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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雅知道这是个永无止境的旋涡,一旦掉进去就永远没办法出来了。可有时候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话语,尤其沈远带着命令式的语气说出来后,纪雅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既害怕掉入深渊,又感到新奇和兴奋。
这种奇妙的感受蔓延全身,使得她的身躯都染上了一层红晕。
自从跟了沈远以后,纪雅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居住的城市变了,工作的内容变了,从一个酒店客户经理,成为了只围绕“沈远”一个人的助理和管家。
她选择来到沈远身边,除了收入,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沈远这个人。
痞坏的面孔,笑起来总是带着轻佻,从来不循规蹈矩,很难猜到他的下一句话或者下一个举动。
可这样的男人,身边总是围绕着很多女人,而她只是一个助理,所以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争风吃醋肯定是不可能的,而且还要跟那些女人保持友好关系,但又不能关系太好,这个分寸要拿捏好。
可她也是女人啊.也是希望得到宠爱和滋润的女人。
有时候她想想都觉得很不平衡,因为她们都能光明正大和沈远在一起,可她只能晚上偷偷摸摸的去侍寝,甚至有时候连侍寝的机会都没有。
就比如昨晚。
这种压抑了好几天的情绪终于在今天爆发,得知沈先生不带女伴回家,她犹豫了一小会,随即在洗完澡的情况下换上了职业套装。
她知道,沈远喜欢她穿这种制服,因为她们初见时,她就是穿的类似的黑丝和职业装
“主人今天火气很大,知道该怎么做吗?”。
沈远坐到沙发上,抬起头,饶有趣味的看着纪雅的表情。
重复的话语将纪雅的思绪拉回,她攥着裙摆,垂眸羞涩道:“知,知道的,主人。”
“所以呢?”
沈远轻佻的扬了扬眉。
纪雅抚着裙摆蹲下身躯,紧绷的包臀裙立马和腰身勾勒出一道曼妙的曲线,她颤颤巍巍的解开沈远的皮带,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裤子褪下。
沈远还是不太满意,把玩着纪雅的白嫩脸蛋,缓声道:“跪下。”
纪雅的身躯滞了一下,随即双手撑着地面,接着翘起臀,双膝轻轻“咚”了一声地板,整个人跪了下来。
“主,主人,这样可以吗?”
(已编辑)
翌日清晨。
纪雅迷迷糊糊从被窝里探出头,揉了揉眼眸,发现是在沈先生的床上。
而自己的旁边,沈先生还在睡梦中。
确实,一个人很难抵挡沈先生的攻势,难怪柳梦璐和乔蕾她们都是成群结队来。
要是有前天晚上房敏慧妹妹那样的天赋就好了。
哎~
纪雅叹一口气,双手撑着床垫站了起来,步伐别扭的往门口走去
沈远一直睡到了9点,还是纪雅叫他起来的,因为吃过早餐就要回家,然后和爸妈沈萱一起回宁县给外婆过生日。
外婆的生日是在明天,但那边的习俗是前一天多的晚上就要到场吃饭。
吃早餐的时候,纪雅在旁边提醒:“按照您的清单,给外婆的生日礼物都准备好了,按摩椅昨天下单,应该今天下午就能到家,其他的营养品和保健品之类的,都放到了车上。”
“还有您让我准备的现金和红包皮,都放到了您的手套箱里,另外我包包里也备了一份。”
“好。”
沈远点点头,然后抬头看了她一眼。
纪雅今天是一身休闲打扮,短袖长裤,没有职业装那么撩人了,但是平添了几分生活的气息。
此时她的双颊还带着昨晚的红润,说话的时候目光还有些躲闪。
毕竟两人昨晚体验了一把新的play,害羞一点也正常。
吃过早饭纪雅开着大G和沈远一起回了家,在家里吃过午饭休息了会则出发去宁县。
本来是打算开一台车的,不过考虑到爸妈和沈萱会多在乡里住两天,和沈远返程的时间不一致,所以就开了两台出去。
老沈也乐得开自己的迈巴赫回去,退休之后他能开车的机会不多,所以一有机会他就想摸摸方向盘。
沈萱两台车都可以坐,虽然迈巴赫的后排更舒适,但她还是选择了G63的后排,因为跟爸妈没太多共同话题。
沈萱拉开后排车门,跳了上去,然后“哐”的一声关上车门。
沈远坐在副驾驶,眼皮一跳:“沈萱,你要是下次再这么用力关我的车门,买车的预算就要往下调一调了。”
“收到,以后都不用力关车门了!”
