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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孩子在虚弱的时候都会变得更加不聪明，至少江枫感觉，莫楠北是这样的。她仰着小脑袋看着江枫在自己脑袋上面撸来撸去的手，歪着头好像在思考一些什么一样，突然“嗷呜”一口咬了上去。
幸好江枫反应快，也幸好这妮子身子比较虚弱动作慢，不然江枫敢保证，自己的手指头肯定就被她咬到了。
“啧……这都没有咬到。”
莫楠北还在那边叹息自己动作慢呢，听得江枫直翻白眼。
“老老实实躺好啊，我去煮粥了。”
看着这妮子隐隐约约有返祖的迹象，江枫摇摇头，更加坚定了要留在她房间里面陪着她的打算。
现在才是白天就已经烧迷糊成这幅模样了，要是晚点时候烧的更厉害，指不定就变成了在地上的奇行种了。
江枫在厨房里面的动静吸引了莫楠北的注意力，她很想要爬起来去厨房门口看看他到底在干嘛，怎么煮个粥能弄出来这么大的声音，但是无奈条件不允许，她只好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感觉自己已经好久没有感冒了，这一下一感冒就直接烧到38.9度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把脑袋烧糊涂了，自己本来就一直被江枫这个坏蛋嘲笑不聪明的。
她又翻了个身，转头看向江枫的电脑，启动界面上《传输之魔女》的HD图片格外醒目，也不知道自己将来是不是也会像光和莉露那样。
“看什么呢？”
江枫一回来，就看见莫楠北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锁屏界面。
“我在想……没什么，粥呢？”
江枫翻了个白眼，这妮子指定是已经烧得迷糊了，说不定大脑现在都已经是一个短路的状态了。
“最快也要半个多小时后才能吃到，刚刚有没有听话，好好躺着？”
莫楠北听着江枫的话总感觉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她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儿童医院的住院部，总是能听到家长对小孩子这样说话。
“我已经大四了，是一个成年人了。”
莫楠北鼓起嘴，不满地看向江枫。
这个笨蛋难不成真的把自己当成小孩子对待了？
“是是是，我也想不通为什么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会问出五分钟里面能不能喝上粥这种问题。”
江枫没好气地噎了莫楠北一句，看现在的情况这妮子一时半会儿也不想睡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怪难受，还不如和她多说说话，多多少少能够提一点神。
“等会儿呢，我去给你泡药，把药喝掉，再睡一觉，等醒过来就差不多能够喝粥了。”
江枫觉得自己的时间安排很是完美，莫楠北躺在床上也没有吭声。
过了一会儿，江枫端着药又进来了，水还很烫，他只好放在嘴前小口小口吹着气。
“我怎么感觉你照顾别人的动作，很熟练的样子。”
莫楠北看着江枫的动作，恍惚了一下，以前阿爹就是这样子的。
“有吗？”
江枫愣了一下，他哪儿来的什么照顾别人的经验。
“真的很熟练……你以前不会是有过女朋友的吧？”
江枫翻了个白眼，女孩难道都是这样的吗，莫名其妙就会对前任的事情特别关注，哪怕他根本就没有前任，也会yy一个出来虚空对线。
“我哪儿有过女朋友，你是初恋。”
“真的？我不信你在高中的时候没有暗恋过别的女孩子。”
莫楠北烧糊涂了，她感觉自己应该是烧糊涂了，不然才不会问出来这种问题呢。
“你从哪儿听的？”
江枫很纳闷。
“小说里讲的。”
莫楠北怂了，她感觉自己好像又问出来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咚。”
果不其然，挨揍了。
“我都生病了你还要敲我，脑袋本来就已经烧糊涂了啦！”
莫楠北装作很疼的样子，伸手想要抱自己的脑袋，但是手臂举到一半，就被江枫抓住给塞回到被子里面去了。
“你真的就是我的初恋，第一次，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喜欢上的女孩子，只有这一个。”
江枫把这妮子的小手塞回去，还很贴心地帮她把被子按按实。
“我上高中的时候啊，也一直在纳闷这个问题，那个时候就特别不能理解谈恋爱到底有什么好的，学生时期的恋情那么短暂，一点都不长久，一毕业就分，有什么好的。”
莫楠北躺在床上，听着江枫对自己絮絮叨叨他从前的事情。
“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要么一谈就谈到底，要么就干脆别开始。现在回头看看，其实那会儿的想法还是很正确的，至少我认识的人里面，十个有九个是高中一毕业就分了，还有一个藕断丝连一样的坚持到了大一，然后也分了。”
江枫说完叹了口气，他耸耸肩膀。
有人说学生时期的爱恋很纯真，什么都没有，也有人说学生时期的爱恋很短暂，分别很痛苦。
谁知道呢，反正江枫哪儿会是没有这个念头的。
至于说现在。
他低头对莫楠北笑了笑，相亲来的，超赞的歪。
“你看我干什么？”
莫楠北被江枫盯得脸上都烫乎乎的了，她把小脑袋转到一旁避开江枫的视线，但是没过多久又自己转了回来，很认真地说道：“我上高中的时候也没有喜欢过别的男孩子，你也是第一个。”
“嗯嗯。”
江枫笑着点点头。
“真的！你就是第一个，没有骗你。”
莫楠北急了，她觉得江枫是不相信她呢。
“我当然知道，要是你是一个谈过恋爱的女孩子，哪儿能一直脸红。”
江枫笑着将药递到莫楠北面前。
“我觉得差不多能喝了，赶紧把药喝下去，在睡上一觉，醒过来应该就没有这么难受了。”
“我还不想睡觉。”
“那也要先把药喝下去，乖，喝好之后我再说说我以前的事情，上学那会儿，有趣的事情不少呢。”
莫楠北一见江枫还打算给自己讲故事听，眉眼弯弯的，两只胳膊撑在床铺上，努力将身子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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