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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到那边去。”江枫本来是想拒绝的，不过看到莫楠北下一个动作后还是老老实实地站了过去。
“能不能帮我们拍张照片？对，就是后面的大乌龟。”
莫楠北小跑来到工作人员面前，将自己的手机往上递了递。
工作人员身高和江枫差不多，而且他还站在台架上，她需要向上仰着小脑袋才能够看到对面的下巴。
“啊？当然可以。”
小哥一开始还没有发现声音是从什么地方传过来的，低头一看才发现莫楠北是在对自己说话。
他拿着莫楠北的手机来到江枫面前，看着和江枫足足隔开小半米远的莫楠北摸了摸下巴。
“你们要不在近一点？”
江枫早就想说这句话了，明明是一起拍照，两个人一个人在相框右侧另一个人在相框左侧，怎么看都觉得很奇怪。
“你过来点，刚刚不是还抓着我的手，现在隔得这么远做什么。”
江枫纳闷问道。
莫楠北才不想搭理这个家伙，偷偷摸摸抓抓手指和明目张胆贴在一起拍照的性质能一样吗？
这很明显不一样好不好！
“我是担心你走丢了才抓着你的，好了好了，我过来一点行了吧。”
她嘴上嘀咕着，但是挪动的步子却一点都没有慢下来。
身后的大海龟都看不清这只雌性两脚兽是怎么一下子站到雄性两脚兽身旁去的，还很顺手地抓住雄性两脚兽的衣角。
“来，笑一笑。”
小哥被莫楠北和江枫的互动逗笑，他蹲下身子，给两个人拍了人生中的第一张合照。
“你妹妹可真好看。”
小哥一边笑着一边冲江枫挥了挥手，他刚想要伸手摸摸莫楠北的小脑袋，就被江枫伸手挡了下来。
“不是妹妹。”
江枫挡下小哥伸过来的手后顺势在莫楠北脑袋上面拍了一下。
小哥尴尬地笑了笑。
不是妹妹，那……
“不，不好意思啊，我就是……”
“没什么，谢谢帮我们拍照了。”
“你拍我脑袋干什么。”
莫楠北瞪了一眼工作人员离去的背影，随后没好气地在江枫腰上锤了一下。
“你刚刚不是也没有躲他吗，怎么，我拍一拍反而还不行了？”
江枫没好气地又在莫楠北脑袋上面敲了一下，随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腰子遭受到了某种暴击一般，频频吸着冷气，赶忙往边上退开两步，免得某个莫姓女子继续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要是你不挡的话，看我怎么打你。”
莫楠北哼哼唧唧地，但心里面却对刚刚江枫的动作有些暖。
她才不是不想躲呢，就是单纯地站在江枫边上忘记了。
又或者说，江枫肯定会帮她搞定这件事情的，那她为什么还要动来动去，老老实实抓着他的衣角在边上站着不就好了。
就是这货为什么还要顺手拍她一下，难不成单纯的就是喜欢拍人脑袋？
莫楠北对此很是不能理解，因为身高问题从小到大她都是被别人拍脑袋的，还从来都没有一个机会能够拍别人脑袋呢。
她想了想，刚想找个理由让江枫蹲下，接着便听到场馆内的广播响了起来。
“请各位游客注意，我们的海豚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请找一个空位置坐下来。”
“重复，请各位游客……”
“表演马上开始了，我们也别站在这边，到那边赶紧坐下来。”
江枫抬头扫视一圈，发现第一排居然还有两个座位，他赶忙走了过去想要将这两个位置占下来。
莫楠北还在琢磨怎么样才能摸江枫脑袋呢，心思压根就没有放在广播上面。
江枫突然一动，她跟着踉跄一下，但是抓着他衣角的手却并没有松开。
“你走慢点，我跟不上。”
勉强跟着江枫的步子走了两步，莫楠北轻轻拽了他一下。
“马上位置就没有了，跑两步。”
江枫反而还加快了脚步，终于赶在一对小情侣的前面将位置占了下来。
“还真是，要是不跑两步就没有这么好的位置了。”
莫楠北坐下来喘了口气，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
“我们的海豚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请各位游客做好准备。”
刚才那个帮他们拍照的小哥从展台一边走了出来，他手里面抓着两条小鱼，朝着水池上方高高一抛。
紧接着水池里面水流涌动，两只海豚不知道什么时候游了过来。
从水底飞快浮到水面，紧接着尾鳍重重一拍，身子凌空跃起，嘴巴一张一合，两条小鱼就这样凭空消失。
“这是我们今天的表演嘉宾，大白小白，来，给观众朋友们打个招呼。”
小哥又扔出去两条小鱼当做奖励，两条海豚吃下小鱼后在水池里面游了两圈，就当是和观众打招呼了。
莫楠北一开始还在偷眼打量江枫，但是当海豚游过来之后视线的重点就彻底放在了表演上。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见海豚从水里面一跃而出的时候还紧张地摒了一口气，在看到它们真的听话地在水里面转圈圈打招呼的时候惊讶得都把嘴巴给张开了。
“江枫江枫，你看见了吗，他们能听懂人说话。”
她异常兴奋地拽了拽江枫的袖子，说出来的话就连身后的小孩子听了都摇头。
“爸爸，前面那个姐姐好笨。”
“嘘，你给我闭嘴，老老实实看表演。”
江枫听着身后的声音嘴角抽了抽，但是转头看见莫楠北乌黑发亮的眼睛却笑了笑。
“他们相当聪明。比你还聪明。”
“胡说。”
莫楠北才不信蛐蛐两只海豚能够比她还要聪明。
“至少海豚可不会问出它到底能不能听懂人说话这种问题。”
“唔……”
莫楠北眨巴两下眼睛，接着小脸一红。
刚刚自己说出来的话好像确实有些愚蠢……
“嘶。”
“你掐我干什么？”
江枫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臂上一小块红红的皮肤，转头不解地看向耳根子通红的莫楠北。
“谁让你说我笨了。”
“我可没说。”
“你就是那个意思！哼！”
江枫看着这妮子的样子笑了笑，伸手在她脑袋上面轻轻一拍。
“看表演，后面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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