一提到买车,沈萱立马挺直了腰板,而沈远则是戴上一个眼罩,开始午休了起来。
换做平时,沈萱哪里会管沈远在不在睡觉,肯定要找纪雅聊天解乏。
不过现在却贴心的在后面给沈远扇风,跟个狗腿子似得:“哥,热不热啊?
“把嘴巴闭上,别说话。”
沈远淡淡的说道。
“得令!”
沈萱立马噤声。
宁县就挨着星城,距离不远,从市区到外婆家所在的金洲镇大概1个小时车程。
所以一家人逢年过节以及外婆生日都会回去。
下了高速后,几乎没什么高大建筑了,沈远睡了一觉,摘开眼罩开始打量起窗外的景色。
农村的人流和城市的人流不是一个量级,尤其在下午2-3点的时候,只能看到田地里有星星点点忙活的农民,还有马路上的摩托车经过。
现在农村建设的也越来越好了,沈远发现很多人家里都建起了小别墅,有自己的院子。
沈萱看到沈远起来了,看着窗外问道:“哥,为什么有很多房子只盖到一半就不盖了啊。”
沈远笑了笑:“他们不是不盖了,只是先把房子盖个一层,然后在外面打两年工,有钱了再回来继续盖。”
“这样啊”
沈萱似懂非懂的点了头,接着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我记得大舅去年就说要盖新房子了,也不知道现在盖的怎么样了。”
沈远也记得是过年时的事情:“如果进展顺利的话,应该都快盖好了。”
沈萱点点头:“嗯嗯。”
很多在农村长大的人,尤其是中年一代,对在村里建新房有一种执念。
对他们来说,在村里拥有自己的小洋楼才是稳定和成功的象征,才对得起他们多年的打拼。
沈远的大舅也不例外,没买县里的房子,就想着在村里建一栋自己的小别墅。
由于空气清新,风景也不错,沈远让纪雅打开了车窗,感受了一把泥土和稻草混合的气味。
农村的路总是弯弯曲曲,不过好在村里都修了水泥马路,也不算太颠簸。
不过快到外婆家门口时,前面老沈开的黑色迈巴赫忽然停了下来,而纪雅也只能踩了刹车。
沈远探窗一看,这是外婆家门口的岔路口,往右一拐就直接到了,不过通向外婆家的路口好像被什么东西拦住了。
这条路除了外婆家就只有隔壁一户邻居家用,也是两家共同修的路。
沈远打开车门下了车,老沈走过来跟沈远说明道:“不知道谁把两颗树摆在了中间,现在过不了,你妈已经打电话给你舅舅了。”
没多久,面容黝黑、身材瘦削的大舅李保才从家里跑了出来,先是挠头跟众人打了个招呼,接着吭哧吭哧的把两棵树抬到了一边。
他没解释为什么有两棵树会横亘在路中间,李红娟就忍不住问了:“大哥,这树是谁放在这的?”
李保才尴尬的摆摆手:“进屋说,进屋说。”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都是自家人。”
李红娟是个急性子,迫不及待想知道事情真相。
李保才挠了挠后脑勺,脸色不太自然:“是李春庆放这的,他说我家不给那修路的1万块,就别想在这过车。”
“修路的1万块?咱家不是出了1万吗?”
