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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吟面无表情看向他,心里觉得真讽刺,有些人对自己做过的恶事可以轻飘飘的忘却,他却要用一辈子来铭记伤痛,那些不为人知的悲怨时不时冒出来拉扯心肠,晚竹无声流泪望着他的眼神他永远不会忘,他很疼,疼完之后是更加汹涌的愤恨。晚竹的死压垮他最后一丝对人间的希望,他所处的世界那么恶臭,那么不值得,他没有光亮,他只能在黑暗里踽踽独行,他不再怀有善意,不再有所期待,他只为报仇,只求快活。
“能啊。”墨吟道。
贾老板面露喜色。
“放你去阴曹地府里,跟阎王当兄弟。”他慢悠悠补充了下一句。
贾老板顿时脸色煞白。
“别紧张嘛,来点小活动放松放松。”墨吟解开他们身上的绳索,站起来,对着贾老板道:“你不是喜欢干那档子事吗,现在,做给我看。”
贾老板傻了,“什么?什么事?”
他脚尖踢了踢老鸨臃肿的身体,后者还在止不住的抖,“喏,对象都给你找好了。”他慢慢勾起唇角,邪气轻笑,神色暧昧,“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在场的人不约而同淫笑起来。
老鸨面如死灰,她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这些人的笑声宛如魔咒,她即使是青楼里的人,但并不是毫无底线,她也从未在这么多道猥琐兴奋的目光下干这种事。
不着一缕,激烈交欢,不堪入目的淫乱。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
贾老板错愕着,迟迟没有动作。
墨吟一脚踹过去,说出的话丧心病狂,“妈的快点,不然老子就喊人轮你。”
贾老板吓得连连点头,他相信眼前的少年真的干得出这种事。
他只能把地上如死猪的老鸨拖过来,然后去解她的衣带,他的手指因为紧张害怕而抖个不停,好半晌才顺利将她的裤子剥下。
两条白花花的肥腿一暴露,除墨吟之外其余虎头帮的人都低低笑了。
墨吟环臂居高临下眯着眼,神情莫测,冷冷开口,“脱干净。”
贾老板咬着牙,不顾老鸨细微的反抗毅然按照墨吟的命令来。
墨吟没有跟其他人一起笑,表情淡漠如同看两个死人,实际上,他胃里翻江倒海的,地上那一大坨不断颤抖的白肉让他几欲作呕,偏又为了折磨他们只能强忍不适。
贾老板迟迟不能成功,即使他豁了出去在众人面前露出了那胯下二两肉,只是在这种环境下他实在是有心无力,大冬天的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珠。
墨吟嗤笑一声,催他,“用手会不?还是不是男人啊。”
贾老板抖着手终于将五指放在了重要部位之上,忍着羞耻来回搓动,有人哼起了调子,嘲弄似的说真小。
老鸨蜷缩着身子,冻得脸色苍白。
贾老板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那里依旧是软趴趴的,他的心剧烈跳动着,下面被自己抓得很痛,他几乎控制不好力度,那道阴沉可怖的目光宛如实体牢牢钉在他的头顶上,令他又羞又愤又惧。
“啧,废物。”墨吟凉丝丝的道。
贾老板一僵,没了动作,被吓的。
“来人。”他唤来一名小兄弟,下巴朝贾老板的方向扬了扬,眼皮未掀,慢悠悠的往后退了一步,他已经没了耐心。
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整个虎头寨。
那血溅得到处都是,老鸨的身体也沾上了,她刹那间坐起,目瞪口呆,被眼前血腥的一幕吓得失去言语能力,她捂住嘴巴,肩膀颤得厉害。
贾老板痛得打滚,捂着已经不存在的东西又哭又喊,他的指缝蜿蜒着流淌不尽的血,因他不停的滚动而沾得满身血液,满目刺眼的红,画面惊悚又残忍。
墨吟蹙起眉,“吵死了,将他扔到外面那口油锅里,炸完再丢去喂狗。”
贾老板被抬了出去,屋内顿时安静,柴火即将烧尽,猩红的火光微弱的闪动着,忽明忽暗。
墨吟垂了垂眼,目光落到地上不断摇着头流着泪步步往后挪的老鸨。
“把她捆起来,扔到雪地里埋一天,必须满十二个时辰,再随意找个地方扔了吧。”他伸了个懒腰,神情嫌弃,嘀嘀咕咕,“就是不知到时有没有狗要叼了…”
“现场记得清理干净,忙完就都去睡吧。”他往门外走去。
“是!大当家!”
老鸨绝望的哭声渐渐听不见。
燥热的夏天又来,墨吟二十岁了。
虎头帮的弟兄们闲暇时偶尔会去山下青楼找姑娘放松放松,墨吟没有将这些事往明面上讲,默认是允许的。
有一天刀疤哥和小弟3身心舒畅的回来,见到他们年轻俊俏的大当家墨吟坐在树下喝酒。
刀疤哥眨眨眼,搂过小弟3的肩膀,粗声粗气的道:“哎,你看我们大当家的多可怜啊,身边一个姑娘没有,别的寨主压寨夫人都讨了好几个了,哪像我们大当家这般形单影只?”
