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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大蛇丸看着试管中已经变成了碳酸可乐颜色的血液样本，陷入了沉思。
——准确的说，不仅是颜色变成了淡黑色。
这管“可乐”里面，还有很多细小的气泡在不断凝出、聚合、又爆裂……让本来还算坚固的玻璃壁，都开始出现了一道道细密的白痕，仿佛下一秒就要直接炸掉。
“这位绘梨衣小姐体内……一直都流淌着这样的液体吗？”
“嗯，混血种的血样是这样子的。”
宇智波光点点头：“如果你把它和普通人的血液混在一起，就会看到相当剧烈的爆炸，产生具有强烈腐蚀性的化合物，能瞬间烧穿地毯。”
“？”
虽然有点懵。
但大蛇丸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很快就恢复镇定，开始有条不紊地进行化验分析。
宇智波光从绘梨衣那里要了一瓶血清药剂，抽出一管，再连带着来自赫尔佐格的研究资料，递给了大蛇丸。
“这种血清，是从被侵蚀程度更高的混血种胎儿身上提取出来的，可以用来压制侵蚀，但主要作用是促使血统进化……”
没错。
血清药剂的本质，是一种进化药。
毕竟，赫尔佐格的根本目的是想要让绘梨衣成为“圣骸”的容器，帮自己过滤毒性，从而晋升白王。为此，他一方面需要绘梨衣安稳活到“圣骸”出世，另一方面又需要她的血统尽可能向白王靠拢，才能更好地发挥容器作用。
在这种目的下，弄出来的血清药，其实是一把饮鸩止渴的双刃剑。
没有“圣骸”这档子事，绘梨衣的血统也是必然会失控的，区别只在于时间。
既然已经决定让大蛇丸参与这方面的研究。
宇智波光也就花了点时间，详细解释了一番。
“……混血种，死侍，龙类？”
大蛇丸眯起眼睛：“这些东西，真的忍界中存在的吗？”
“你可以当它是一片很远的大陆。”
“……好吧。”
大蛇丸深深看了绘梨衣一眼，不再继续追问，回身去看面前的实验台：“我需要几天的时间，来进行相关的分析化验，期间可能需要这位绘梨衣小姐配合，进行一些检查。
光大人如果不放心，可以留下来查看，也可以在基地内随意走动。有什么要求让红莲他们去做就好了。”
“好。”
从第二天开始。
宇智波光分出了几个影分身，分别负责日常修炼、出去寻找天秤重吾、给香磷做学前培训、还有从红莲等人口中询问音忍村的现状情报，顺便花了点时间给他们每个人都打上了刻印，以作备用。
至于宇智波光的本体，则是留在了山洞内，陪同绘梨衣进行诊治，期间回答了大蛇丸的一些问题，并代替前者给绘梨衣做了几项身体检查。
余下的时间，她翻了翻大蛇丸的藏书。
不得不说。
大蛇丸的知识储备确实很丰富。
跟宇智波族内那些只追求力量的莽夫完全不同。
或者说整个忍界其实都是这个风格。
号称“忍术博士”的猿飞日斩，也只是在忍术方面所学甚多，但未必看过几本科学专著。反而是看起来一副傻大粗模样的云隐村，却偷偷弯道超车，在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后没几年，就手搓出能一炮轰到月球的查克拉大炮……
在大蛇丸这座山洞里面，宇智波光看到了一排排的书架。
上面摆放着大量的解剖学、药理学、病理学……甚至是心理学著作。另外还有一些数学和物理学方面的书籍，但数量比前者要少一些，看起来这两门学科的体系好像并没有医学那么完备。
“……光大人也能看懂这些书吗？”
大蛇丸同样分出了几个影分身，有的在进行血样化验，有的在翻阅医学典籍，其中一个凑近到宇智波光旁边，从背后看了她一会儿，才低声开口。
“你以为呢？”
宇智波光往旁边瞥了一眼。
她前世好歹也是理工科毕业的，而且成绩还行。这些专业性的书籍不敢说看一遍就懂，但大概意思还是能明白一点的。如果真肯花费时间，耐心研读，弄懂个七七八八应该也没太大问题。
想了想，宇智波光从万能胶囊里翻找出一摞书，放在了桌面上：“喏，看看这个。”
“？”
大蛇丸有点疑惑地接过去，大概扫了一眼书名——
《几何原本》、《数论》、《微积分》、《线性代数》……
嗯……这些书基本上都是在龙族世界买的。
另外还有几本，是上次去布里夫博士那里，被后者随手塞过来的。
大蛇丸最开始只是随手翻了翻，但浏览了一会儿后，眼神就渐渐变了起来：“光大人，这些书也是您从那位来自另一个大陆的‘朋友’手里得来的吗？”
“算是吧。”
“……还有吗？”
“想要？”
宇智波光唇角微勾，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道：“拿龙地洞的卷轴来换怎么样？”
大蛇丸微微一怔，眯起双眼：“光大人，您是认真的？”
“当然。”
龙地洞卷轴，的确是宇智波光这趟过来的一个主要目的。
通灵兽什么的倒是其次，她主要是想研究研究三大圣地的仙人模式，看看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子的力量。
不过，拿几本数学书来换龙地洞卷轴，好像是有点不太对等……
“……之前提到的‘鬼’，我可以给伱几个活体样本；另外还有宇智波一族的血样，用这几样东西，来换你手中的通灵卷轴，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看到宇智波光再次开口。
大蛇丸笑了笑：“既然光大人有意，作为下属的我自当尽力……不过我得先提醒一下您，和我签署通灵契约的龙地洞一脉，脾气普遍都不太好。就算是我，每次召唤它们出来帮忙，也要花费不少代价……”
“没关系，我最喜欢跟那种叛逆的孩子打交道了。”
宇智波光笑容灿烂。
话说起来……
“三圣地的仙人模式，本质上是对自然能量的运用，过程中有被自然能量侵蚀的风险；而龙族世界的龙类，掌握着以血液为媒介操控世间元素的能力，其血液又会对人类造成侵蚀……这两者，是不是有些相通之处？”
宇智波光忽然冒出这个想法。
“光大人也想到了吗？”
对面的大蛇丸嘶声开口：“我在听您说起混血种的渊源时，就已经有过这种猜测。但因为我本人对仙人模式了解不多，所以不好妄加揣测。
若是您对这方面有兴趣，日后可以亲自到龙地洞，去问问那位白蛇仙人，也许能得到一些启发。”
大家元宵节快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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