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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易很明显心中有鬼,许墨自然不愿意轻易放他离开。紧随其后翻越高墙追了出去,也顾不得许砚给他安排的任务,两人一追一逃,很快就来到了林郊。
澹台易不敢和许墨硬碰,逃到这种地方,肯定心里有鬼,许墨心中万分警惕,他担心对方在这里有埋伏。
好在周围没有看见其他人。
很快前方出现一辆马车,大概率是为了接应澹台易。
果不其然,双方碰面之后,澹台易翻身就钻进马车。
“想从我眼皮子底下逃走,哪有那么容易,真是一点也没把我放在眼里。”
许墨抽出随身携带的手弩,他的目标不是澹台易,弩箭飞出刚好射中马头。
高大骏马翻身倒下,他的手弩催了剧毒,毒杀一匹马不在话下,这是锦衣卫每个人的标配。
见此情景,澹台易和驾车的黑衣人只能跳车逃跑。
许墨再次追了上去。
“想办法杀了他,不除掉他,我们两个根本逃不出去。”
黑衣人怨恨澹台易把敌人带到自己身边,偏偏一点办法没有。
澹台易非常清楚许墨的身手,明知自己不是对手,怎么可能停下!
“你自己找死,我可不会拦你,我劝你最好不要鲁莽行事,他的实力很强,你我二人联手未必是他的对手。”
黑衣人很明显不相信,就他们两个耽误的这段时间,许墨已经抓住机会追了上来。
眼看着跑不掉只能转身迎敌,两人一左一右同时杀向许墨。
他们的攻击被许墨轻松挡住,三人交手缠住一番黑衣人才明白许墨的实力为何能让澹台易如此忌惮。
“分头跑。”
“都给我老实留下,莫要再让我耗费精力。”
许墨手中暗器飞出,射中两人双腿,本打算分头逃跑的两人顿时跪倒在地,失去行动能力。
“你倒是挺拥有自信,居然想从我手上逃走。”
许墨脸色阴沉的看向澹台易,平白无故害得他浪费这么长时间。
“是你们自己交代,还是我带你们回大狱?”
“呵呵,你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情报。”
许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黑衣人的后槽牙居然藏着毒囊,没想到他居然是个类似于死士之类的角色。
这意味着他背后之人的身份必然不简单。
他宁可死也不愿意泄露。
培养死士本身就没有那么容易,绝大部分都是收养孤儿从小培养,如此方能让他们忠心耿耿。
有能力悄无声息做到这一切的人怎么可能简单。
“噗嗤!”
“怎么你也想死?他不知道我的手段,难道你也不清楚?”
澹台易后槽牙也有毒囊,此时想要服毒自尽已经晚了一步,许墨伸手一刀将他的胳膊钉在树上,同时卸掉他的下巴将毒囊从后槽牙抠了出来。
为了防止对方咬舌自尽,或者身上藏着其他手段,他特意上下其手检查了一遍。
确保万无一失这才提着对方返回北镇抚司。
一路上澹台易闭着眼一脸绝望,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锦衣卫大狱意味着什么,进去的人别想囫囵出来。
更何况是许墨亲手审问。
将澹台易丢到大牢内,许墨先是用清水冲洗了一下双手,似乎嫌弃两人脏了他的手。
反复冲洗干净,他才拿着一块白布边擦手边来到澹台易面前。
“给你一炷香时间考虑,把你知道的东西都告诉我,届时我给你一个痛快,否则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澹台易眼中满是慌乱,不过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显然他还是打算硬扛,似乎早就猜到这种结果,许墨对此并不觉得意外。
他安排两个锦衣卫把澹台易绑到一副铁架子上面,墙壁四周挂满刑具。
许墨伸手从墙上取下了一副鞭子,这副鞭子常年浸泡在毒液之中,毒液不会使人致命,沾染到皮肤可以让人瞬间恢复清醒。
再加上辣椒水,可以达到最顶级的折磨。
看到这副鞭子,澹台易浑身颤抖。
“那接下来就让我陪你好好玩玩。”
“你可千万得多撑一会,得让我尽兴才行。”
许墨嘴角微弯,手中鞭子大力挥出。
“啪!”
牢房内响起了阵阵惨叫,前后用了不到半个时辰,澹台易就坚持不住将自己知道的东西全盘托出。
“没意思,我还以为你能硬扛到天亮,看来你的骨头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硬。”
许墨的声音缓缓响起,他面前的澹台易俨然已经没有人形,更关键的是他身上的黑衣纤尘不染。
一滴鲜血都没有溅上去。
根据澹台易的交代,他利用职位之便给一伙食言分子下了盐引,用于帮助其光明正大的贩卖私盐。
“知道这伙人的来历吗?”
“我不清楚,我只负责其中一个环节,他们的身份来历一概不知,我并非一开始就是他们的人,只是被他们抓住把柄中途拖下水。”
“像我这种中途加入的人,永远无法得到他们的信任,他们不会将太多东西告知于我。”
许墨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感觉澹台易背后就像是有一张大网,而他也不过是浮于水面的棋子。
这张大网隐藏在暗中牵扯甚广,盐铁向来暴利,普通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接触到这种资源。
他背后的势力中最起码有一个朝廷大员。
甚至有可能牵扯的更多。
一直折腾到天亮,你从探台一嘴里闻不出其他东西,许墨才能派人把他关押起来,严加看管。
无论如何,澹台易都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暂且不能放弃。
“邓州案,时隔多日,总算又浮出水面了。”
许墨换上一身崭新的衣服打算去上朝。
此事他还没有来得及告知自家兄长,只能等退朝之后回府细说。
却不曾想朝堂上发生的事情,让他有些始料未及。
“邓州盐税大不如前,此事居然到现在才上凑,锦衣卫都是一群废物吗?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邓州的盐税奏报刚刚呈至圣前,与往年相比对不上账,当地官员互相推卸责任,谁都不愿意承担。
皇帝大发雷霆,直接将奏折甩到群臣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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