李红娟皱眉问道。
李保才叹一口气:“是啊,当时两家一人出了1万,一共2万块修了这条路。不过除了修路的钱,这条路还用了我们家和他们家各自一块田。”
“他们一看我们家在盖房子,就说他们家的田更好,位置比我们的好,而且田的质量也比我们好,说他们的田也要算钱进去。”
“说他们的田值3万,我们的田只值1万。这样一来,他说我们只出了2万,他们总共出了4万,要我们补1万给他,才算公平。”
听完李保才的话,沈远皱起了眉头,这条路两家已经修了十几年了,用了这么多年都没说什么,怎么偏偏大舅盖房子的时候提了出来。
而且这两块田就挨在一起,说什么他们家的田更好,这不是扯蛋吗?
“这不是耍流氓嘛!”
李红娟骂了一句,咬牙切齿道:“这个李福庆还是跟以前一样蛮横无理,之前他家盖房子也占了我们家一块地!当时咱爸想着这么多年邻居就算了,结果他家修院子又修到我们家地了!”
“我找他去!”
李红娟气冲冲的就要跑到他们家去,沈和平连忙拉住她:“伱先等等,再听听大哥怎么说。”
大舅李保才是老实人,勤勤恳恳在村里做了很多年的灰瓦匠,也是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不过经历这种事也是被气得不轻。
“跟他们吵没用,我婆娘跟他们吵了好几架了,他们就是说要我们出那1万块。”
“这狗杂种心眼很多的,盖房前不说,我家刚打好地基,建第一层的时候,他就开始拦路了,为了不让车过路,直接坐在路中间,搞得运水泥运红砖的车子都过不去,现在建得不上不下的。”
李保才往那侧一指,众人看到外婆家旁边那栋新房,一层只盖到了一半,全是裸露的红砖。
沈和平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村里没来人过来调解吗?”
“调解了,没用,他们就是耍无赖说自己的田值钱。而且村里的人也向着他们家,李福庆的堂哥就是村长。他弟是建华健身器材的副厂长,管着好几百号人。”
李保才无奈的说道:“庆蓉不愿意出这个钱,不愿意受这个气,所以就只能这么一直耗着。”
“狗东西,这不是村霸嘛!”
李红娟爆了句国粹,更加来气了。
事情到这里基本明朗了,就是外婆家邻居叫李福庆的这个人狗仗人势,想用这条路讹大舅1万块,大舅想息事宁人,但是大舅妈不肯出这个钱,所以房子只盖到一半被迫终止。
关于李福庆这个人,沈远偶尔也会听李红娟提起,每每提起都是咬牙切齿的。
除了当年占地盖房,两家平时也有些摩擦,而这次居然直接占路坐地起价了。
李保才苦笑一声,然后招呼着众人进屋:“走吧走吧,你们开了这么久的车,先进去休息,我上午去田里摘了几个西瓜,又大又甜。”
“你们先进去,我打个电话。”
沈远摆了摆手,接着掏出了手机,大舅想要拿1万出来息事宁人,但是沈远可不想就这么忍气吞声。
再说了,面对这种“村霸”,你要是忍了这一次,他下次还会更加得寸进尺。
“小远,进屋打吧,外面太阳晒嘞。”
李保才憨笑的建议。
而这时,他还注意到沈远身后还有一个天仙似得女人,长得跟电视剧里的明星似得。
李保才平时很少去城里,觉得这种女人只在电视里看到过。
“小远,这是?”
李保才愣了下,姿态更加拘谨了。
“大哥,那是他朋友,陪他一起过来的。走吧,我们先进去。”
沈和平没说纪雅是助理,然后拉着李保才进屋。
不过李保才刚转身到一半,忽然发现妹妹和妹夫开过来这两台一银一黑的车以前好像没见过。
刚刚跑出门,先是挪那两颗树,接着又跟妹妹和妹夫解释情况,都没注意他们身后的两台车。
“和平,这是换车了?”