小弟3挠挠头,“虽说咱大当家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但好像从未看他老人家有这方面的需求…”
刀疤哥重重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瞪他,“你是想说大当家那方面不行?!绝对不可能!”
“我没有这么说啊。”小弟3大喊冤枉。
刀疤哥眯起眼睛,“这样下去可不得憋坏,是该为大当家做点事了。”
墨吟沐浴完脱了外衫,刚准备躺下。
手往床上一伸却摸到了什么温热的东西。
困倦的神情骤然一变,他不用看也能准确掐住那人的脖颈,被褥被他掀开,嘴里塞着棉布手脚被捆住的女子满脸泪水,正无助而害怕的望着他,呜呜摇头。
墨吟表情裂了一瞬。
他拿开她嘴里的布,又解开她手上的绳索,揪住她的头发让她起来,语气不怎么好,“你他妈哪来的?”
女子哭得梨花带雨,几个时辰前她还在林里采花,突然被冲出来的几个大汉蒙住眼睛直接拖走,无论她怎么求他们他们都不理会自己,等到她被捆着扔到床榻上,她已经猜到了他们的意图。
墨吟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她更是又惧又怕清白不保,墨吟抓着她头发的手并没有多用力,她挣扎着甩开踉踉跄跄摔下床,明白自己若要逃定是逃不掉的,所以她对着墨吟又跪又拜,哑着嗓子哭饶:
“求您、求您放了我吧…我长得不好又什么都不会是伺候不好您的…求您高抬贵手,不要对我做那么事情…”
她腿上的绳子并未解开,跪姿歪歪扭扭,瘦削的肩膀颤抖着,磕头的动作就没停过,太多眼泪让她漂亮的眼睛肿成核桃。
墨吟错愕的看着她,骨血一寸一寸凉了下去,身体冷僵。
昔日晚竹满眼泪水祈求老鸨再宽限一日,祈求她不要再打自己的场景仿佛在眼前重演,他竟一时分不清她是谁,现在又是何时。
女子还在求饶,哭声宛如魔咒。
墨吟瞪大了眼睛,呼吸粗重,双唇的颤动愈演愈烈,他受不了这样,“够了!够了!!”
他冲到她面前两手握住她的肩膀,强迫她抬起头,女子被他吓坏了,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墨吟那样不安定的看着她,惊疑又悲伤。
确定眼前之人不是他心里那个为他而死的姐姐后,愤怒的情绪以燎原之势席卷开来,那些柔软的脆弱瞬间被打碎,他的脸颊狠狠抽动两下,一把将她拽起,高声往外面吼:“都给老子滚过来!”
小弟们破门而入,个个握着刀,“发生什么了大当家?!”
“这谁塞我床上的?”墨吟阴着脸,指着女子。
刀疤哥和小弟3互看了一眼,走了出来,刀疤哥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是我的主意…就是想让大当家快活快活,大当家有哪里不满意吗?”
他想不通墨吟为何会生气,他挑的这姑娘家世贫穷事后没有反抗能力又生得白白嫩嫩颇为水灵,墨吟怎会不喜欢?
“快活。”墨吟点头淡淡重复了这两个字,走到他面前,一巴掌扇在他的脑门上,磨牙道:“我他妈说过要女人了?!老子要是想何需你们大费周章替我抓来?早跟你们一块去青楼鬼混了!凡事多用脑子想想,今后再发生这种事情老子砍了你的脑袋当板凳坐!”
刀疤哥扑通一声跪下,膝盖发软,连连喊是,是他自作主张罪该万死。
墨吟指了指旁边吓傻的女子,眉眼蒙着一层阴霾,“原封不动送回去,别再让我见着。”
从那时起墨吟便多了两个怜香惜玉、不近女色的标签。
而只有墨吟本人才知道,什么怜香惜玉是根本不存在的,他只是见不得跟当初晚竹一般年纪的妙龄女子对他又跪又磕头求饶罢了,加之小时候在青楼里生活过一段时间落了不少阴影,对女子实在提不起兴趣,欲望极为淡薄,总是不会往那方面想的。
虎头帮得到消息,三日后将有一队商人运送货物去京城时将会经过山路,墨吟决定干一票大的。
拦路抢劫这事干了好几年,已经熟能生巧,他们早早在附近埋伏好,从日升到日落,终于蹲来了肥羊。
车轱辘的声音刚一传来,墨吟手一扬,四面八方的人顿时飞窜而出包抄而上,尖刀对准车主等人,朗朗上口的土匪口号还未道出,众人却愣了。
因为在场的不仅有虎头帮的人,还有另外一群蒙面人持着家伙站在他们对面,眉毛压得很低,眼神不善,两帮土匪两两相望,唯余尴尬。
商人没有下马车,车夫惊慌失措。
为首的墨吟转了转眼珠,那双极为漂亮的眼眸顷刻间便染上了笑意,他上前一步,朗声道:“赶巧了,同是道上的人,此次不如五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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