的敬生,一个没有任何遗憾的敬生,再让我自私一次吧!苑枝!我已生无何求。”
一直压抑在心底的心情随着裴妈的眼流了下来,她趴在敬生的的腿上咬着牙哭着,也许爱真的会变成恨,但这些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不是吗?永远的失去会比爱恨情愁更伤心。
“苑枝!我的事儿先别告诉女儿,别让她为难,她还没有原谅我!找个时间陪我一起去看看墓地吧,我相信你的眼光。”
裴妈擦去了眼泪:“我一会去签字!敬生!明天咱出院,我想知道你这些年的故事,你要一一说给我听,详详细细的说给我听。”
裴爸摘下眼镜泪水溢出眼角:“好!我会先从下乡认识你的那天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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