李保才忍不住问道。
沈和平笑呵呵道:“对,你外甥发达了,所以我跟着沾光换车了。”
“多少钱哟?看着不便宜嘞。”
李保才好奇的说道。
“不贵不贵,走吧,我们边走边说。”
沈和平拉着李保才一边说一边往里走,而沈远的电话这时也拨通了:“喂,智发哥,我记得你家的厂子名字是叫建华,就在宁县的金洲镇对吧?”
“.”
“我这边有点麻烦,想让你帮帮忙。”
“.”
“帮我安排一台铲车和一台挖机过来,司机要胆子大点的。”
“.”
“放心,不会搞出事情来的,就是正常施工而已,我待会把定位发给你。”
沈远说完之后挂断了电话,接着把定位发了过去。
金智发就是金康文的堂哥,两人见过几次,又是校友,关键金智发有求于他,想拿景福的订单,所以这种忙他没理由不帮。
纪雅就在沈远旁边,听电话听得有些不对味,问道:“沈先生,叫铲车和挖机过来干嘛?”
沈远笑了笑:“待会你就知道了。哦对了,你把这两台车都挪到我外婆家门口吧,待会别挡住铲车和挖机过来了。”
“嗯嗯,好的。”
纪雅随即照办。
而沈远则是跑向了外婆家,一把推开院门,大呼小叫道:外婆!老舅说摘了西瓜,搞两块来止止渴啦!”
堂屋里人还真不少,大舅一家子,二舅一家子,连老沈和李红娟也坐在小藤椅上啃西瓜。
“小远啊,才几个月没见又长帅了嘞!”
大舅妈笑着说道。
她是和李女士差不多的性格,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遇到不公平的事情绝对不会服软,所以就算盖房搁置,也不愿意出那1万块。
“嘿嘿,还是大舅妈会夸人,要是你过年的时候再看到我,估计又会帅一截。”
沈远笑着回应。
“你倒是脸皮厚。”
李红娟翻了个白眼,接着继续说起隔壁李福庆家的事情:“大哥大嫂,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啊,这样拖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猴年马月房子才能盖起来?”
大舅李保才闷声不吭,一提到这事大舅妈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李福庆那个狗杂种,也不怕走夜路摔死!反正就算拖着不盖,我这1万也不给他,实在太欺负人了!”
“.”
两个女人慷慨激昂的发表观点,而这时外婆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
她系着一条淡蓝色的画布围裙,身子骨有些轻微驼背,头发都被岁月染成了白色,看到沈远的面容,皱纹轻轻舒展,笑容温暖而慈祥。
“我的大外孙来咯,来来来,你的西瓜。”
外婆递过去一块刚刚切好的西瓜。
一旁的二舅嘀咕了句:“咱妈对外孙比对儿子还好,刚刚我回来都没帮我切西瓜,反而去给外孙切西瓜了。”
二舅妈觉得有些好笑:“你怎么还吃你外甥的醋了。”
沈远笑呵呵捧起西瓜就吃了起来,吃得一嘴的红汁也不介意,嘴里还嘟囔道:“谢谢外婆!”
“慢点吃慢点吃,还有嘞。”
外婆慈眉善目的说道,等到沈远吃完,牵起沈远的手来到厨房,从皱巴巴的口袋掏出一个发黄的布绢带,然后从里面拿出红色的纸币。
沈远目测了下,大概有十张。
“外婆,这可使不得,我都多大了哪还能要你的钱。”
沈远想起每年暑假来外婆家,外婆总是会把她拉到没人看到的角落,塞钱给他。
有时候是几百块,有时候是一千块。
沈远那时候也不懂事,每次都拿了老人家的钱。
“嘘!别让你舅舅们听见。”
外婆像个孩子似得做了噤声的手势:“你马上要毕业了,花钱的地方多嘞,而且你都这么大了,谈对象也要花钱的嘞。”
沈远哭笑不得:“外婆,你外孙现在有钱了。”
“你都还没毕业,哪来的钱,拿着拿着。”
外婆板着脸,直接往沈远裤兜里塞。
“得得,我不拿多了,拿200就行。”
沈远拗不过老太太,只好从里面拈走了两张。
外婆种的西瓜很甜,沈远又干了一块,而李红娟和大舅妈同仇敌忾,都问候到了李福庆的祖宗十八代。
沈远抹了把嘴角的西瓜汁,看向大舅问道:“老舅,修围墙大概要多少钱,是按平方算还是按米来算?”
大舅就是在家搞装修的,想了想道:“看是什么围墙,如果是家里院子这种围墙,包工包料也就300块一米。”
沈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大舅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小远,你问这个干啥?”
“没事,随便问问。”
沈远摆了摆手,坐了没多久,马路上就传来了“轰隆轰隆”的机械声。
沈远一拍大腿走了出去,看到两台铲车和一台挖掘机正朝着自己驶来。
为首的是一台铲车,司机在距离20米的时候停了下来,接着蹦下来一个身材精壮的司机。
“请问是沈总吗?”
“是我。”
沈远点点头。
而这时,外婆家大舅二舅一家,还有老沈和李女士都跟着出了门,看到这一幕都有些诧异。
沈远跟司机指了指李福庆家门口:“那户人家,用挖机直接挖他们家的围墙。”
“啊?”
铲车司机愣了下,不是正常施工嘛,怎么直接拆家啊?
沈远把纪雅叫了过去,从她包包里拿出2000块现金递了过去:“这是给兄弟们买烟的,而且出了事我一个人承担,你们放心去吧。”
铲车司机迟疑了下,最终还是接过这2000块重新翻上了车。
一方面这是老板直接给厂长下达的任务,另一方面这钱不赚白不赚。
沈远默默注视着铲车和挖机一前一后朝李福庆家驶去,他跟金智发提的要求就是司机胆子要大,所以加以小恩小惠,司机没理由不上。
李红娟和沈和平看到这种场景,赶紧跑到沈远旁边:“小远,什么情况?”
沈远耸了耸肩:“爸妈,你们看着就行。”
李红娟虽然平时嘴巴冲了些,但是也很担心把事情搞大,要是直接这样拆了人家的家,那可真的了不得了啊。
李红娟张了张嘴巴还想说什么,沈和平看着沈远胸有成竹的模样,拦住她道:“没事,小远应该有分寸的。”
“这,这”
大舅李保才支支吾吾的说话都说不出来了,直接开挖机去拆家,自己这大外甥这么刚吗?
话音刚落,“咚”的一声,挖掘机的铲斗已经开始施工,围墙脆弱的应声倒地。
李福庆家的人听到动静,一对中年男女慌慌忙忙的跑了出来。
中年男人看到自家围墙直接被挖了一截,整个人直接懵了,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高声骂道:“哪个王八蛋!”
“停!停下来!”
他连忙跑过去想要制止,结果挖机司机根本不理他,闷声不吭的施工。
“到底哪个天杀的!”
中年男人就是李福庆,他面目狰狞从院子里跑出去,果然看到隔壁家一群人在看热闹。
“是你们这些天杀的!”
李福庆双眼发红,紧紧攥着拳头。
接着,他左看右看,似乎想找块什么东西上去跟众人拼命。
李福庆的老婆连忙过来拉住他:“老李别去,他们人多,先叫你弟和你堂哥过来。”
沈远不急不缓的走了过去,从纪雅包包里拿出一沓纸币,约莫3000块,直接扔到了地上:“老子叫沈远,你隔壁住的是我外婆和我大舅。”
沈远目光阴鸷:“这里是3000块拆围墙的钱,老子这个月拆一次,下个月再来拆一下,下下个月再来拆一次,所以你踏马最好尽快给老子把围墙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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